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扬州乐坊里,舞姬的胭脂染红了丝绸罗裙;洛阳道观中,青灯照映着画满符咒的黄纸。谁能想到,这个手持拂尘的女道士,日后会成为搅动大唐风云的利剑?她本是喜爱骑马射箭的将门之女,却被命运逼成乐坊舞姬。嫁给盐商只为父亲那身紫色官服,从云端跌落凡尘,清净道心困于深宅大院。屡屡遭人陷害,在绝境中奋起反抗,却最终成为一无所有的弃妇。渴望自由却沦为权贵玩物,想远离红尘,谁知安史之乱爆发,破碎的山河唤醒了她的热血豪情。她脱下道袍,带领父兄旧部驰骋沙场。以道观为秘密据点传递军情,借舞姬身份刺杀叛军将领。曾经的霓裳羽衣舞化作杀人招式,开元观的符纸写满叛军的死期。洛阳城头,白衣染血的她挥动拂尘,最后一击如雷霆万钧。
天宝十载孟春。
朔风劲吹,江河冰封,雪大如拳,罗织天地,遮蔽浅绿。
一支数十人的飞骑从长安驶来,穿潼关,望风陵,踏着琼浆玉碎,溅起百丈冰雪,惊飞万千乌鹊,疾驰在崤函驿道上,向着东京洛阳城遮蔽而去。
马队在甘棠驿休整补给,为首一人飞身下马,大步流星地来到中军马下,“禀告父王,前面就是石壕,从这里分两路可达东京。请问,我们是沿涧水东行还是南……
风清景明,碧空如洗,万木萌新,百花争妍,空气中透着芳醇,如同婴孩的体香。
关内道平凉郡崆峒山。
宛若沙海中透着一叶葱茏的绿洲,嚯然矗立在苍茫孤寂的西北大地,欣欣向荣,向阳而生,充满生机与活力。
南台翠微峰。
紫霄宫翼然挺立峰顶,雕栏玉砌,悬山屋顶,黄瓦丹壁,飞檐斗拱,恍如雄鹰凌空而起。
飞升殿前铜炉在阳光下熠熠生……
夕阳西下,朔风猎猎,乌云压城欲坠。
西城门下,一名年轻男子正在翘首以盼。那熟悉而久违的面孔映入眼帘,马凌虚策马疾驰,扑上前去。
“虚儿,五年不见,你长高了许多,出落得越发动人。”马驭番嬉笑言说。
“哥哥休要取笑,你难道不是?”马凌虚翻身下马,诧异道,“哥哥不是在陇右?”
“对。”马驭番声似洪钟,解释说,“哥将军命我前往陇右,……
虽有万般不舍,离开崆峒,脱离山规道观束缚,马凌虚身心得到极大治愈。这次无伤轻重的打斗,自然是酣畅淋漓,舒展放松了不少,不但解气,而且治愈了多日来的焦虑,平添不少自由和散漫。
想起旅途尽头那如同桎梏一般的婚姻,纵情长安城不失为一种灵魂上的解脱。
梦中繁花似锦,醒来泪洒满襟。是梦,总有醒来的时候;放纵,自然也有收心的时候。更何况,刚在西市招惹了是非,躲……
翌日清晨,马凌虚和空灵子正在吃长安买的点心,见李史鱼在啃干粮,心生怜悯,随手丢给他几个麻花和麻饼。
李史鱼受宠若惊,连连叩谢。吃了麻饼,喝了山泉,随同马凌虚一起上路!
生于苏杭,葬于北邙。邙山岗丘上墓冢林立,早无卧牛之地,脚下是巍峨雄伟的东京洛阳城。
三人翻越北邙,沿官道迤逦前行,前方岔路口赫然出现一座城池,上书“金墉城”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