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雁门关的风如刀割。云辞月裹紧粗布斗篷,迎着漫天黄沙艰难前行。离开京城已有半月,她白皙的脸庞已被边关的风沙磨出了粗糙的痕迹,原本纤细的手指布满细小的裂口。"姑娘,...
雁门关的风如刀割。云辞月裹紧粗布斗篷,迎着漫天黄沙艰难前行。离开京城已有半月,
她白皙的脸庞已被边关的风沙磨出了粗糙的痕迹,原本纤细的手指布满细小的裂口。"姑娘,
前面就是雁门镇了。"老樵夫指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城墙,"这兵荒马乱的,
你一个女娃子去那儿做啥?"云辞月谢过老人,没有回答。这半月来,她昼伏夜行,
躲过三批追兵,两次险些被山匪掳走,全凭……
晨露未晞,云辞月已在药圃中忙碌多时。她小心地将几株新采的草药放入竹篮,
指尖沾满了清新的草香。自从那日从西郊破庙回来后,已过去半月有余。
赵勇的死、那封染血的信、裴珩的坦白......一切都像一场梦,却又真实得令人心悸。
"姑娘,将军要出征了!"小桃急匆匆跑来,裙角沾满晨露。云辞月手中的药剪一顿,
"何时?""就在今日午时!"小桃喘着气,"府里……
晨光透过窗纸,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云辞月将晒干的草药一一收进陶罐,指尖沾染了淡淡的药香。自从那夜为裴珩疗伤后,已过去半月有余。
"姑娘,将军又派人送东西来了。"小桃捧着一个锦盒跑进院子,脸蛋红扑扑的。
云辞月手上动作未停,"放着吧。"
这半月来,裴珩几乎每日都会派人送些东西来——上等的宣纸、新出的诗集、甚至是从西域带回的稀奇香料。云辞月从未表现出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