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李安穿着性感睡衣,露出大片白皙肌肤。我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妻子脸颊绯红。
就在我们准备进一步的时候。房门开了一个小缝隙。我感觉一道目光,我猛然抬头,
看向房门,对上一双色眯眯的眼睛。那眼神十分猥琐,正在盯着衣不蔽体的妻子。
“是谁…?”1那道目光像两根淬了毒的钢针,扎得我浑身汗毛倒竖。
怒火“轰”一下就冲上了我的天灵盖。这是我家,我和我老婆的卧室。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李安也察觉到了,惊呼一声,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陈阳……”她的声音都在抖。我拍了拍她的背,
压低声音:“别怕,待在床上别动。”我没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能看到那扇门缝里,一双眼睛还在。没有退缩,没有躲闪,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偷窥了,这是挑衅。我血液里的温度在升高,
每一个关节都发出准备战斗的轻响。我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
顺手抄起床头柜上那本精装版的《百年孤独》,又厚又硬,手感扎实,用来开瓢正合适。
我一步步靠近房门,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对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动作,
门缝里的眼睛消失了一瞬,紧接着,门把手传来轻微的转动声。他想进来!我再也忍不住,
一个箭步冲上去,猛地拉开房门,另一只手高高扬起,
手里的精装书对准门外那个黑影的脑袋就要砸下去。“我弄死你个王八……”话没骂完,
我的手腕就在半空中僵住了。门外站着的,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流氓,
也不是什么心理变态的偷窥狂。而是我的岳父,苏建国。他穿着一身灰色的旧式睡衣,
头发乱糟糟的,手里还捏着一个紫砂小茶壶,正一脸惊愕地看着我。
那双刚才在门缝里“色眯眯”的眼睛,此刻写满了慌张和一丝……心虚?我举着书,
他捏着茶壶,我们在昏暗的走廊里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爸?
”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和李安结婚后,为了工作方便,
住在市区的公寓里。岳父岳母嫌城里空气不好,一直在郊区的老房子住,一年也难得来几次。
“……阳子啊,”岳父的声音干巴巴的,“这么晚还没睡呢?”我脑子一片空白,
下意识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卧室里裹成一团的李安,再看看岳父那身打扮。
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炸开。不会吧?难道……李安也听到了我这声“爸”,
她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头,看到门口的苏建国,她的表情从惊恐变成了震惊,
最后定格在一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羞愤上。“爸?!”她尖叫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儿?!”岳父的脸在月光下红一阵白一阵,他避开李安的目光,
眼神飘忽地看着我,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一点长辈的尊严。“我……我路过。
”这个解释过于苍白,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路过?您老人家从郊区的家,穿着睡衣,
半夜十二点,“路过”我市中心的卧室门口?还从门缝里往里瞅?我心里的火气又冒了上来,
但对方是岳父,我总不能真的拿书给他开瓢。“爸,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书放下,语气尽量克制,但还是带着一丝质问。岳父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半天,
最后憋出一句:“我听你这屋里……有动静。”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废话!能没动静吗?
我跟我自己老婆在自己房间里,有点动静不是很正常吗?“什么动静?”我追问。
岳父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上下打量着我,眉头紧锁,
那眼神又变得和刚才在门缝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不是色眯-眯,而是一种……研究和审视。
他忽然往前一步,压低声音,用一种极其专业的口吻对我说:“阳子,你刚才……气息不稳,
呼吸短促,中气不足。”他顿了顿,表情更凝重了。“你是不是……肾虚啊?”“肾……虚?
”我感觉自己的听觉系统可能出了点问题。这两个字像两颗手雷,在我耳朵里炸开,
震得我七荤八素。我看着岳父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是真的在关心我的肾。在我和他女儿准备为爱鼓掌的时候,他趴在门外,
通过我发出的动静,诊断出了我“肾虚”。这他妈是什么国际主义精神?
