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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他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直到清晨五点,他突然起身,面色平静得仿佛昨晚的醉酒从未发生过。
难道他的胃病真的好了?
他去兴盛楼买了早点带回别墅。
苏浅浅刚起床下楼,看到早点惊喜道,“云帆,你这么早就起来啦?还特地给我买早点?”
她拉住他的手撒娇,“云帆,我看中了一个包,你买给我好不好?”
沈云帆毫不犹豫地掏出一张黑卡放在她怀里,“五百万额度,想买什么都可以。”
苏浅浅兴高采烈地出门购物了。
沈云帆刚站起身,突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佣人们吓坏了。
一位在这里工作多年的老佣人又担心又责备,“沈总,您是不是又喝酒了!这都多久没喝了!您的胃经不起这样折腾啊!”
沈云帆摆了摆手,“让司机送我去医院。”
在医院里,医生又唠叨了一番。沈云帆躺在病床上,神色淡漠。
这时隔壁病床突然来了几个警察,押送着一个脸上带刀疤的男人,“医生,他想用牙刷自杀,麻烦您帮忙处理下伤口。”
傍晚时分,那个男人因伤口疼痛开始不停**,将刚睡着的沈云帆吵醒。
警察守在门口,那男人仍在骂骂咧咧,
“他妈的,知道老子是谁吗?”
“当年京市首富沈云帆的女人,老子都上过!”
沈云帆猛地从病床上坐起,全身绷紧。
那人越说越猖狂,“老子带了一帮兄弟,把那娘们关了三天三夜!就听她不停地哭喊求饶......”
“最可笑的是,她在屋里被折磨,她的孩子在门外哭得撕心裂肺。”
“那场面,真是精彩啊!”
“老子在南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居然在这被条子扣住!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躲在沈云帆身后,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
即使肉身已逝,那刻骨的绝望与痛楚依然席卷而来。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脑海,我抱住头尖叫,“别过来!你别过来!”
当晚那人被押回警局后,沈云帆的内心已掀起惊涛骇浪。
他立即出院回家,找到家里的手下。
“婚礼那天的信呢!”
我有些责备地看着他,不是你让人处理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