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团长男友用我五亿卖命钱,给我养妹点天灯拍下粉钻

佣兵团长男友用我五亿卖命钱,给我养妹点天灯拍下粉钻第3章

更新时间:2025-10-15

我没有回血狼总部安排的宿舍,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浸透着令人作息的背叛气息。

我在市区最混乱、鱼龙混杂的酒吧街后巷,找了个不起眼的安全屋。

这里隔音差,空气里永远弥漫着劣质酒精和呕吐物的酸腐气,但足够隐蔽,也足够让我清醒地舔舐伤口,谋划下一步。

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比不过心口那片被彻底挖空的冰冷。

我联系了黑市医生,来处理崩裂的伤口和手上被玻璃划出的口子。

医生看着我的手,啧啧两声:“这口子深,差点伤到肌腱,谁惹你了,下这么重的手?”

我没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缝合。

疼吗?比起萧燃和秦染白联手捅我的那一刀,这算什么。

养伤的几天,我切断了所有与血狼明面的联系,但暗地里的线动了起来。

我江遥在佣兵界混了十年,在血狼五年爬到这个位置,靠的不仅仅是能打,还有自己的人脉和情报网。

以前不用,是觉得有萧燃,有那个所谓的“家”,现在,这些就是我的獠牙和利爪。

消息断断续续汇总过来。

萧燃果然开始动作了。

他以团长身份发布内部通告,说我“因伤需要长期静养,暂时卸任一切职务”,同时以“稳定团队,应对近期外部压力”为由,开始逐步清洗队伍里与我关系密切的老人,安插他自己的心腹,或者用利益收买。

秦染白也没闲着。

她以“团长未婚妻”的身份,开始频繁出入总部,对那些曾经与我并肩作战的兄弟颐指气使,摆足了女主人的派头。

她甚至“不小心”说漏嘴,暗示我江遥脾气暴躁,不堪大用,上次任务失利与我指挥不当有关,萧燃是为了保我才让我“静养”。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夺权,一个泼脏水。

期间,有个跟我有过命交情的兄弟大牛,偷偷摸到了我的安全屋。他膀大腰圆,此刻却气得眼睛通红:

“遥姐!他们他妈的不是东西!萧燃把老黑他们几个都调去西非那个鬼地方了!还有秦染白那个**,她算个什么东西!当年要不是你……”

“大牛。”我打断他,递给他一瓶最烈的酒,“喝点,压压火。”

大牛灌了一口酒,重重把酒瓶顿在桌上,眼睛瞪着我:“遥姐,你就这么算了?兄弟们都不服!只要你一句话,我们……”

“不服,就憋着。”我看着窗外昏暗的巷子,声音平静,“现在跳出来,就是给萧燃理由清理你们。留着有用之身。”

大牛愣住:“可是……”

“没有可是。”

我转回头,目光锐利如刀,“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们听到的关于我江遥的任何话,好的坏的,都别信。暗中联系信得过的兄弟,收集萧燃动用团队资金,特别是那五亿流向的证据,还有他和外部哪些势力有不清不楚的勾结。小心点,别暴露。”

大牛看着我冷静得近乎可怕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重重点头:“明白了,遥姐!你放心!”

送走大牛,我摩挲着手机上一条加密信息。是一个匿名账户发来的,关于秦染白最近行踪的详细报告。她不仅享受着团长夫人的风光,似乎还在暗中接触一个欧洲的军火中间商。

她想干什么?插手血狼的军火生意?凭她那点在我这里学到的三脚猫功夫?还是……萧燃默许的?

看来,光是等待还不够,我得给他们本就“精彩”的生活,再添一把火。

几天后,一个由某中东王室举办的私人珠宝鉴赏晚宴,发出了邀请函。

血狼佣兵团作为该王室长期的安全合作方,萧燃和秦染白自然不会缺席这种既能彰显身份又能拓展人脉的场合。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当晚,王室私人庄园,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萧燃一身昂贵礼服,臂弯里挽着盛装的秦染白。

