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手术后拒绝古堡夜访,老婆拿我喂水怪

心脏手术后拒绝古堡夜访,老婆拿我喂水怪

主角:林听晚周砚深
作者:佚名

心脏手术后拒绝古堡夜访,老婆拿我喂水怪章节_1

更新时间:2025-09-17

老婆不知道他为竹马买下的古堡是我爸的,里面养了数万只蝎子毒蛇和吃人生物。

虽然说它们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可我一出生就心脏不好,经不起吓。

所以当林听晚因为竹马一句话逼我和他们夜访古堡时,我狠狠的推开了她:

“你还记得我是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吗?!我去了会死的!”

她愣了一下,随后向我道歉:

“对不起老公,是我脑子发热了!”

事后,她贴心的为我做了养生粥,可我刚吃几口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我身着单衣,位于古堡深处的地下密室。

里面全是血腥的骷髅,深不见底的隧道里满是蝎子。

甚至里面有大量的白纹伊蚊和蝙蝠,被咬后轻度休克,重度会致死的!

可我只是抖着手打开腕表的隐藏通话:

“爸,我到家了,还给水怪带了食物。”

1

"大哥,这么奢华的古堡,怎么可能会有水怪?"

周砚深单手揽着林听晚倚在门旁,一脸嗤笑。

林听晚也皱眉斥责:"吸血鬼传说多迷人,你非要提什么水怪,真是煞风景。"

她的朋友一脸瞧不起我:"大哥,一看你就没什么见识吧,今天正好让砚深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低调奢华有内涵。"

就在说话间,有蝎子爬上我的脚踝,毒针高高举起。

"林听晚!快放开我!有蝎子!"

林听晚连头都没回,正兴致勃勃地听着周砚深指着墙上的壁画:

"你看这壁画,是十五世纪的作品,描绘的正是德古拉伯爵的传说。"

"多浪漫啊。"

林听晚崇拜地仰望着周砚深:

"你懂得好多啊砚深,好厉害啊~跟着你能学这么多东西,真幸福。"

这周砚深突然转向我,故作惊讶地说:

"哎呀大哥,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太冷了吗?"

林听晚的朋友在一旁不屑地撇嘴:

"他就是矫情!上次团建蹦极死活不跳,说什么心脏不好。现在又拿一个小手术当借口,真扫兴。"

林听晚阴沉着脸瞪我:"给脸不要脸。"

突然,心脏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缝合线似乎被剧烈动作扯到,我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高烧让视线模糊,可我还是看清了她无动于衷的表情。

"林听晚......"

我声音嘶哑,手术后的虚弱让每个字都像刀割,

"我还在发烧,伤口会感染。"

手术创口的灼烧感让我几乎站不稳,只能死死抵住墙壁。

2

她却只是冷笑:"砚深说得对,你总是这么扫兴。"

“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恍惚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

她举着伞在公司楼下等我,说就欣赏我这样踏实稳重的性格。

"叙白,你就像北极星,让我这个迷路的人找到了方向。"

那时的誓言还清晰如昨,现在却成了她厌倦的借口。

手术创口突然传来一阵锐痛,我下意识攥紧拳头抵住胸口,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或许在林听晚眼里,现在的我除了"死板"和"不懂变通",已经毫无价值了吧。

就连我发着高烧陪她来这个鬼地方,在她心里也比不上周砚深随手转发的一个吸血鬼段子。

她靠在周砚深的怀里,眼神痴迷:

"砚深跟那些人不一样,他总能有新奇的点子。上次在墓地野餐,还有用红酒写**,这才叫情调。"

周砚深低笑一声,指尖随意转着打火机:

"生活总得有点仪式感,你说呢?"

孙伟立刻帮腔:"就是!大哥你整天就知道柴米油盐,哪像砚深这么有创意。"

我死死咬住嘴唇,胸膛的绞痛和心脏的刺痛混在一起。

原来在林听晚心里,我精心准备的每一顿家常菜,都比不上周砚深这些哗众取宠的把戏。

周砚深得意地瞥了我一眼,目光在我小腿上那只高高翘起毒针的蝎子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气得浑身发抖,浑身像被撕裂般疼痛。

但现在不是和她们争吵的时候,我自身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林听晚..."

