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身为死对头的两个人,因为一纸婚约绑定到了一起。婚后依旧是看不惯彼此,所以两个开启异地,三年后,忍无可忍,她提出离婚。入夜,她求饶道,“老公,我错了,不离婚,不离婚。”笑话,不会真以为三年婚姻没有暗生情愫吧。
海西市
盛岛华庭
主卧的门从外面被推开,男人把扛在肩上的女人摔在大床上。
随即,盛斯砚单膝跪在床上,单手松松脖间的领带。
“给你选择的机会,是上我床还是上病床?”
他的声音冷漠到不带一丝温度。
鹿净漪当然知道,上床是**。
上病床的话,那可是用30cm的穿刺针反复穿刺几十次,取卵、试管。
她一个正……
想生他孩子的女人能从海西市排到北极,她能怀上他的孩子,是她鹿净漪的荣幸!
“我还就不识好歹了——唔!”
男人忽然欺身而上,钳制着她的下颚,不让她有分毫闪躲,带着干净凌冽气味的吻压上她的红唇。
意识到他没再开玩笑,鹿净漪这才开始害怕了。
三年前领证的当天晚上,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两个人是最有默契的一次。一个在酒吧彻夜狂欢告别单身,一个在公司彻夜办公……
他丢掉腰间的浴巾,将早就精疲力尽的女人再次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作对这么多年,盛斯砚终于找到了收拾鹿净漪更好的方式。
……
动静再次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女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次盛斯砚大发善心,抱起鹿净漪走进浴室,把她丢进浴池内,胡乱地给她洗了个澡。
把她抱回卧室之前,他先去吩咐佣人换床单。
路过卧室时,浅色床单上的那……
鹿净漪觉得自己真的没办法做到和这样一个人生孩子。
“你来干什么?”她警惕地望着解衬衣纽扣的男人。
盛斯砚的动作微顿,随即冷哼,“盛太太是不是忘了,这里也是我家?”
“……”哦,对!
虽然她婆婆把这套房子转到了她名下,但这里是他们的婚房。
鹿净漪:“你房产那么多,非要和我争地盘?”
“怎么?这么大的房子,你想独吞?”他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