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结婚五年,苏念总安慰自己,傅宴辞的洁癖是职业使然。作为外科医生,他见惯了生死与病菌,把家里面打造成无菌舱也情有可原。可直到在他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皱成球,边缘渗着黄渍还沾着几根卷曲的短毛纸团时,她脸色瞬间煞白,耳边响起昨天闺蜜欲言又止的话:“念念,我好像在你老公单位附近,看见傅宴辞和一个女人走在一起,那女人挽着他的胳膊,他没躲......”当时她还笑着反驳,说傅宴辞连她的手都很少碰,怎么会让别人挽。可现在,那些反驳的话像针一样扎进喉咙。她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医院跑,想找他问清楚。
结婚五年,苏念总安慰自己,傅宴辞的洁癖是职业使然。
作为外科医生,他见惯了生死与病菌,把家里面打造成无菌舱也情有可原。
可直到在他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皱成球,边缘渗着黄渍还沾着几根卷曲的短毛纸团时,她脸色瞬间煞白,耳边响起昨天闺蜜欲言又止的话:“念念,我好像在你老公单位附近,看见傅宴辞和一个女人走在一起,那女人挽着他的胳膊,他没躲......”……
在医院整整一个星期,苏念都没有见到傅宴辞,却在这些小护士的口中听到了傅宴辞和那个女孩的爱恨情仇事情。
女孩叫温茉,是刚上医学院的大一新生。
几个月,傅宴辞去京大讲座,被小姑娘看上并展开疯狂的追求。
傅宴辞一开始没搭理她,女孩却像是入了迷一样,每天变着花样给他送花送吃的送喝的,甚至是当着全校的面大胆示爱,即使被记过也不退缩。
可傅……
苏念还没回过神,就听见他对身旁的保镖冷声下令:“把她带去茉茉的学校。”
话音刚落,保镖已上前架住她,强硬地拖拽着塞进车里。
直到车门重重关上,苏念才回神,满腔怒火的看着驾驶位上的人,“傅宴辞,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傅宴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找我妈帮你在学校里散布谣言,说茉茉是小三,逼得她从三楼跳下来摔断了腿,你敢说和你没有半分……
第二天苏念抵达宴会场的时候,傅母早已经坐在主位上等着她。
见她进来,傅母立马起身拉着她坐下,满是歉意,“念念,都是我没教好宴辞,才导致他居然敢这么对你,等会儿他来了,我一定替你狠狠教训他。”
正说着,大门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苏念和傅母看了过去。
看到温茉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站在门口,局促不安的模样,看上去一股小家子气。……
再次醒来时,刺眼的白光让她不适地眯起眼。
“您终于醒了!”护士松了口气,“是一位好心人把你送过来的,现在你已经无大碍了,需要叫家属来陪你吗?”
苏念轻轻摇头,声音虚弱:“不用了,我没家属。”
她的父母早已经死了,现在也和丈夫离婚了,不就是一个人吗?
护士疑惑:“可档案显示您结婚五年了,你丈夫呢?”
“离婚了。”她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