她穿着量身定制的晚礼服,颈项间、耳垂上点缀着璀璨的珠宝,尤其是无名指上那颗粉钻,在华丽的水晶灯下,几乎吸引了全场所有女性的目光。

她依偎在萧燃身边,巧笑倩兮,接受着周围人或真或假的恭维,俨然是今晚最耀眼的女主角。

我穿着一身侍应生的制服,端着盛满香槟的托盘,隐在宴会厅角落的阴影里,冷眼看着他们的表演。

看啊,多登对。

用我的血汗钱堆砌出的光鲜亮丽。

宴会进行到**,主办方展示了一顶传承自奥斯曼帝国的古董钻石王冠,引来阵阵惊叹。

秦染白看得眼睛发亮,拉着萧燃的衣袖,小声说着什么,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

萧燃拍了拍她的手背,似乎在安抚。

就在这时,我端着托盘,低着头,如同任何一个不起眼的侍者,悄无声息地穿过人群,走向他们。

在即将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我脚下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一个踉跄,手中的托盘猛地倾斜。

“哗啦——”

整整一托盘七八杯香槟,精准无比地、一滴不剩地,全部泼在了秦染白身前那昂贵的礼服裙摆上,以及她戴着粉钻戒指的那只手上。

冰凉的酒液浸透了裙摆,染上深色的污渍,更让她惊声尖叫起来:“啊——我的裙子!我的戒指!”

全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

萧燃脸色骤变,一把将狼狈的秦染白护在身后,怒视着我这个“冒失”的侍应生:“你怎么搞的?!”

我抬起头,摘下压低的帽檐,露出了我的脸。

瞬间,萧燃瞳孔猛缩,脸上的怒气僵住,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惊愕。

秦染白的尖叫也卡在了喉咙里,脸色煞白,像是活见了鬼。

“江……江遥?”萧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周围有人认出了我,开始低声议论。

“是血狼的那个‘夜叉’江遥?”

“她不是受伤静养了吗?怎么在这里当侍应生?”

“看样子,来者不善啊……”

我没理会周围的骚动,只是看着秦染白那只被酒水淋湿、依旧紧紧攥着的手,语气平淡无波,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秦**,你的戒指脏了,不摘下来擦擦吗?”

秦染白下意识地把手藏到身后,眼神惊恐地看着我,又看向萧燃,泫然欲泣:“阿燃……”

萧燃深吸一口气,试图维持镇定,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带着警告:“江遥,这里不是胡闹的地方!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回去?”我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周围每个人的耳朵,“回哪里去?回那个你用我的卖命钱,养着你和她的爱巢吗?”

周围瞬间一片哗然。

萧燃的脸色难看至极。

我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目光再次转向秦染白,步步紧逼:“秦染白,我最后说一次,把戒指,摘下来。”

我的眼神太冷,太厉,带着尸山血海里淬炼出的杀意。

秦染白被吓得浑身发抖,求助地看向萧燃。

萧燃咬牙,挡在她面前:“江遥!你别太过分!这戒指现在是染白的!”

“是吗?”我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可我这个人,有个毛病。”

我缓缓抬起之前受伤,还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活动了一下手指。

“我看上的东西,就算我不要了,宁可毁了,也轮不到别人染指。”

话音未落,我动了。

速度快如鬼魅,在场几乎没人看清我的动作。

我只听到秦染白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啊——我的手!”

众人定睛看去,只见秦染白戴着钻戒的那只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无名指更是呈现出不自然的耷拉。

而我,已经退开了两步,手里拿着那枚沾着点点血迹、依旧熠熠生辉的粉钻戒指。

我用的是巧劲,卸了她的腕关节,顺便……掰断了她那根戴着戒指的手指。

既然她那么喜欢,舍不得摘,那就连手指一起留下吧。

“江遥!你找死!”萧燃目眦欲裂,猛地掏出了随身配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全场宾客惊呼后退。

我却只是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戒指上的血迹。

然后,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将那枚价值五亿的粉钻,随手丢进了旁边一个装饰用的、满是残羹冷炙的垃圾桶里。

像丢弃什么肮脏的垃圾。

做完这一切,我才抬眼,迎上萧燃充满杀意的枪口,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挑衅。

“萧团长,为了一个脏了的玩意儿,要在这种场合,对你的前副手、前女友开枪吗?”

“别忘了,你现在的风光,是谁帮你挣来的。”

“也别忘了,我能把你捧上去,就能把你……拉下来。”

说完,我不再看他铁青扭曲的脸,转身,在一片死寂和无数震惊、恐惧、探究的目光中,从容地离开了宴会厅。

背后,是秦染白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萧燃压抑到极致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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