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猫声:401死绝了

夜半猫声:401死绝了

主角:王建军李梅张桂兰
作者:断桥末雪

夜半猫声:401死绝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8

你们相信因果报应吗?反正我是相信的……我也不算是这个小区的新住户了,

我住的七号楼是这片老小区里最靠里的一栋。老小区建筑的墙皮剥落得像块陈年旧补丁,

楼道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各家厨房里飘来的油烟气。每天早上七点十五分,

三楼的张桂兰总会准时出现在电梯口,

手里攥着个花布面的四角木凳——那是她接孙子明明的“专用工具”。

这天我出门比平时早了十分钟,刚走到二楼拐角,就听见楼上传来“吱呀”的挪动声。

张桂兰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用根红绳松松挽在脑后,看见我往下走,

咧开缺了颗门牙的嘴笑了笑:“小李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今天单位有点事,

张阿姨您也早。”我侧身让她过去,鼻尖蹭到一股淡淡的洗洁精味,像是刚收拾完家里。

她抱着木凳往电梯口挪,步子有点跛——大概是因为去年冬天在楼梯上摔过一跤,

到现在还没好利索。“等明明呢,这孩子跟他爸一个德性,磨蹭得要命,晚一步就得哭鼻子。

”她把凳子塞进电梯门中间,木制的腿卡进金属槽时发出“咔嗒”一声闷响,

“你看这破电梯,晃得跟筛糠似的,建军收了物业费就不管事,早晚得出乱子。

”王建军是张桂兰的女婿,也就是明明的爸爸,在小区里兼着物业管理员的活。

这栋楼的电梯早就过了维保期,轿厢壁上贴着张泛黄的催缴单,墨迹都晕开了,

上面“急需维修”四个字被人用红笔圈了三道,落款处王建军的名字龙飞凤舞,

看着倒比正经内容扎眼。我进电梯按了一楼,轿厢启动时猛地晃了一下,

头顶的灯管“滋滋”响着闪了两下。张桂兰扒着轿厢门往外看,

嘴里还在念叨:“昨天四楼的老李跟我抱怨,说建军收了他半年物业费,

连楼道灯坏了都不给换,还真是……”电梯到了一楼,门刚开条缝,

就看见刘保国站在花坛边。他是张桂兰的老伴,穿件灰扑扑的中山装,领口磨得发亮,

手里捏着个黑色塑料袋,正鬼鬼祟祟地往冬青丛里塞东西。听见电梯动静,他手一抖,

袋子口敞了点,露出里面几根红棕色的腊肠,油乎乎地裹着保鲜膜。“刘大爷早。

”我跟他打了个招呼。他肩膀僵了一下,慌忙把袋子往身后藏,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早,

早。”声音有点发紧,我着急上班便抓紧离开了没发现他声音里有什么不妥。

我们这栋楼总有人喂流浪猫狗,刘保国最烦这个。前阵子他在楼下骂了半宿,

说野猫半夜叫春吵得人睡不着,流浪狗到处拉屎,“该毒死这帮畜生”。

当时好多家都开着窗,没人接话,毕竟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我走出单元门时,

正好撞见王建军开着他那辆半旧的黑色轿车出来。车身上沾着不少泥点子,车窗摇着,

他叼着根烟,看见我就扬了扬下巴:“上班去啊小李?”“嗯,建军哥早。

”我往路边挪了挪,让他的车过去。他踩了脚油门,车**冒了股黑烟,

后座上堆着些文件袋,应该是去收物业费。我们这小区物业就他一个人,

收钱不干事是出了名的。前阵子三楼水管爆了,给他打电话,他说“忙着呢”,

结果水漫了半层楼,最后还是住户自己凑钱修的。我走到公交站时,听见背后有人喊。

回头一看,是张桂兰正往单元楼里跑,手里捏着几根腊肠,应该是从花坛边捡的。

她看见我回头,还举着腊肠冲我笑:“你看这东西,好好的扔了怪可惜,回家给老刘煲个汤。

”我没接话,看着她拐进单元门,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那腊肠看着就像是刘保国藏的那些。

第二章:早上九点的故障上午九点多,我正在公司写报告,手机突然响了,

是楼下超市的王大姐。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像是被人掐着脖子:“小李!你家那栋楼出事了!

电梯掉下去了!”我手里的笔“啪”地掉在桌上:“什么?谁在电梯里?”“张老太!

