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好太子心疾,却被他赏给小官作妾,三年后他求我回宫

医好太子心疾,却被他赏给小官作妾,三年后他求我回宫

主角:萧寒李彻苏锦儿
作者:翩翩若惊鸿1311

医好太子心疾,却被他赏给小官作妾,三年后他求我回宫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7
全文阅读>>

我在东宫三年,为太子李彻医好心疾,耗尽心血。他痊愈那天,

亲手为那个只负责端药的宫女苏锦儿戴上凤钗,册为良娣。我则被他轻飘飘一句“相貌平平,

不宜久留”,赏给了边陲小官做妾。苏锦儿跪在他膝前,垂着泪,

声音却带着针尖似的得意:“殿下,这怎么使得?温姐姐三年来劳苦功高,都是锦儿的错,

锦儿不该窃取姐姐的功劳。”李彻扶起她,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傻瓜,什么窃取?

孤的命都是你救的,孤亲眼所见,与她何干?”他转向我,眼里只剩下不耐。“杨念,

锦儿心善,还在为你说话。”“你若识趣,就该感恩戴德地接下这恩典。

”“别一副怨妇模样,给脸不要脸。”我看着他们,笑了。原来,我这三年,

救活的是这么个玩意儿。第1章跪接恩赏“杨念,跪下,接赏。

”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喜庆的乐声,在我耳边炸开。我站在大殿中央,周围是锦衣华服,

觥筹交错。我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宫女服,像一滴脏水,溅在了这华美的绸缎上。高位之上,

李彻一身太子蟒袍,眉眼舒展,再无往日的病气。他身边的苏锦儿,云鬓花颜,

一身粉色宫装衬得她娇艳欲滴。此时,她正小鸟依人地靠在李彻怀里,担忧地望着我,

只是眼底的幸灾乐祸却藏都藏不住。“殿下,您这样……温姐姐会难过的。”她柔柔开口,

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清。“是我不好,当初要不是我心善,看温姐姐可怜,

让她帮我打下手,也不会让她误会,以为救治殿下的功劳有她一份。”“如今殿下赏赐她,

她心里不平衡,也是人之常情。要不……要不就算了吧?”这话说得,

真是又当又立的互联网茶艺大师都得给她点个赞。李彻果然吃这一套,

他怜爱地拍了拍苏锦儿的手,满是宠溺。“你就是太善良了。”说完,他把目光投向我,

瞬间冷了十度。“杨念,锦儿为你求情,你怎么说?”我能怎么说?我说你脑干缺失,

小脑发育不完全,所以看不出谁是人谁是鬼吗?我说你眼瞎心盲,把鱼目当珍珠,

把真心当狗肺吗?我垂下眼,心口那处熟悉的绞痛又开始蔓延。三年来,

为了压制他体内的奇毒,我以身试药,心脉早已受损。每次情绪激动,都疼得像是要裂开。

“怎么,赏你一个安身立命的去处,还不满意?”李彻的声音里带了明显的愠怒。

“让你去做妾,已经是抬举你了。你看看你这张脸,寡淡无味,跟个风干的橘子皮似的,

留在东宫,只会碍了孤和锦儿的眼。”他话说得刻薄,

苏锦儿立刻“体贴”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殿下,别这么说温姐姐。

姐姐她……虽然长得普通了些,但胜在勤劳肯干,做个妾……也是能伺候好老爷的。

”她顿了顿,捂着嘴,一副不小心说错话的样子。“哎呀,对不起啊温姐姐,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像张大人那样年近五十的边陲小官,家里又有七八房小妾,

肯定很需要你这样能干的人去操持家务的。”周围传来压抑的嗤笑声。一个年近半百,

小妾成群的边陲小官。这就是我耗费三年心血,换来的“恩典”。我抬起头,

迎上李彻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问。“殿下,你体内的‘牵机’之毒,每逢月圆之夜发作,

心如刀绞,四肢麻痹,可是真的?”李彻的脸色变了。“你怎知晓毒名?

