阴间直播中,丈夫叫我去救他的白莲花

阴间直播中,丈夫叫我去救他的白莲花

主角:傅谨言江安安
作者:丰殷

阴间直播中,丈夫叫我去救他的白莲花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2
全文阅读>>

我是个出租车女司机,副业是在阴间开直播,专门带鬼体验人间烟火。今晚,

两个网红主播上了我的车,想做一期「夜探灵异出租」的打假视频。

他们拿着桃木剑对着后座乱舞,还大喊:「兄弟们,根本没鬼,全是特效!」可他们不知道,

我手机的阴间直播间里,弹幕已经刷疯了:【主播快跑!那两人身上背着血债,

后面的乘客已经开始磨牙了!】1、我开着一辆特制的老旧出租车,

专门搭载那些心有执念、无法离去的鬼魂,带他们体验人间烟火。今晚,

我接了一单“大生意”。两个小有名气的网红主播,想做一期「夜探灵异出租」的打假视频。

他们一上车,那个叫“小飞”的男主播就拿出桃木剑,对着后座一通乱舞,

对着镜头大喊:“兄弟们,根本没鬼,全是特效!”他身边的女主播“娜娜”则捏着鼻子,

满脸嫌恶:“这车也太破了,温师傅,你这生意不好做,不如去干点别的?我看你长得还行,

实在不行就去……”她话没说完,我手机里的阴间直播间已经炸了。

弹幕刷得飞快:【主播快跑!那两人身上背着三条人命的血债!

】【后面的小妹妹乘客已经开始磨牙了!眼睛都红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手机突然响起,

是傅谨言,我结婚三年的丈夫,他声音里满是暴躁:“温榆,你又死哪去了?安安犯病了,

急需输血,立刻滚到医院来!”“我在工作。”我握着方向盘,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后座的网红小飞还在上蹿下跳,他把桃木剑戳向后座的空位,

那里坐着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看到没家人们!屁都没有!这司机就是个骗子!

”他身边的娜娜对着镜头娇笑:“飞哥就是胆大,不像我,都快被这车里的霉味熏死了。

温师傅,你这车多久没洗了?穷成这样,还做什么直播啊?

”手机那头的傅谨言显然听到了这边的吵闹,怒火更盛:“工作?

开你那破出租就是你的工作?温榆,我告诉你,安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安生!”阴间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变成了血红色。【主播!别管那男的了!

快看后面!】【小妹妹的指甲变长了!她在抓座椅!】【那两个网红死定了,

他们三年前为了拍视频,把一个骑单车的女孩别下高架桥,那女孩就穿着红裙子!

】我眼角的余光瞥向后视镜,镜子里,红裙小女孩的脸正一点点转向那两个无知无畏的网红,

她的嘴角咧开一个非人的弧度,露出两排细密尖锐的牙齿。“咔嚓。”车门自动落锁的声音,

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小飞还在大笑:“哟,想把我们关起来?师傅,你这套路太老了,

想加钱直说啊!”娜娜也跟着附和:“就是,演得还挺像。不过我们可没钱给你,

我们是来打假的,你这种搞封建迷信的骗子,就该被曝光!”她说着,伸手想去推车门,

却发现门把手纹丝不动。“嗯?怎么回事?”车内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

车载收音机自动打开,刺啦的电流声中,

:“为什么……为什么要推我……好痛……”小飞的脸色终于变了:“你……你搞了什么鬼?

”我没理他,只是对着手机屏幕,也就是我的阴间直播间,平静地说:“家人们,

今晚加更一场,节目叫《恶有恶报》。”“啊——!”娜娜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她指着车窗,

脸上血色尽失:“外面!窗外有张脸!”小飞也看了过去,瞬间魂飞魄散。

无数张惨白的、流着血泪的脸贴在车窗上,正无声地盯着他们。这些,

都是我车上的“老乘客”。“救命!救命啊!开车!快开车!”小飞彻底崩溃了,

他丢掉桃木剑,疯狂地拍打着车窗。娜娜更是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一股骚臭味在车里弥漫开来。“温师傅!我错了!我们错了!求你放我们下车吧!

”“我们给你钱!给你很多钱!”我依旧没动,只是看着后视镜里,

那个红裙小女孩已经爬到了他们的座椅靠背上,冰冷的、小小的手,正要抚上他们的脖颈。

就在这时,傅谨言的电话又打了进来,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冷酷,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温榆,我数到三,你再不出现在医院,

我就立刻冻结你妈所有医药费的账户。一,二……”瞬间感觉自己的胸口像被攥紧般一窒,

我妈,我唯一的软肋。我猛地踩下刹车,

对后座那即将复仇成功的红裙小女孩说了一句:“抱歉,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回来再继续。

”我接起电话,对着那头冷冷的说道:“傅谨言,你最好保证,

这是你最后一次用我妈威胁我。”说完,我挂断电话,车内的异象瞬间消失,车门锁弹开。

小飞和娜娜连滚爬爬地冲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红裙小女孩委屈地看着我,

嘴巴一瘪:“姐姐,他们跑了。”我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放心,他们跑不掉的。

身上背着血债的人,走到哪,都会是我们‘重点关照’的对象。”安抚好她,我调转车头,

向市立医院开去。车内的阴间直播间,弹幕的风向已经变了。【心疼主播,

阳间的老公怎么比鬼还不是东西啊!】【这男的谁啊?让他死!】【主播别去!

