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谁不会。跟他们这种人,就不能讲道理。三个人都被我的无赖行径给震惊了。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样说话不算话的女人。萧承安气得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就在这时,院门口又传来一个声音。“哎哟,这儿可真热闹啊。”一个穿着华贵的嬷嬷,在几个太监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是太后身边的周嬷嬷。周嬷嬷看到院子里的情景,也是...
萧承安又被我气走了。
临走前,他把那盒桂花糕重重地放在石桌上,仿佛那不是糕点,是他的自尊心。
我让采荷把糕点分给了送饭的小太监。
采荷小声问:“娘娘,您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一边擦着锤子,一边说:“男人心,海底针。不,应该说,狗男人的心,马里亚纳海沟的针。谁知道他发什么疯。”
可能是在新皇后那里受了气,跑到我这里来找存在感了。……
萧承安没接我的黄瓜。
他站在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里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懊恼。
他大概是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悲伤、怨恨,或者故作坚强的痕迹。
可惜,什么都没有。
我啃黄瓜啃得正香。
“季柚。”他沉声开口,试图把话题拉回他预设的轨道,“你当真一点都不在乎?”
我咽下最后一……
我,季柚,大乾朝新鲜出炉的废后。
圣旨下来那天,我打包行李的速度比谁都快,就差在冷宫门口挂个“开业大吉”的牌匾。
我以为终于可以实现我种田、发呆、数蚂蚁的退休梦想。
结果,我那个高高在上的前夫哥,当朝新帝,隔三差五跑来我这儿,说什么是江山和他都需要我。
我寻思,这江山要是需要一个种地能手,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他那个深情款款的弟弟,……
他养尊处优二十多年,估计连锄头都没摸过。
更别说这种原生态的东西了。
“这……这是什么?”他颤声问。
“爱的新体验。”我言简意赅。
“王爷不是说爱我吗?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菜地和肥料。来吧,用你的行动,证明你的深情。”
萧承景的脸,上演了一出五彩纷呈的变脸戏。
最终,他捂着嘴,转身跑了。
一边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