我强忍泪水,声音虚弱却坚定,

"你可以恨我,可以觉得我无趣。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放了我!”

林听晚却只是不耐烦地摆摆手,

"又来了,整天危言耸听。这古堡我早就请专家检查过,安全得很。"

周砚深突然眼睛一亮,一把揽住林听晚的肩膀

"姐姐,我在密室发现了一个超**的游戏!贵族玩的飞刀转盘!"

他指向角落里那个锈迹斑斑的铁制转盘,上面还残留着可疑的暗红色痕迹,

"我们也玩玩嘛!"

林听晚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走过来解开我的锁链。

我惊恐地挣扎:

"不要!林听晚你疯了吗?我伤口还没有愈合啊!"

但她充耳不闻,粗暴地将我拖向转盘。

我的下腹撞在冰冷的金属边缘,疼得眼前发黑。

"放心,砚深手法很准的。"

林听晚一边说一边用粗糙的麻绳捆住我的手脚。

我能感觉到手术创口在灼烧般抽痛,缝合线随着每次呼吸都在撕扯皮肉,仿佛在**这荒唐的暴行。

周砚深拿起一把生锈的飞刀,

"大哥别怕,我练过飞镖的!"

他说着突然出手,飞刀"嗖"地划过空气——

"啊!"

我惨叫一声,飞刀深深扎进我的胯骨,鲜血瞬间涌出,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温热的血液顺着大腿流下,在地面汇成一滩。

血腥味在密闭的地下室迅速弥漫。

突然,墙角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是蛇!

还有蜈蚣、蜘蛛...密密麻麻的爬虫从石缝中钻出,被血腥味吸引,朝我爬来。

"林听晚!救我!"

3

我歇斯底里地哭喊,看着那些毒虫越来越近。

一条花纹鲜艳的毒蛇已经爬到了转盘下方,吐着信子。

蜈蚣爬上我的脚踝,百足划过皮肤的触感让我毛骨悚然。

周砚深却兴奋地挑眉:"真的很浪漫啊!就像吸血鬼电影里的场景!"

他又拿起一把飞刀,"再来一次~"

林听晚靠在他怀里,宠溺地说:"随你高兴。"

她的眼神冷漠得让我心寒,仿佛被绑在转盘上的不是她的老公,而只是一个玩物。

第二把飞刀破空而来,擦过我的耳际钉在转盘上。

我浑身发抖,眼泪混合着冷汗流下。

毒蛇已经攀上了转盘边缘,距离我的小腿只有寸许...

周砚深兴奋地拍手,眼睛闪着病态的光芒:

"原来贵族玩的游戏这么**啊!"

他突然将飞刀递给孙伟,"你也来试试嘛~"

孙伟接过飞刀,在手里掂量了几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眯起眼睛瞄准,飞刀"嗖"地一声——

"啊!!!"

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飞刀正中我的胸膛。

手术创口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我能感觉到缝合线正在崩开,温热的血液从伤口渗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操......"

我咬紧牙关,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每一寸皮肤都在尖锐地刺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刀片在切割。

我拼命扭动脖子想看清情况,但头部被牢牢固定,只能感觉到有液体不断滴落在地面。

"林听晚。"

我声音嘶哑,手术后的虚弱让呼吸都像刀割,

"**,真的疯了。"

周砚深嫌弃地皱起鼻子,

"大哥现在像头待宰的公猪,又笨重又恶心,真扫兴~"

他突然眼睛一亮,跑到角落拖出一把锈迹斑斑的**,

"哇!这该不会是古堡主人狩猎用的散弹枪吧?"

林听晚饶有兴趣地接过枪检查:

"确实是古董,看这纹路应该是十九世纪贵族定制的。"

她熟练地拉动枪栓,"居然还能用。"

"让我试试嘛。"

周砚深抢过枪,突然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的肚子。

4

他兴奋得脸颊泛红,"这手感太棒了!不知道打在人身上是什么感觉?"

孙伟吓得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阻拦:

"这枪威力太大了,近距离连野猪都能打死,更别说人。"

他惊恐地看了眼我隆起的腹部。

"怕什么~"

周砚深不以为然地撇嘴,手指已经扣上了扳机,

"反正大哥这么胖,打一枪也不会怎样!"

