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白天从精神病院刑满释放,晚上就拉着老公准备入洞房。婚床上,婆婆她抓着一只鸡在我面前割开它的脖子,用鸡血在婚床中间画了一条38线。“听我儿子说你以前谈过三次恋爱,这鸡仔的血能帮你洗干净身上的脏病!”“三天之内不能让我儿子碰你,否则你就是大不孝!”这个行为不仅没有激怒我,甚至让我有点兴奋。在泼了鸡血的床上把老公办了会有多爽!可我的手刚碰到老公的肩膀,婆婆立马破门而入。抬手铆足了劲打我一巴掌,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臭婊子!要不是我装了摄像头,都不知道你要逼着我儿子圆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精神病,你要是怀孕了,我们老张家的种就不干净了!”“心机真深啊!”我淡定的吐出嘴里的血水,抓起床头的一根竹棍,微笑的看着婆婆,“很好,已经很久没有人让我这么生气了!”
第一章
白天从精神病院刑满释放,
晚上就拉着老公准备入洞房。
婚床上,婆婆她抓着一只鸡在我面前割开它的脖子,
用鸡血在婚床中间画了一条38线。
“听我儿子说你以前谈过三次恋爱,这鸡仔的血能帮你洗干净身上的脏病!”
“三天之内不能让我儿子碰你,否则你就是大不孝!”
这个行为不仅没有激怒我,
甚至让我……
第二章
张建国这话一出,不仅是我愣住了,
连他爹妈都跟被雷劈了似的,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果然,双子男从不让人失望。
这欲擒故纵,时而当狗时而当人的把戏让我不能自拔。
婆婆王秀兰从地上爬起来一半,又“咚”地坐了回去,
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张建国,你疯了,为了一个外来婆娘你敢跟我们说分家?”
“……
第三章
但往往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就算我性格再蛮横,骂人功夫再优秀,
男人老了依旧是脏男人,
我被他们手上灰的发黑的灰指甲,震慑住了。
他们把我绑在村广场中央的电线杆子上,
冷风灌进单薄的睡衣里,冻得我牙齿直打颤。
但没事儿,有个病友教过我,做任何事情之前,要准备解决方案。
所以我被他们围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