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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后,我强忍着悲痛处理完了院长的后事。
魂不守舍的我抱着骨灰盒走在回学校的路上,此前发生的种种不断在脑海里闪现。
以至于路人骑车朝我飞驰而来时,我都来不及避让,整个人被撞倒在地。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要是眼睛不用就捐了呗!”
我还未反应过来,那人便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
看着膝盖上摩擦出血的伤口,我挣扎着起身向女厕所走去,想要清洗一下。
却不料我刚走进门时,就和时清欢撞了个满怀。
见到我,她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白苏,这里是女厕所,你一男的进来干什么......”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惊慌失措地朝门外跑去,大声呼喊:
“快来人啊!有变态**我!”
我下意识地追了出去,想要和她解释清楚。
就在这时,时清欢的呼喊引起了江泽君的注意,他急忙朝这边赶了过来。
一见到江泽君,时清欢红着脸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泽君,白苏平日里喜欢欺负我就算了,可没想到他竟然变态到这种地步,**我上厕所!”
“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一个女孩子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时清欢声泪俱下的控诉,让江泽君瞬间拧紧了眉头,不悦地质问道:
“白苏,平日你闹闹脾气就算了,可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下流的事呢?
“你难道不知道名声对女孩子有多重要?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下流!”
“你要是识趣的话,就赶紧把东西交出来,把你拍的东西删掉!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了。”
听着他满是质疑和责备的话语,我的呼吸不由一滞。
他为什么都不听我的解释,就认定了我就是个闯进女厕所**的变态?
心里的某处好像被针扎了一般,痛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竟然不信我?
还记得大二那年,我被同学污蔑偷东西,在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时,只有江泽君站在我面前维护我:
“我相信白苏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凭什么没有证据就随意污蔑他?”
可是如今,污蔑我的人只不过是换成了时清欢,他对我的信任就不复存在了...
想到这儿,我的嘴角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直视着江泽君说道:
“我没有**她,你爱信不信!”
“而且我是...”
女生两字还没说出口时,江泽君就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
“你都被清欢当场抓住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他顿了一下,像是有些无奈:
“白苏,赶紧拿出来,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好吗?你非得让我为难吗?”
我刚想开口,就被时清欢抢先开了口,她指着我怀中的骨灰盒质问道: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你是不是把**工具藏这盒子里了?”
江泽君的目光转移到骨灰盒上,语气严肃:
“拿过来!”
我下意识地抱着骨灰盒往后退了几步:
“这不能给你,我都说了我没有...”
我还没有说完,怀里的骨灰盒就被时清欢一把抢了过去,高高扬起:
“到底有没有,砸了它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