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消息传来,无论是我还是身旁的婢女,都惊讶地张了张嘴。清竹说道:「娘娘从前是良娣,那赵氏在东宫时好像只是个宫女?连侍妾都不是,怎么会同列妃位?这下不知要惹多少闲话...
消息传来,无论是我还是身旁的婢女,都惊讶地张了张嘴。
清竹说道:「娘娘从前是良娣,那赵氏在东宫时好像只是个宫女?连侍妾都不是,怎么会同列妃位?这下不知要惹多少闲话。」
我也疑惑。
宫中品级向来严格,朱珩怎么突然破了例。
消息八成是真的,众人一向知道我性子要强,准是特地透了口风出来,等着我去闹。
我装不出豁达,但也不会如她们所愿去闹,……
难道我的感受就轻如尘芥么。
封妃的喜悦隐隐被冲淡不少。
我后退一步,规矩地行礼告退。
从养心殿出来,清竹及时扶住我:「淳字温厚,是长远之福。」
她也不高兴,但这会更在意我高不高兴,只好出言相哄。
回到紫华殿,才跟我提起各宫册封的情况。
除了太后那位被册封为德妃的侄女外,现在属我和赵婉位份最高。
余下的东宫旧人……
第二次,是太医说我没什么事了。
但底下人回禀,我睡得还是不安稳,刚喝下的安神汤,堪堪熟睡过去。
銮驾停留了好一会,方才离去。
等到第三次,他没让人通传,径直到了紫华殿外。
宫门依然紧闭。
他似是终于失了耐心,语气骤冷:「传朕口谕,告诉她,既一再推脱,以后就都不必见朕了。」
此话一出,满宫哗然。
清竹问我,为什……
清竹问是谁送的,下面人回话,说是几个小太监搬了过来,但来去匆忙,没看清脸面。
还没让人抬回去,皇上的口谕已经到了。
说我「恃宠生娇,强夺人念想之物」,禁足半月。
禁足令下,我望着紧闭的宫门,忽然想起在东宫时,我也曾被当时的皇后罚过禁足。
那时她斥我言行无忌,命我闭门思过,连院子也不许出。
朱珩还是太子,竟在雨夜里翻窗进来,发梢衣角都……
行至转角,借着余光瞥去,朱珩还立在原处,朝着这边望着。
午后,朱珩还是来了。
踏进来时,便似寻常般说了一句:「很久没尝过露水烹的茶了。」
只这一句,底下宫人顿时活络起来,个个脚下生风地跑去干活,生怕慢一刻,朱珩就改了主意。
我看着他们那股劲头,也没阻拦什么。
用完茶,朱珩便真的留了下来。
从午后对弈,到傍晚一同用膳,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