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宁

燕归宁

主角:林燕禾郑翊宁程砚哲
作者:爱吃盐烤秋刀的一点点

燕归宁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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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重生归来林府西跨院的紫檀木拔步床内,锦帐低垂如墨,

绣着缠枝莲纹样的枕巾被冷汗浸透,繁复针脚在晨雾中泛着陈旧的光泽。林燕禾猛地睁开眼,

胸口剧烈起伏,喉间涌上腥甜——那是鹤顶红穿肠而过的灼痛感,即便重生,

也依旧烙印在灵魂深处。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颈间的银锁上。

那是她及笄时母亲王氏亲手系上的,冰凉的触感如同一记重锤,将她混沌的意识彻底敲醒。

她颤抖着抬手抚上脸颊,肌肤莹润饱满,带着少女独有的细腻弹性,

绝非前世病榻上那枯槁冰冷、布满斑点的皮肤。“**!您醒了?

”贴身丫鬟春梅端着铜盆走进来,铜盆边缘的鎏金花纹在晨光中闪烁。

见林燕禾双目圆睁、脸色惨白如纸,她吓得手里的盆子“哐当”一声撞在门框上,

热水溅出些许,“可是做了噩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要不要奴婢去请大夫?

”林燕禾没有应答,目光如同被钉在了妆台上。描金妆镜里映出一张十七岁的脸,

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横波,

鬓边斜插着一支淡水珍珠钗——那是昨日母亲刚从首饰匣中取出送她的新物件,

也是前世她被楚月柔夺走后,插在发髻上向她炫耀的战利品。前世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

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将她彻底淹没。那时她是林府嫡长女,林家世代经商,

到了父亲林仲谦这一辈已是富甲一方,良田千顷遍布数省,

绸缎庄、钱庄、粮铺开得遍地都是。十七岁的她,

被前来林家借贷赶考的穷书生程砚哲迷了心窍。暮春午后,他身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立于庭院的海棠花下,手中握着一卷诗集,温文尔雅地吟着“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阳光穿过花瓣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清瘦的轮廓,那双看似深情的眼眸,让她甘愿背叛全世界。

不顾父母声泪俱下的阻拦,不顾青梅竹马郑翊宁的苦口相劝,

她偷拿家中商铺的印信帮程砚哲打点关节,私藏嫁妆资助他备考,

执意要下嫁这个一无所有的书生。她以为自己嫁的是温润良人,却不知那副皮囊下,

藏着一颗比蛇蝎更毒的狼子野心。程砚哲用林家的钱财铺路,顺利考取功名,

从地方小官一路做到京城御史,官越做越大,心思也越来越歹毒。他从未真心待她,

心中念念不忘的,始终是青梅竹马楚月柔。那女子家境贫寒却野心勃勃,两人暗中勾结,

早已将林家的家产视作囊中之物。她为他生下两女一儿,

本以为孩子能维系这段千疮百孔的婚姻,换来的却是更深的算计。他们诬陷林父通敌叛国,

伪造往来书信和账目,引得朝廷下旨抄家。父亲不堪受辱,

在祖祠悬梁自尽;母亲抱着父亲的遗体,泣血而终。她被囚禁在城郊别院,缠绵病榻。

楚月柔穿着她的云锦华服,戴着她的珍珠首饰,用她的嫁妆讨好程砚哲的父母,

还特意跑到别院,在她面前炫耀程砚哲对她的宠爱。最让她痛彻心扉的,是孩子们的惨死。

她眼睁睁看着楚月柔将六岁的大女儿林心妍和四岁的二女儿林心薇推入冰冷的护城河中,

听着她们撕心裂肺的哭喊渐渐被水声吞没;她抱着襁褓中的儿子林新辰,

却被程砚哲一把夺过,狠狠闷死在棉被里。孩子最后的呜咽声,成了她永恒的梦魇。

而她自己,最终被楚月柔端来的一碗鹤顶红送了命。临死前,

她看到程砚哲搂着楚月柔站在床边,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废弃物:“林燕禾死了,

林家的家产就彻底是我们的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痛感让林燕禾彻底从回忆中挣脱。她重生了,回到了十七岁。一切悲剧尚未发生,

她还没来得及嫁给程砚哲,父母还在,林家还在,她的孩子们……还未曾来到这个世界。

更重要的是,那个前世为了保护她而被程砚哲陷害,最终流放边疆客死他乡的郑翊宁,

也还好好地活在京城。“**?您到底怎么了?”春梅担忧地凑上前,伸手想探她的额头。

林燕禾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恨意与狂喜,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