”“我不仅知道毒名,我还知道,解此毒需用七味罕见草药,以金针渡穴之法,导入心脉。

连续三年,三百九十六次,一次都不能错。”“我还知道,苏锦儿她,

连最基本的草药都认不全,拿给你喝的药,有三次都差点把固本的甘草换成攻伐的断肠草。

若不是我及时发现,殿下你坟头的草,现在都三尺高了。”“你放肆!”李彻猛地站起来,

脸色铁青。苏锦儿吓得花容失色,立刻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殿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心想救殿下,温姐姐说什么,

我就做什么……我以为……我以为那些药都是对的……殿下,锦儿不是故意的!”她这番话,

看似认错,实则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李彻果然信了,他看我时已经带了杀意。

“来人,把这个满口胡言的贱婢拖下去!即刻送出宫,交给张大人!”他顿了顿,

补充道:“不必用马车了,让她自己走去。孤的东宫,不养这种不知感恩的毒妇。

”两个太监立刻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架住我的胳膊。我没有反抗。

只是在被拖出大殿的那一刻,我回头,最后看了李彻一眼。他的眼里,没有半分留恋,

只有厌恶和冰冷。好,真好。李彻,苏锦儿。你们等着。药能救人,亦能杀人。

我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就能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第2章风雪离宫我被赶出了东宫,身上只穿着那件粗布衣裳,怀里揣着一个干硬的馒头。

身后,是东宫的鼓乐喧天。身前,是前路漫漫的未知。冷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冷。

心里的寒意,早已将我整个人冻僵。沿着宫墙,漫无目的地走着,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三年前的那个雪夜。那时,我奉师父之命,带着药王谷的信物,

前来为太子解毒。为了不引人注目,我扮成一个逃难的孤女,满身污泥,衣衫褴褛。

在宫门外,我遇见了同样前来应征试药宫女的苏锦儿。她见我可怜,分了我半个馒头。

也就是这半个馒头,让我对她放下了戒心,将她当成了朋友。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我顺利进了东宫,见到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李彻。他那时毒已攻心,面色青紫,

气息微弱,太医们束手无策。我摒退左右,为他施针。金针刺入穴位,他疼得浑身痉挛,

却在半昏迷中,死死抓住了我的手。“别走……”他的声音破碎,带着濒死的脆弱。

“救我……你是谁……”我不敢暴露身份,只能压低声音回答:“一个宫女。

”“不……你不是……”他喃喃自语,“你是我的……救赎……”那一刻,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我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此后的三年,我隐于幕后,

将所有配好的药,都交给苏锦儿端进去。我对她说,太子身份尊贵,我身份低微,不宜近身,

这份功劳便由你代领。苏锦儿当时感激涕零,拉着我的手,说以后一定报答我。我信了。

我以为她是真的善良单纯。却不知,人心隔肚皮,我养在身边的,是一条会反咬一口的毒蛇。

“温姐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回头,

看见苏锦儿披着一件名贵的狐裘,身后跟着几个宫女太监,正朝我走来。她走到我面前,

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对不起啊,温姐姐,我一时把你认错成路边的乞丐了。

”她身后的宫女们发出低低的窃笑。“锦儿妹妹现在是良娣了,自然是贵人多忘事。

”我淡淡地开口。苏锦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

你别怪殿下,他也是为了我好。毕竟,我才是那个陪在他身边,亲手喂他喝药的人。

而你……”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鄙夷道。“你不过是个在背后捣药的下人,

殿下怎么会记得你呢?男人嘛,记住的永远是眼前看得到摸得着的美人恩。”“姐姐,

你也别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长得太普通,入不了殿下的眼。”她说着,

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子,递到我面前。“这里面,是我赏你的。拿着这些钱,

去边陲的路上买点好吃的吧,别饿死了。”我看着那个盒子。那是我师父留给我的遗物,

里面装着药王谷失传的药方。我进宫时,为了方便,用它来装一些常用的药材。

苏锦儿一直知道这个盒子对我的重要性。我没有接,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怎么?嫌少?

”苏锦儿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地说:“哎呀,姐姐,你可别不识好歹。

这可是殿下赏我的东海明珠,我一颗都舍不得用,全给你了呢。你拿去换钱,

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她见我还是不动,干脆亲手打开了盒子。“你看,

多漂亮的珠……”她的话戛然而止。盒子里空空如也,只有几缕被碾碎的药草粉末。“哎呀!

”苏锦儿夸张地叫了一声,手一松,木盒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怎么会这样?