李安在床上已经彻底石化了,她用被子蒙住头,发出了一声类似土拨鼠的绝望尖叫。
我能理解她。我也想尖叫。“爸,您……您说什么呢?”我感觉自己的脸皮在抽搐。
“你别不当回事!”岳父的职业病上来了,他忘了自己偷窥的尴尬处境,开始滔滔不绝,
“年轻人仗着身体好就不注意保养。你看你,眼下发青,脚步虚浮,刚才那几声喘,
明显是下盘不稳,丹田气弱的表现。这是典型的肾气亏空的征兆啊!”他一边说,
一边还想伸手来搭我的脉。我吓得赶紧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咸猪手”。“爸!停!
”我感觉我再不阻止他,他下一步就要掏出银针给我来个现场针灸了。这时,
对面的房门也开了,我妈,也就是岳母大人,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老苏,大半夜不睡觉,
你在这干嘛呢?”她一出来,就看到了这场面的诡异。我光着膀子,穿着一条四角裤,
手里还拿着本书。她女儿在卧室里蒙着头装死。她老伴,我岳父,穿着睡衣,
正对着我大谈“肾虚”的危害。岳母是个明白人,她愣了两秒,立刻就明白了七八分。
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一个箭步冲过来,揪住岳父的耳朵就把他往回拽。“苏建国!
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觉,你跑人家孩子门口听墙角?你还要不要你那张老脸了!
”“哎哎哎,你轻点!”岳父被揪得龇牙咧嘴,“我这不是关心孩子身体吗?
我听着阳子那动静不对劲……”“你听着动静不对劲?”岳母气得声音都发颤了,
“人家小两口在屋里,能有什么动静?要你个老东西来听?你给我滚回去!”说着,
就把岳父连拉带拽地拖回了他们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站在原地,感觉像刚打完一场仗,浑身脱力。我回头,
看见李安从被子里慢慢露出一张憋得通红的脸。我俩对视了三秒,然后她再也忍不住,
“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狂笑。她笑得在床上打滚,眼泪都出来了。
“肾……肾虚……哈哈哈哈……陈阳,我爸说你肾虚……”我黑着脸走过去,
一**坐在床边。“很好笑吗?
哈哈哈……但是……哈哈哈哈……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我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
心里的那点火气也慢慢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荒谬的无奈。我算是明白了。
我这岳父,不是变态。他就是单纯的……有病。他是退休的老中医,
一辈子都痴迷于养生和“治未病”。自从退休后,更是把这份事业当成了毕生追求,
家里所有人都被他折腾过。我妈被他逼着每天喝三碗不知名的黑色药汁,
美其名曰“调理气血”。李安从小到大,可乐薯片是什么味儿都不知道,
因为岳父说那是“垃圾食品,耗损正气”。我以为我结婚搬出来住,就能逃过一劫。
我太天真了。我万万没想到,他能把“魔爪”伸到我的卧室,甚至关心起我肾的健康。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我问李安。李安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的泪:“今天下午,
说是来住几天,看看我们。我本来想给你发消息的,后来忙忘了。”我叹了口气。
这哪是来看看我们,这分明是来给我“会诊”的。今晚这事,绝对只是个开始。我的好日子,
到头了。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我的噩梦就正式拉开了序幕。
我被一阵浓郁到化不开的诡异药味呛醒。那味道,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把十斤八角、五斤当归和三斤陈皮扔进一个发霉的麻袋里,
再用臭袜子水熬了三天三夜。我睁开眼,看见李安正坐在床边,一脸同情地看着我。“醒了?
”“……什么味儿?”我感觉我的鼻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李安指了指床头柜。
我扭头一看,一个巨大的保温杯正矗立在那里,
杯口还冒着袅袅的、带着不祥气息的黑色热气。旁边贴着一张纸条,
是我岳父那龙飞凤舞的字迹:“固本培元第一方,晨起空腹饮用,奇效。
”我看着那杯黑色的不明液体,感觉自己的肾开始隐隐作痛了。这玩意儿喝下去,
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个问题。“你爸……他认真的?”我绝望地问李安。
李安沉重地点了点头:“我早上起来,他已经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熬了两个小时了。他说,
这是他根据你昨晚‘虚弱的气息’,为你量身定制的方子。”“我谢谢他全家!