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春梅,把程砚哲昨日送来的信烧了。”春梅愣了愣,

脸上满是不解:“**,您说的是昨日程公子托人送来的那封?他说月底要离京赴考,

想在临走前与您见一面呢。您之前不是还盼着他来吗?还有郑公子今早也派人送了信,

说晚些时候来拜访您。”“以前是我糊涂。”林燕禾掀开锦被坐起身,

动作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从今日起,我与程砚哲,再无瓜葛。

至于翊宁哥哥……让他来吧。”春梅虽不明白自家**为何突然转变态度,但见她神色严肃,

便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去了。林燕禾走到妆镜前,看着镜中那张尚显稚嫩的脸,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程砚哲,楚月柔,你们欠我的,欠林家的,欠翊宁的,我会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而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错过那个真正值得她珍惜的人。

第二章旧友重逢林燕禾重生已三日。这三日,她看似如常地在闺中读书绣花,

陪母亲王氏说话,跟着父亲学看商铺账目,内心却如同在油锅中煎熬。

相拥的嘲讽嘴脸、郑翊宁为救她而被官兵押走时的决绝背影……每一个画面都让她恨得发抖,

也让她更加坚定了复仇与守护的决心。她知道,程砚哲很快就会来找她。这个时候的他,

正急需林家的钱财作为赶考的盘缠,绝不会放过她这个“痴情”的林家嫡女。

而郑翊宁的拜访,或许正是她打破僵局的契机。第四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庭院中的海棠花沾着露水,娇艳欲滴。程砚哲果然来了,

他算准了林燕禾每日辰时会在廊下喂鱼,特意选在这个时间登门。

他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腰间系着一根普通的素色腰带,身形挺拔,眉目疏朗,

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里面装着一盒号称是“倾尽所有”才买到的珍稀胭脂。

他站在那株他们初遇的海棠树下,阳光透过花叶,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端的是一副清寒才子、情深不渝的模样。若是前世,林燕禾早已心软,

不等他开口便会塞上远超这盒胭脂价值的银票,还会担心他银两不够用,额外再添上些首饰。

但此刻,她只是在春梅担忧的目光中,缓缓步出回廊,立在石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不再是少女的羞涩与爱慕,而是一种冰冷的、近乎审视的平静,

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程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林燕禾的声音平淡无波,

听不出丝毫往日的热情。程砚哲脸上的温润笑容瞬间凝固,他上前一步,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不解:“燕禾,可是小生有哪里做得不妥,惹你生气了?

你告诉我,我定当改过。这盒胭脂是我托人从江南带来的,听说很是难得,特意买来送给你。

”他说着,便要将紫檀木盒子递过来。林燕禾却侧身避开,没有去接。

她的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嘲讽,目光扫过他手中的礼盒,

如同看一件廉价的杂物:“程公子言重了。你我非亲非故,往日我年少无知,多有叨扰,

于礼不合,平白惹人闲话。如今想来,实在不该。”她顿了顿,

看着程砚哲眼中渐渐浮现的错愕,继续说道:“至于这些物件,程公子家境清寒,

备考期间正是需要银钱的时候,还是留着打点自己的前程吧。我林家虽不算清贫,

但也不会随意接受外人的馈赠,更不便再与公子有所瓜葛了。”说完,她毫不留恋地转身,

月白色的裙裾划过一个绝绝的弧度。在转身的刹那,

她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捕捉到了程砚哲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惊愕、羞恼,

以及最终沉淀下来的狠厉。她心中冷笑:这就受不住了吗?程砚哲,你赖以攀爬的梯子,

我会一根一根,亲手抽掉。这才只是开始。回到屋内,刚坐下不久,就有丫鬟来报:“**,

郑公子来了。”林燕禾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裙。当郑翊宁走进屋时,

她还是忍不住怔了怔。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腰束玉带,身姿挺拔如松,

俊朗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神清澈而坚定。前世,

她就是被程砚哲的虚情假意蒙蔽了双眼,忽略了身边这个始终真心待她的人。“燕禾,

听说你近日身体不适,今日瞧着,气色倒是好了些。”郑翊宁的声音温润,带着真切的关切。

他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这是我让厨房做的莲子羹,清心安神,你尝尝。

”看着他熟悉的面容,林燕禾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前世他被流放前,

也是这样提着食盒来看她,只是那时她被囚禁,连见他一面都成了奢望。“多谢翊宁哥哥。

”林燕禾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已经没事了,之前只是做了个噩梦。

”郑翊宁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常,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只是噩梦吗?

