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当我提出要去陪重病的白月光走完人生最后一程时,老公正在为我叠衣服。我以为老公还会发疯,会愤怒质问为什么我和他之间永远有一个第三者存在。没有想到,这次他只是手上顿了片刻,便点头同意了。还递过来一份文件让我签字。签下名字那一刻,我才看到离婚协议书几个字。他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我的心顿时漏跳了几拍。愤怒地质问道:「段淮临,我都说了他快要死了,你为什么不能大度一点?还妄想用离婚胁迫我?」
「他要死了也不是我杀的。」
男人的平静瞬间噎得我说不出话。
这个与我同床共枕六年的男人,在我眼里没什么大本事,不会来事、沉默寡言。
我说他是卡皮巴拉型男人——活着也行,死了也行。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那张平静到近乎冷漠的脸,脾气已经接近了爆炸。
「你开的车都是我爸送的,你还净身出户上了,这个家有你什么啊。
「身为一个男人,……
我捎带了谢诚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化疗太苦了,总得吃点甜的。
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味,我找到了谢诚所在的病房。
谢诚瘦了很多,双目凹陷,整个人躺在病床上有些不像人样。
他身边是他的妻子小郑。
她对我一向没什么好脸色,而我也一直认为是她的出现断了我与谢诚的缘分。
我将甜品递到了谢诚的面前,温柔地看着他:「阿诚,还是你最喜欢的那家。」……
我在心底白了小郑一眼,但看了看虚弱的谢诚,还是忍住了到嘴的话。
谢诚一定不想看我们吵架吧。
我接过甜品,想着谢诚不吃的话可以带回去给段淮临。
「站着干嘛啊,正好你给阿诚喂饭吧。」
保温盒里是蒸好的鸡蛋糕,看着分量不多。
我挖了一勺往谢诚嘴边送去,忍不住多嘴:「就这点啊,阿诚能吃饱吗?」
手却没拿稳,鸡蛋糕掉到了谢诚的病号……
段淮临整整二十四小时没再给我发消息了。
但他下班后准时出现在了我妈那。
我妈常说,段淮临能干会做家务,家里家外一把好手,不像我爸下班往那一躺能把沙发躺出个人形。
我爸让***活就是大懒指使小懒,我俩都是当代婚姻的既得利益者。
而段淮临总是在厨房忙碌,被爸爸说这样的男人没什么大能耐。
我爸做工程有些钱,有点小成功,他说得应该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