我的明珠呢?温姐姐,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明珠?”她一脸惊慌地看着我。“殿下赏我的东西,

你竟敢偷?你好大的胆子!”我看着地上摔碎的木盒,还有那些被她故意碾碎的药方,

胸口的疼痛再次袭来。血腥味涌上喉咙。“苏锦儿。”我看着她,笑了,“你真以为,

你赢了吗?”她被我的笑弄得有些发毛。“你……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收敛了笑容,“只是提醒你,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属于你的东西,拿了,

会遭报应的。”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一步步走进了风雪里。

第3章日倒计离开皇城的那天,天阴沉得厉害。押送我的两个官差,一个叫李四,

一个叫王五。他们轻蔑地看着我。“头儿,太子殿下也真是的,这么个货色,

也值得咱们哥俩亲自送一趟?”王五一边搓着手,一边朝地上啐了一口。“就是,

长得跟个烧火丫头似的,还没咱们村的翠花好看。那个张大人也是倒了血霉,

摊上这么个主儿。”李四嘿嘿一笑,用马鞭指了指我。“你懂什么?这可是从东宫出来的,

就算是个烧火丫头,那也是镶了金边的。张大人就好这口,玩起来有味儿。

”他们的对话不堪入耳,我充耳不闻。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跟在马后面走着。

出城走了不到十里,天开始下起小雪。雪花落在身上,很快融化,浸湿了单薄的衣裳,

冷得刺骨。我的身体本就因为常年试药十分虚弱,此刻更是冷得瑟瑟发抖。“头儿,你看她,

冻得跟个鹌鹑似的,别死在半路上了吧?”王五有些担心。“死了正好,省了咱们的麻烦。

直接找个地方埋了,回去就说路上得了急病,暴毙了。”李四满不在乎地说。

“那张大人那边怎么交代?”“交代个屁!一个太子不要的女人,

张大人还能为了她跟咱们过不去?再说了,是太子殿下亲口吩咐的,让她自己走去,

咱们只是奉命行事。”我听着他们的话,心里一片冰凉。原来,李彻早就想让我死了。也是,

一个知道太多秘密,又让他感到厌烦的“污点”,除掉才是最干净利落的。雪越下越大,

我们的脚程也越来越慢。天黑之前,我们赶到了一个破败的山神庙,准备在此过夜。

李四和王五生了一堆火,从包袱里拿出干粮和酒,大口吃喝起来。他们没有给我任何东西。

我缩在角落里,又冷又饿,胃里火烧火燎地疼。“喂,那个谁。”李四喝得脸颊通红,

朝我招了招手,“过来,给爷唱个小曲儿。”我没有动。“嘿,给你脸了是吧?

”李四见我没反应,骂骂咧咧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别以为你还是东宫的人,现在你就是个玩意儿!爷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他满口的酒气喷在我脸上,让我一阵恶心。偏过头,我躲开他的碰触。“哟,还挺有骨气?

”李四被我的反应激怒了,扬手就要打我。“李哥,算了算了。”王五上来拉住他,

“跟一个女人计较什么?万一把人打坏了,不好交代。”李四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有道理,

便松开了我,但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妈的,算你运气好。等到了地方,有的是人收拾你!

”他回到火堆旁,继续喝酒。**着冰冷的墙壁,缓缓闭上眼睛。师父,念念不孝,

可能要辜负您的期望了。我以为我会就这么病死,或者饿死在这座破庙里。但到了后半夜,

事情发生了变化。李四和王五突然开始上吐下泻,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惨叫连连。

“哎哟……我的肚子……疼死我了……”“水……水里有毒……”我慢慢睁开眼,

看着他们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模样,神色平静。从我决定离开东宫的那一刻起,

我就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杨念了。我是药王谷的唯一传人。救人是我的本分,但杀人,

我也并非不会。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我白天在路边采的一些不起眼的草药。

其中一味,名为“三日倒”。无色无味,中毒者初期只会腹痛难忍,三天后,

便会肠穿肚烂而死。死状凄惨,神仙难救。“是你……是你下的毒!”李四指着我,

面目狰狞。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我的声音很轻,

却让他们两个大男人感到了彻骨的寒意。“一,把马和所有盘缠都给我,然后滚。

我心情好了,或许会给你们解药。”“二,你们继续在这里疼着,三天后,化成一滩脓水。

”“选吧。”第4章将军求医“妖女!你这个妖女!”李四疼得满头大汗,面色惨白,

却还在嘴硬。“我们是朝廷命官!你敢动我们,就是与朝廷为敌!你死定了!”我笑了。

“朝廷?”我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我的眼睛。“太子都能随意把我赏人,

还想让我死在路上。你跟我谈朝廷?”“你以为,你们的命,比我这个‘玩意儿’矜贵多少?

”我的手指微微用力,李四便疼得哀嚎起来。王五在一旁看着,吓得魂不附体。

他比李四要识时务得多。“姑奶奶!女侠!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他一边磕头,

一边把腰间的钱袋子解下来,双手奉上。“马……马就在外面,您随时可以牵走!