”我咬牙切齿。我掀开被子下床,决定去找岳父理论理论。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
结果我刚一拉开卧室门,就和站在门口、正准备敲门的岳父撞了个满怀。
他手里还端着一碗……黑色的芝麻糊?不,不对。我凑近了闻了闻,那芝麻糊里,
除了芝麻味,还混着一股浓浓的……韭菜味。韭菜芝麻糊?这是什么地狱料理?“阳子,
起来了?”岳父看到我,眼睛一亮,“正好,这是我给你做的‘二黑壮阳糊’,
黑芝麻补肝肾,韭菜籽壮阳固精,你赶紧趁热吃了。
”我看着那碗黏糊糊的、散发着诡异气味的糊状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爸,
我……”“别说了,我都懂。”岳父一脸“我为你着想”的表情,把碗往我手里塞,
“年轻人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没关系,身体是自己的。你放心,有我在,不出半个月,
保证让你龙精虎猛。”他说着,还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女婿生龙活虎的殷切期盼。我能说什么?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端着那碗“二黑壮阳糊”,看着床头柜上那杯“固本培元汤”,感觉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
在我身后,李安已经缩回被子里,肩膀一抖一抖的,显然又在偷笑。这个家,是待不下去了。
我最终还是没敢尝试那两样地狱级补品。我借口上班要迟到,在岳父惋惜的目光中,
落荒而逃。到了公司,我惊魂未定,给李安发消息。我:【你爸也太恐怖了。
】李安:【(偷笑.jpg)习惯就好,我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那两样东西你赶紧帮我处理掉,千万别让他发现我没吃。】李安:【放心,
已经冲进马桶了。不过我估计,这只是个开始。】她一语成谶。晚上我回到家,一进门,
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不祥的味道。岳父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看见我回来,
热情地招呼我。“阳子回来了?快洗手吃饭,今天我给你做了几道好菜。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餐桌旁。桌上摆着四菜一汤。清蒸生蚝。韭菜炒鸡蛋。腰花汤。
还有一盘……黑乎乎的东西。“爸,这是什么?”我指着那盘黑色的菜,小心翼翼地问。
“哦,这个啊,”岳父一脸得意,“何首乌炖鸡。大补元气,乌发壮骨!
”我看着那只被炖得黢黑的鸡,感觉它死不瞑目。唯一看起来正常的,是一盘清炒西兰花。
我默默地把筷子伸向了西兰花。“哎,”岳父一把按住我的手,“吃那个干嘛?没营养。
多吃点生蚝,这个好,男人的加油站。”说着,他夹起一个硕大的生蚝,
不由分说地放进了我碗里。我看着碗里那个还在微微颤抖的、滑腻腻的软体动物,
感觉它在对我进行精神攻击。坐在我对面的岳母,碗里是正常的红烧排骨和青菜,
她同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默默地低头扒饭,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李安则是在给我使眼色,
意思是让我忍一忍,吃一点应付一下。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在岳父期待的目光中,闭上眼睛,
一口把那个生蚝吞了下去。那股腥味直冲天灵盖。“怎么样?是不是感觉一股热流涌上来了?