那个叫安安的绝对是绿茶!吸血鬼!】我看着这些弹幕,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啊,

鬼都比傅谨言有人情味。2、市立医院的VIP病房,傅谨言正守在江安安的床边,

满脸焦急。看到我进来,他立刻起身,一把将我拽到病床前,

声音压抑着怒火:“你还知道来?安安要是有事,你担待得起吗?

”病床上的江安安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她虚弱地伸出手,抓住傅谨言的胳膊,

怯生生地说:“谨言哥哥,你别怪温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不该让你为难的。

”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和得意。“对不起啊,温姐姐,好久没见,

我身体不争气,又得麻烦你了。”我看着她这副白莲花的标准模样,胃里一阵翻涌。

3、三年前,我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我还是温家的大**,张扬明媚,开着红色的法拉利,

在盘山公路上能把一众赛车手甩在身后。也是在那条路上,我遇到了傅谨言。那天大雨,

他的车失控撞上了山壁,被卡在驾驶座上,血流不止。所有人都说别救了,车快爆炸了。

是我,疯了一样砸开车窗,把他从死亡线上拖了回来。他醒来后,握着我的手,

说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生命里的光。他说他爱我,要娶我,要一辈子对我好。

傅家是豪门,看不上我这种小门小户的女孩,但他力排众议,执意娶我。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婚后第一年,我们很甜蜜。他会记得我的所有喜好,

会在纪念日给我惊喜,会抱着我说,温榆,有你真好。变故,是从江安安出现开始的。

她是傅谨言父母故交的女儿,父母双亡,孤苦伶仃,被傅家接到家里来住。第一次见面,

她就穿着一身白裙子,躲在傅谨言身后,怯生生地叫我“温姐姐”。她说她有先天性心脏病,

还有一种罕见的熊猫血,和我一模一样。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她今天头晕,明天心悸,

后天需要输血。而我,成了她的专属移动血库。傅谨言开始越来越晚回家,

他总说:“安安身体不好,我得多陪陪她。”“安安从小就苦,我们不能让她受委"屈。

”“温榆,你不是最善良的吗?你不会跟一个病人计较的,对吧?”我的善良,

成了他道德绑架我的利器。“温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江安安柔弱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她半委屈半懂事地看着傅谨言:“对不起,

这个事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吧,别怪谨言哥哥。”傅谨言立刻将她护在身后,

对着我怒目而视:“温榆!你闹够了没有!安安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看着他紧张维护江安安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疼得快要无法呼吸。这就是我曾奋不顾身救下的人。这就是曾许诺我一辈子的人。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沉默地走到护士面前,伸出了胳膊。“抽吧。

”护士熟练地将针头扎进我的血管,殷红的血液顺着导管,缓缓流向另一端的血袋。

我看着血液一点点离开我的身体,感觉生命力也在随之流失。傅谨言的视线,自始至终,

都黏在江安安的身上,嘘寒问暖,没有分给我一个眼神。仿佛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只是一个提供血液的容器。血抽完了,我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晃了晃。我扶住墙,

对傅谨言说:“我有点不舒服,送我回家。”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安安需要我照顾,你自己打车回去。你不是开出租的吗?

”冰冷的字句,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刺骨。江安安躺在床上,用被子掩住嘴,

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我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出病房。走廊的灯光惨白,

照得我的脸毫无血色。我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傅谨言的心里,再也没有我的位置了。不,

或许从一开始,我占据的就不是爱情的位置,而是“救命之恩”这个道德枷锁的位置。现在,

江安安的“柔弱”,成了他挣脱枷锁的钥匙。4、我独自走出医院,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冷雨浇在我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因为心已经冷透了。失血后的眩晕感一阵阵袭来,

我走了没几步,腿一软,便跌坐在了路边的积水里。雨水混着泥水,打湿了我的衣服,

狼狈不堪。一辆黑色的宾利在我面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温润如玉的脸。“**,

你没事吧?”男人递过来一把伞,声音温和。我抬头看他,是苏澈,

一个我拉过的“特殊”客人。他是个玄学大佬,能看到我车上的“乘客”,

也是我阴间直播间的榜一大哥。“苏先生?”他显然也认出了我,温和地笑了笑:“上车吧,

我送你回去。”我没有拒绝,坐上了他的车。车里暖气很足,

苏澈递给我一条干毛巾和一杯热姜茶。“谢谢。”我低声说。“你刚从医院出来?