求您……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们一命吧!”我松开李四,接过钱袋子,掂了掂。分量还算足。

我站起身,走到庙门口,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解药,就在你们的水袋里。”王五闻言,

大喜过望,连忙爬过去拿起水袋,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李四也挣扎着爬过去,抢过水袋,

拼命地灌水。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嘴角的弧度更深了。我确实在水里下了东西。

但那不是解药。而是一种会让他们在未来一个月里,日日夜夜都受腹泻之苦,

虚弱到下不了床的药。至于“三日倒”的毒,根本就不存在。对付这种人,有时候,

心理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死亡更有效。我牵过那匹高头大马,翻身而上。动作干脆利落,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这是师父教我的,药王谷的传人,不仅要会医术毒术,

骑射功夫也不能落下,这样才能在险恶的江湖中自保。“你们回去可以告诉太子,杨念,

死在了路上。”我丢下这句话,策马扬鞭,消失在茫茫雪夜之中。一路向北,风雪兼程。

我没有去那个所谓的边陲小镇,而是朝着更北的,

大周与北狄交界的军事重镇——北朔城而去。那里,是整个大周最混乱,

也最需要医生的地方。更是天高皇帝远,李彻的手,伸不到的地方。半个月后,

我抵达了北朔城。这里果然名不虚传。城墙高耸,街道上随处可见巡逻的士兵,

百姓们的脸上都带着一股饱经风霜的坚毅。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血腥混合的味道。

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下,第二天,便用李四和王五的“盘缠”,在城西最偏僻的角落,

租下了一个小铺面。我挂起了“仁心堂”的招牌,开始行医。起初,并没有人来。

大家看我一个年轻女子,又面生,都不信任我的医术。直到有一天,

城里首富的独子得了怪病,高烧不退,浑身抽搐,全城的郎中都束手无策。首富贴出告示,

谁能治好他的儿子,赏金千两。我揭了告示。在所有人的质疑声中,我走进了首富的府邸。

只用了三根银针,一碗汤药,不到半个时辰,那孩子就退了烧,停止了抽搐。一时间,

我“神医”的名声,传遍了整个北朔城。“仁心堂”的门槛,几乎要被踏破了。

我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却觉得无比充实。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没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靠着自己的本事,救死扶伤,

赢得尊重。这种感觉,比在东宫那压抑的三年,要好上一万倍。我以为,

日子会一直这样平静地过下去。直到那天,一个穿着黑色铠甲,身形高大的年轻将军,

带着一群亲卫,闯进了我的药堂。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和血腥味,一进门,

就将一把带血的长刀,重重地插在了我的桌子上。刀锋离我的手指,不过一寸。

“你就是那个‘神医’?”他的声音冷得掉渣。“听说,没有你治不好的病,

没有你解不了的毒?”我抬头,对上他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眸,心脏猛地一跳。这双眼睛,

我见过。第5章军医之邀我见过这双眼睛。不是在北朔,而是在三年前的东宫。那时,

李彻的“牵机”之毒第一次大爆发,生命垂危。皇帝急召天下名将带兵回京,名为护驾,

实为震慑蠢蠢欲动的几位王爷。其中,便有眼前这位,年仅十七岁,

却已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萧寒。我记得,他当时就守在李彻的寝殿外,一身戎装,

手握长剑,从黄昏站到黎明,身形笔挺如松,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

当我的目光与他对上时,他只是冷漠地扫了我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在他眼中,

我只是一个端着药碗,毫不起眼的普通宫女。没想到,时隔三年,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将军有何指教?”我收回思绪,不动声色地将手边的药草收好。桌上的长刀还在嗡嗡作响,

可见其主人用了多大的力气。这是下马威。“我的人,中了毒。”萧寒言简意赅,侧身让开。

两个士兵抬着一副担架走进来,上面躺着一个面色发黑,嘴唇乌紫的年轻军官。他双目紧闭,

呼吸微弱,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我上前查看,翻开他的眼皮,又切了脉。

“是北狄的‘黑寡妇’。”我很快得出了结论。“这种毒,

以剧毒蜘蛛的毒液混合七种毒草炼制而成,见血封喉,一个时辰内便会毒发身亡。

”我看向萧寒:“他中毒多久了?”“两个时辰。”萧寒的声音里透着怒火,

只是更多是绝望。周围的士兵们也都低下了头。两个时辰,早已过了最佳的救治时间。

在他们看来,人已经没救了。他们来这里,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罢了。

“还有救。”我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所有人都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