还有她孙子明明!”王大姐在电话那头哭起来,“刚才‘轰隆’一声巨响,跟地雷炸了似的,

我跑出来一看,电梯井那边冒烟了……”我跟领导请了假,抓起包就往楼下跑。

打车回小区的路上,司机听说电梯坠了,一个劲咂嘴:“老楼的电梯就是这样,年久失修,

迟早出问题。前阵子东边那小区也掉了一回,听说……”我没心思听他说,

盯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心里乱糟糟的。张桂兰早上还跟我说话,

明明前几天还在楼下追着猫跑,怎么突然就……到小区门口时,已经围了不少人。

警车和救护车停在单元楼门口,红蓝灯转得人眼晕。几个穿制服的警察正在维持秩序,

地上拉着警戒线,不少邻居扒着线往里看,议论声嗡嗡的像群蜜蜂。“听说了吗?

张老太用凳子卡着电梯,别人都上不去,就她跟孙子在里面。”“王建军呢?

他丈母娘和儿子出事了,他人在哪?”“刚才看见他了,在跟救护车司机吵架,

好像是救护车进小区时差点蹭到他的车,他把车一横,堵在门口了!”我挤到前面,

果然看见王建军的黑色轿车横在小区门口的小路上,正好挡住救护车的去路。

救护车司机从驾驶室里探出头,指着王建军的车骂:“这人是不是疯了?里面还有伤员呢!

”王建军站在车旁边,手里还捏着根没抽完的烟,脸红脖子粗地喊:“你刮了我的车就得赔!

不赔钱谁也别想走!”“你丈母娘和儿子在电梯里快死了!”旁边一个邻居忍不住吼他,

“你还有心思在这堵着?”王建军像是没听见,

抬脚踹了下自己的车门:“我这车刚做的保养,刮了道漆就得好几百,他想赖账?”这时候,

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从地下室抬着担架出来。上面盖着块白布,隐约能看出是个小孩的轮廓,

白布边缘渗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后面跟着另一副担架,张桂兰躺在上面,脸色惨白得像张纸,

左腿不自然地扭着,嘴里哼哼着,眼睛半睁半闭的。“快!赶紧送医院!

”医生冲救护车那边喊。可王建军的车还堵在路中间。警察过去跟他说了半天,

他才不情不愿地打开车门,把车挪到路边。等救护车鸣着笛开出小区时,我看了眼手机。

第三章:九点五十的刘保国已经九点五十分了。从这里到最近的市医院,

正常开车也就五分钟的路。我正想跟进去看看情况,就听见三楼传来一阵尖叫。

是二楼的赵阿姨,她扒着楼梯扶手往下喊:“快来人啊!刘老头在家出事了!

”几个邻居赶紧跟着她往三楼跑。刘保国家门没锁,一推就开。客厅里一片狼藉,

地上撒着些腊肠的碎渣,旁边放着个空碗,碗底还剩点浑浊的汤。刘保国趴在沙发边,

口吐白沫,手脚一个劲抽搐,脸紫得像颗烂茄子。“这是食物中毒吧?

”赵阿姨指着地上的腊肠渣,声音都变了调,“早上我看见张老太捡了几根腊肠回来,

说要煲汤……”“怪不得呢。”旁边一个邻居突然说,“前几天我看见刘老头买腊肠,

还跟老板说要最毒的那种,说是要毒野猫……”人群里一阵唏嘘。

有人赶紧掏出手机打120,可刚才那辆救护车已经走了,

对面的值班护士说最近的车也得四十分钟才能到。“要不咱们找个车,自己送过去?

”有人提议。场面正乱着呢,刘保国的儿媳妇李梅打来了电话。赵阿姨手抖着接起来,

刚说两句就哭了:“小梅啊,你快回来吧……你爸不行了,

你妈和明明也……也出事了……”第四章:十点的李梅李梅是市医院的医生,

我们都知道她这医生来得“不容易”。前两年她托了不少关系,还塞了钱,

前前后后大概有个几十万吧,谁也不知道具体多少,进了市医院的内科。

因为平时总能听见她跟王建军吵架,说自己“根本不会看病,都是同事帮着糊弄”。

大概四十分钟后,李梅才匆匆忙忙地赶来。她穿着白大褂,头发乱糟糟的,眼镜歪在鼻梁上,

看见客厅里的情景,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爸!”她往前爬了两步,想去扶刘保国,

被旁边的邻居拉住了:“别碰他,好像是中毒了,乱动容易出事。”李梅这才反应过来,

哆哆嗦嗦地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听诊器,可手抖得厉害,半天都没戴到耳朵上。

“血压……血压…对…得先测血压……”她嘴里念叨着,四处找血压计,

翻遍了客厅的柜子也没找到。“你不是医生吗?快想想办法啊!”赵阿姨急得直跺脚。

李梅的脸一下子红了,又一下子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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