脸色很不好。”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小问题。”我不想多说。他也没有多问,

只是安静地开着车。车开到我和傅谨言的家,那栋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别墅,此刻在雨夜里,

显得格外冰冷。“我到了,谢谢你。”我准备下车。“温榆,”苏澈突然叫住我,

“傅谨言不值得。”我身体一僵。“有些人,就像是一颗被包装精美的毒药,初尝是甜的,

但最终只会让你万劫不复。及时止损,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他的话,一字一句,

都敲在我的心上。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推门下车。走进别墅,一片漆黑。

傅谨言没有回来。我打开灯,客厅的茶几上,静静地躺着一份文件。《离婚协议书》。

旁边还有一张便签,是傅谨言龙飞凤舞的字迹:“温榆,安安需要一个名分,她身体不好,

不能再受**。签了它,这栋别墅归你,我另外再给你五千万。我们好聚好散,

别闹得太难看。”好聚好散他用轻飘飘这四个字,就想抹去我们三年的婚姻,

抹去我为他付出的一切。我拿起那份协议,傅谨言的名字已经签好了,干脆利落,

没有丝毫犹豫。原来,在我为江安安输血,在他让我自己打车回家的时候,他心里想的,

就是如何尽快地摆脱我。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瘫坐在沙发上。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傅谨言的母亲发来的信息。“温榆,我知道谨言这么做,委屈你了。但安安……她怀孕了。

孩子是无辜的,傅家不能让血脉流落在外。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该怎么做。签了协议,

傅家不会亏待你。”怀孕了。这三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然后疯狂搅动。我为他忍辱负重,为他放弃曾经的拥有,

甚至为了他变成一个连自己都讨厌的怨妇。我换来的,却是他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还要我“懂事”地退出。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拿起那份离婚协议,

看着上面“傅谨言”三个字,心中的恨意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我拿起笔,

却没有在乙方签上自己的名字。我翻到协议的最后一页空白处,一笔一划,

用力地写下一行字。“傅谨言,祝你和江安安,百年好合,断子绝孙。”写完,

我将笔重重地摔在桌上。胸口那股郁结之气,似乎消散了一些。离婚?可以。

但绝不是以这种被施舍、被扫地出门的方式。我温榆的东西,要么是我心甘情愿送出去,

要么,就是我亲手毁掉。谁也别想从我手里,完好无损地抢走。

5、我没有签那份屈辱的离婚协议。我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物,

和我母亲的照片。这栋别墅里的一切,都是傅谨言买的,我一样都不要。

我拉着行李箱走出别墅,就像三年前,我拉着行李箱搬进来一样。不同的是,来时满心欢喜,

去时一身伤痕。手机**再次响起,是傅谨言。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和怒意:“温榆,

你又在耍什么花样?为什么还不签字?是嫌钱少吗?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我拉着行李箱,走在凌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冷风吹起我的头发。

我平静地问他:“傅谨言,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随即是更加不耐烦的声音:“我没空跟你玩猜谜游戏!我只问你,字,你签不签?”我笑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空洞的悲哀:“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也是我当年,

把你从车里拖出来的那一天。”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

或许有一丝愧疚,或许……什么都没有。几秒钟后,

一个娇滴滴的、带着睡意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打破了这片死寂。“谨言哥哥,

你在跟谁打电话呀?这么晚了还不睡……哎呀,宝宝又踢我了,你快来摸摸……”是江安安。

她刻意放大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滚烫的针,扎进我的耳朵。

傅谨言的声音瞬间温柔下来,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乖,我马上就来。”然后,

他对我的声音,又恢复了冰川般的寒冷。“温榆,你听到了。安安和孩子需要我。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带着尊严离开。别逼我用别的手段,让你一无所有。”一无所有。

我早就一无所有了。从我爱上他的那一刻起,我就输得一败涂地。我挂了电话,

坐上了自己的那辆出租车。我打开了阴间直播。直播间的鬼魂们看到我,都担忧地发着弹幕。

【主播,你脸色好差,要去哪里?】【那个渣男又欺负你了?】【主播别哭,我们都在。

】我没有看弹幕,只是启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在空旷的公路上飞驰,

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我开向了城郊的海边悬崖,那是我曾经最喜欢带傅谨言来的地方。

我说,你看,这里多美,我们以后老了,就在这里建个小木屋吧。他说,好。现在想来,

真是可笑。车子在悬崖边停下。我看着远处翻涌的黑色海面,海风卷着咸腥的气息,

吹得我几乎站不稳。我拨通了傅谨言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他似乎以为我想通了,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