”岳父兴奋地问。我感觉一股恶心涌上来了。“……嗯,好。”我艰难地挤出一个字。
“那就多吃点!”于是,这顿晚饭,就成了我的专场“补肾宴”。
岳父不断地给我夹生蚝、夹韭菜、盛腰花汤,还热情地给我讲解每道菜的功效。
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吃饭,是在上刑。好不容易熬到晚饭结束,我瘫在沙发上,
感觉身体被掏空。岳父又端着一杯泡满了枸杞和黄精的热水过来了。“来,阳子,喝点水,
消消食。”我看着那杯红得发黑的水,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没有了任何色彩。这日子,
没法过了。我决定反击。我不能再这么被动地“被补”下去了,否则我迟早会死于营养过剩,
或者被那些奇怪的食物组合毒死。硬碰硬肯定不行,岳父是长辈,
而且他坚信自己是为了我好,跟他讲道理等于对牛弹琴。我必须得用魔法来打败魔法。
机会很快就来了。周末,我们一家人去逛商场。岳父的“补肾大计”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就像一个老农看着自己田里唯一一棵长势不佳的独苗,
充满了忧虑和期盼。逛街的时候,他一会儿指着一个卖海参的专柜说:“阳子,这个好,
滋阴补阳。”一会儿又拉着我去一个中药材店,热情地向我推荐鹿茸和玛咖。我全程装死,
假装听不见。李安和岳母则是有意无意地把我往女装区和化妆品区带,
试图用物理隔离来保护我。就在我们路过一家电子产品专卖店时,
我看到了橱窗里最新款的PS5游戏机。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这玩意儿我念叨了小半年了,但因为价格不菲,一直没舍得下手。一个大胆的计划,
在我脑海里迅速成形。我故意放慢脚步,装作不经意地路过那家店,然后“呀”的一声,
捂住了自己的腰。“怎么了?”李安赶紧扶住我。“没事没事,”我摆了摆手,
脸上露出一个虚弱又勉强的笑容,“就是……腰有点酸。”我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瞟我岳父。果然,他立刻就上钩了。“腰酸?
”岳父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凝重,“怎么会腰酸?是哪种酸?是酸痛,
还是酸软无力?”“就是……有点使不上劲。”我继续飙戏,身体微微弯曲,
做出一个肾虚患者的经典姿态。岳父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二话不说,抓住我的手腕,
两根手指就搭了上来,开始闭目沉思,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旁边的岳母和李安都看傻了,
几个路人也好奇地围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这老大爷干嘛呢?当街号脉?
”“你看那小伙子,脸色是不太好,年纪轻轻的,虚成这样……”我感觉自己的脸皮在燃烧,
但为了我的PS5,我忍了。半晌,岳父睁开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痛心疾首。“阳子啊,你这个脉象……沉、细、弱,典型的肾气不足,
精元亏损啊!我给你吃了那么多好东西,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呢?”我心里暗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继续用虚弱的语气说:“爸,可能……可能是我最近心情不太好吧。
工作压力大,精神紧张,吃什么都补不进去。”“精神紧张?”岳父眉头一皱,“这可不行,
情志不舒,会影响肝气疏泄,肝木克脾土,脾土不运化,你吃再多东西也没用!
”他开始了他的中医理论长篇大论。我假装认真地听着,然后在他换气的间隙,
恰到好处地把目光投向了橱窗里的PS5。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又带着一丝因为身体虚弱而无法享受生活的落寞。“哎,”我幽幽地叹了口气,
“人活着真没意思,想玩点什么东西,都没精神。”李安冰雪聪明,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图。
她憋着笑,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配合我演戏。“老公,你别这么说。
要不……我给你买个那个?”她指着PS5,“你不是念叨很久了吗?买回去,你玩玩游戏,
放松放松心情,说不定身体就好了呢?”岳母也反应过来了,跟着敲边鼓:“对对对,老苏,
你别老想着给他吃那些东西。孩子心情不好,你得让他开心。人一开心,病就好了一半了。
”岳父愣住了。他看看我“虚弱”的样子,又看看橱窗里那个闪闪发光的“铁盒子”,
陷入了沉思。他的大脑里,可能正在进行一场天人交战。
一边是他坚守了一辈子的“食补药补”理论。另一边,
是“情志疗法”这个同样出自中医理论的全新领域。我抓住机会,又加了一把火。
我捂着胸口,轻轻地咳嗽了两声,脸色更“苍白”了。“算了……我这身体,
玩也玩不动了……”这一声叹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岳父猛地一拍大腿,
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买!”他斩钉截铁地说,“不就是个游戏机吗?
只要能让你心情舒畅,气血调和,多少钱都值!”他看着我,眼神坚定。“阳子,你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