他歪着头,像在思考什么有趣的事情,

"不知道人中弹会是什么样子?应该很艺术吧?"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就在周砚深扣动扳机的瞬间,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在地下室炸开。

我眼睁睁看着子弹旋转着朝我飞来。

突然,黑暗中传来一阵扑棱棱的翅膀拍打声。

数十只巨大的蝙蝠从石缝中飞出,组成一道黑色的屏障挡在我面前!

"噗噗噗"几声闷响,子弹穿透了几只蝙蝠的身体,黑色的羽毛和血雾在空中炸开。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林听晚将周砚深护在身后。

我的心像被人生生抽走了一根肋骨。

曾几何时,那个会替我扛下所有、把我当命护着的人也是她。

周砚深却兴奋地挣脱林听晚的手,蹲下来用枪管戳了戳地上死去的蝙蝠:

"姐姐快看!这些蝙蝠好大啊,翅膀展开都快一米了!"

他歪着头,眼睛里闪着病态的好奇,"它们怎么会突然飞出来挡子弹呢?”

孙伟已经吓得躲到了石柱后面,声音发颤:

"这古堡该不会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有什么古怪呢?

它们只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熟悉我的气息罢了。

我虚弱地靠在转盘上,伤口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最操蛋的是,当年那个说没我不行的女人,现在连个正眼都不肯给我。

那些蝙蝠的尸体就躺在我脚边,它们的血和我的血混在一起,在地面上汇成一片暗红色的水洼。

周砚深突然拽住林听晚的胳膊,眼睛亮得吓人:

"姐姐!你说过,大哥在欧洲长大,会不会真有吸血鬼血统啊?"

他指着地上死去的蝙蝠,"你看这些蝙蝠多护主,连子弹都敢挡呢!"

林听晚的表情明显动摇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向我。

我抓住机会,声音颤抖地哀求:"林听晚,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情份上,放了我。"

我看到林听晚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但周砚深立刻用力晃了晃她的胳膊:"姐姐~你不会心软了吧?"

他冷哼,"刚才还说他扫兴呢~"

林听晚的表情瞬间冷硬下来。

她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下巴:

"想让我救你?"

“答应我一个条件!”

5

林听晚突然松开掐着我下巴的手,转身对周砚深露出宠溺的笑容:

"宝贝,这古堡还有个秘密——后花园的湖里住着一只传说中的水怪。"

周砚深立刻双眼放光,"真的吗?姐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谁让你喜欢这些呢?"

林听晚温柔地亲了一下他的侧脸,"我特意做足了功课才买下这座古堡。"

她转头看向我,眼神瞬间冰冷,"听说这水怪几百年没现身了,不过..."

"说不定它会对人的味道感兴趣呢?毕竟,这可是难得的美味。"

"怎么样?把水怪引出来,我就放了你。"

周砚深在一旁兴奋地亮眼发光:"太棒了!终于能看到真的水怪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拽着林听晚的袖子道,

"姐姐,等水怪出来了,我们能不能给它取个名字啊?"

"当然可以,"林听晚温柔地应着。

我再也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林听晚!你畜生不如!这么害自己的老公,你会遭报应的!"

林听晚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指挥孙伟把我吊到湖水中央。

冰冷的绳索勒进我早已伤痕累累的手腕,我像块破布一样被缓缓放入水中。

"啊——"

刺骨的湖水漫过我的伤口,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更可怕的是,我能感觉到无数食人鱼开始撕咬我的双腿,鲜血在湖水中晕开。

"白白!救我!"我大喊出这个名字。

周砚深好奇地歪头:"白白是谁?"

林听晚不屑地嗤笑:"他在说胡话,吓疯了吧。"

就在绳索即将完全沉入水中的刹那,整个湖面突然剧烈翻涌!

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水下迅速升起,激起几十米高的浪花。

周砚深猛地攥拳砸了下掌心,眼睛发亮:"操,**是水怪!"

"赶紧的!抓住它!"

林听晚却脸色骤变,护着周砚深连连后退。

突然,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抵住了她的后脑勺。

"游戏该换我们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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