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会儿从角门进去,凡事不要听,不要看。」「这里比不上老家,你见过最大的也就是地主员外,这里的人,拎一个就要你们命的。」表姐的语气陡然一重,吓得安安往我怀里一缩...
「一会儿从角门进去,凡事不要听,不要看。」
「这里比不上老家,你见过最大的也就是地主员外,这里的人,拎一个就要你们命的。」
表姐的语气陡然一重,吓得安安往我怀里一缩。
她不耐烦地瞥了一眼,指着安安道:
「还有她,千万看好了,别冲撞了谁。」
前些时日,家乡遭了洪灾,滔天洪水退去,只留满地泥污。
乡里没有一处立足之地,安安才……
许是从没有人像我这般肆意地盯着他,他似有所察,扭过头来。
四目相对之时,他眼中亦是一动。
邵大娘抬手捏了我一把:
「家主,快行礼。」
怔愣之时,我一侧的衣角被微微牵动。
低下头,正对上安安红了的眼睛。
我连忙把她抱起来:
「怎么啦?安安怎么哭了?」
「是因为睡醒没有看到我吗?」
低声哄……
才安生了三日,那天,我正帮着表姐打理东西,就听到了安安尖锐的哭声。
我匆忙赶过去,看到安安狼狈地跌在地上,旁边是她心爱的木头兔子。
另一侧,一个奶娘叉着腰,正朝安安怒目而视。
几个丫鬟嬷嬷正围着哄一个五六岁的男孩。
见我来了,她弯下腰,指桑骂槐地哄男孩道:
「小公子,您屋子里什么都有,何苦要那***东西。」
「您是贵人,……
周氏的宴会,果然热闹非凡。
哪怕和他们相隔几十公里的村庄正在遭受灾后的苦痛,也半点不影响豪门世家的奢侈享乐。
在一片香气氤氲中,我抬眼看向上首那个人。
这还是数年前山中一别后,我第二次见到他。
当时在土匪窝中,他布衣木簪,却依然难掩光华。
现在想想,他本就该属于这样的地方。
只是他端坐上首,喜怒不形于色,哪怕是在这样的热……
周砚淮借着消暑宴敲打过三夫人后,她再见我,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功夫也是做足的。
邵大娘倒是时而会阴阳两句:
「去了消暑宴,那是主人家的体面,可别忘了自己的斤两。」
在大家眼中,虽然我去了连邵大娘都不能参加的消暑宴,但这只是周氏大族待客的礼数而已。
谁都没想过把我和周砚淮联系到一起去。
我不管他们怎么想,相安无事最好。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