我看你今日似乎有心事。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不妨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他顿了顿,

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听说……程砚哲今日来找过你?”林燕禾心中一动,

没想到他消息这么灵通。她点了点头,坦然道:“他来了,不过我已经把他赶走了,

日后也不会再与他有任何往来。”郑翊宁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随即又皱起眉头:“程砚哲此人看似温文尔雅,实则野心勃勃,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

只是此人心机深沉你日后一定得多加防备。”“我知道。”林燕禾点了点头,心中暖流涌动。

有他在身边提醒,她仿佛多了一份底气,“翊宁哥哥,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说。

”郑翊宁立刻应道,“只要我能做到,定不推辞。”“帮我找个生面孔留意着程砚哲的动向,

他与什么人来往,做了些什么事,都一一告诉我。”林燕禾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另外,

我想在城南的李记布庄订一批最好的云锦,可能需要你帮我暗中周旋一下,

避免被人察觉异常。”郑翊宁虽满心疑惑,但见她神色郑重,便没有多问,

一口答应下来:“好,我这就去安排。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有任何情况随时派人告诉我。

”送走郑翊宁,春梅忍不住问道:“**,您为何不告诉郑公子您的计划?有他帮忙,

您也能轻松些。”“时机未到。”林燕禾轻轻叹了口气,“这件事牵连甚广,

我不想让他过早陷入危险之中。而且,有些仇,我想亲手报。”她拿起桌上的莲子羹,

轻轻舀了一勺送入口中,甜而不腻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这一世,她不仅要复仇,

还要守护好身边的人,绝不能让前世的悲剧重演。程砚哲被林燕禾拒之门外,心中又气又急。

他本以为凭着往日的情分,林燕禾定会对他言听计从,没想到她竟会突然变卦。

更让他不安的是,他隐约看到林燕禾送郑翊宁出门时的亲密模样,

一股嫉妒之火瞬间涌上心头。他回到租住的破屋中,将那盒胭脂狠狠摔在地上,盒子裂开,

胭脂洒了一地,如同他此刻破碎的希望。“砚哲,怎么了?”楚月柔从内屋走出来,

她穿着一身粗布衣裙,却难掩眼底的野心,“是不是林燕禾那边出了问题?”“那个蠢女人,

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对我避之不及!还有郑翊宁,肯定是他在背后搞鬼!

”程砚哲咬牙切齿地说道,“没有林家的资助,我们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付不起,

更别说备考的盘缠了!”楚月柔皱了皱眉,

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会不会是林家人发现了什么?或者是有人在林燕禾面前说了什么?

”“不管是因为什么,林家这条线绝不能断!”程砚哲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我寒窗苦读这么多年,绝不能毁在这一步。月柔,你帮我想想办法,无论如何,

都要让林燕禾重新相信我,拿到林家的钱财!”楚月柔沉吟片刻,

点了点头:“我倒是有个主意。听说再过几日便是林老夫人的寿辰,林府定会大摆宴席。

到时候我趁机混进去,找机会接近林燕禾,旁敲侧击地帮你说些好话,再制造些‘偶遇’,

或许能挽回局面。”程砚哲眼前一亮,连忙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做!月柔,

这次全靠你了!”两人在屋内密谋着,却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

早已被郑翊宁派去的人听得一清二楚。林府内,林燕禾听着郑翊宁派人传来的消息,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楚月柔想混进祖母的寿宴?正好,她倒要看看,

这对狗男女能玩出什么花样。她转身对春梅说道:“去告诉厨房,老夫人寿宴的菜品,

按照最高规格准备。另外,通知府里的护院,寿宴当天每个角落都盯紧了,

尤其是要留意那些身份不明的人,一旦发现异常,立刻拿下。”“是,**。

”春梅应声退下。林燕禾走到窗前,看着庭院中盛开的海棠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程砚哲,

楚月柔,你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而她与郑翊宁的羁绊,也将在这场复仇之路中,

愈发深厚。第三章请君入瓮林老夫人的寿辰转眼即至。这一日,林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前来贺寿的宾客络绎不绝,有商界的合作伙伴,有官场的同僚,还有不少亲友。

府内处处摆满了鲜花,空气中弥漫着糕点的甜香和酒香,一派热闹景象。

林燕禾穿着一身石榴红的云锦长裙,裙摆上用金线绣着缠枝牡丹纹样,华贵而不失娇俏。

她挽着母亲王氏的手臂,穿梭在宾客之间,举止得体,笑容温婉,

与往日那个娇憨任性的大**判若两人,引得不少宾客暗自称赞。郑翊宁早已到场,

他穿着一身宝蓝色锦袍,站在人群中,目光始终追随着林燕禾的身影,

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担忧。每当有人向林燕禾敬酒,他总会不动声色地上前解围,

替她挡下不少酒。“翊宁哥哥,谢谢你。”林燕禾低声对他说道,心中满是感激。

“跟我客气什么。”郑翊宁笑了笑,递给她一杯温水,“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程砚哲和楚月柔可能会有动作,你一定要小心,有任何情况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林燕禾点了点头,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有他在身边,她心中安定了许多。午时刚过,

寿宴正式开始。正当众人举杯向林老夫人祝寿时,

一个穿着青色衣裙、梳着双丫髻的丫鬟模样的女子,鬼鬼祟祟地溜到了后院的回廊处,

正是乔装打扮后的楚月柔。她四处张望了一番,见无人注意,便悄悄向林燕禾的住处走去。

她此行的目的,不仅是想接近林燕禾,更是想趁机偷走林燕禾房中的贵重物品,嫁祸给他人,

破坏林燕禾的名声。她刚走到西跨院门口,就被两个早已等候在此的护院拦了下来。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护院面色严肃地问道,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随时准备动手。

楚月柔心中一惊,强作镇定地说道:“我是来给林**送东西的,是程公子让我来的。

”“程公子?哪个程公子?”护院追问道。“就是程砚哲程公子,他是林**的朋友。

”楚月柔连忙说道,试图蒙混过关。就在这时,林燕禾和郑翊宁并肩走了过来。

郑翊宁率先开口,语气冰冷:“程砚哲的人?我怎么从未听说他有你这样的丫鬟?燕禾,

你认识她吗?”林燕禾上下打量着楚月柔,

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程砚哲的‘丫鬟’?我看倒像是别有用心的宵小之辈。

我与程公子并无任何瓜葛,何来的东西要他派人送来?更何况,送东西需要乔装打扮,

偷偷摸摸地溜进我的闺房吗?”楚月柔认出了郑翊宁,心中更是慌乱不已。

她知道郑翊宁与林燕禾关系亲近,且家境优渥,若是被他盯上,自己的计划定然难以得逞。

但事到如今,她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林**,郑公子,我真的是奉命行事,

还请你们不要为难我。”“为难你?”郑翊宁向前一步,挡在林燕禾身前,

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未经允许私闯林府,意图盗窃林家财产,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

来人啊,把她给我带下去,仔细盘问,看看背后究竟是谁在指使!”护院们立刻上前,

将楚月柔死死按住。楚月柔拼命挣扎,大喊道:“林**,你不能这样对我!

程公子知道了会伤心难过的!”“程砚哲?”林燕禾冷笑一声,

“伤心……难过……伤心难过的是没有偷盗到我林家的财物?带下去!若有半句隐瞒,

直接送官府处理!”楚月柔被护院拖了下去,她的哭喊声响彻了整个后院,

引得不少宾客侧目。王氏连忙走上前来,担忧地问道:“禾儿,翊宁,出什么事了?

怎么这么大动静?”“母亲,没什么大事。”林燕禾笑着安慰道,

“只是抓了个私闯府宅的可疑人员,想来是想趁着祖母寿宴混乱之际,想偷些财物。

您别担心,不会影响到寿宴的。”郑翊宁也在一旁附和:“王伯母放心,

护院们已经加强了戒备,定能确保府内安全。”王氏将信将疑,但见两人神色镇定,

便不再多问,转身去招待宾客了。林燕禾和郑翊宁回到宴席上,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

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郑翊宁悄悄凑近林燕禾,

低声说道:“我已经让人去盯着程砚哲了,他得知楚月柔被抓,必定会有所行动,

我们得多加留意便是。”林燕禾点了点头,心中暖意融融。有他这样默契配合,

这场复仇之路,似乎也少了几分艰难。果然,没过多久,程砚哲就急匆匆地赶到了林府。

他得知楚月柔被抓的消息后,心急如焚,不顾门卫的阻拦,硬闯了进来。“燕禾!

你快放了月柔!”程砚哲冲进宴会厅,对着林燕禾大喊道,

引得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林燕禾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冰冷。郑翊宁当即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

目光锐利地看着程砚哲:“程公子,请注意你的言行。这是林府的寿宴,岂容你在此撒野?

楚月柔私闯民宅,意图不轨,被抓也是咎由自取,与燕禾无关。”“你少多管闲事!

”程砚哲怒视着郑翊宁,眼中满是嫉妒与怨恨,“我与燕禾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月柔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只是来给我送东西的,是我让她来的!”“送东西?

”林燕禾从郑翊宁身后走出,挑眉看向程砚哲,“送什么东西需要如此鬼鬼祟祟?程公子,

你当我林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没安好心,

想趁着祖母寿宴,在我林府图谋不轨?”程砚哲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知道,自己今天这样冲动行事,不仅救不出楚月柔,反而会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

林老夫人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地看着程砚哲:“这位公子,我林府今日办寿宴,

你却在此闹事,未免太不识大体了。来人啊,把他给我赶出去!若再敢纠缠,直接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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