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天才画家,被未婚夫陆景明和闺蜜林思思联手陷害抄袭。含冤入狱后,
我在大雪中病发而死。我的灵魂飘在空中,看着他们用我的画名利双收,爱得痴缠。
他们不知道,我死前留下的最后一封“遗书”,是一份特殊的“礼物”。
那幅让他们名声大噪的画,颜料里混了我特制的毒药,会让他们在无尽的爱意中,互相猜忌,
直至肉体和灵魂都腐烂殆尽。1画作被窃的背叛“苏晚,这幅《无垢》是你画的吧?
”陆景明的声音温柔得像三月春风,可递到我面前的平板上,赫然是林思思的专访。
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长裙,站在聚光灯下,身后是那幅我耗尽心血才完成的《无垢》。
她说:“这幅画的灵感,来源于我的一位故友。”“她已经不在了,我希望用这幅画,
纪念我们曾经的友谊。”她口中的故友,是我。我还没死,却已经被她提前悼念。
我的未婚夫陆景明,此刻正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里面盛满了担忧和怜惜。“晚晚,
我知道你最近身体不好,创作遇到了瓶颈。”“思思也是为了你好,她想帮你分担一些压力。
”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干燥。“你先把身体养好,下一届画展,你再做主角,好不好?
”好一个为了我好。好一个分担压力。他们一个偷了我的画,一个帮着隐瞒,
现在却用这种圣人般的姿态,劝我顾全大局。我盯着陆景明,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疼得我无法呼吸。我们是青梅竹马,他是最懂我的人。他知道《无垢》对我意味着什么,
那是我准备冲击国际画坛最高奖项“金翎奖”的作品。林思思是我的闺蜜,
更是我手把手带出来的助理。我教她调色,教她构图,把她从一个连画笔都握不稳的门外汉,
带进了艺术的殿堂。我以为我们是密不可分的铁三角。原来,只是我以为。“陆景明,
那画是我的。”我一字一句,声音干涩。他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耐。
“晚晚,别闹了。”“思思已经开了发布会,现在所有人都认定她是《无垢》的作者。
”“你现在站出去,只会被人当成一个嫉妒朋友、恶意攀咬的疯子。”我气得浑身发抖。
“所以,我就该吃下这个哑巴亏?”“就因为她是你的新欢?”“啪!”一个清脆的耳光,
狠狠甩在我的脸上。陆景明的手举在半空,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陌生。“苏晚,
你非要这么不可理喻吗?”“我为你做了多少,你心里没数吗?”“没有我,
你以为你能有今天的地位?”他口中的“做”,就是拿着我画的画,去给他自己铺路,
去给他捧回一个又一个的奖杯,让他从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
变成了艺术圈炙手可可的王牌经纪人。而我,那个真正创作的人,因为先天性心脏病,
被他以“保护”为名,藏在了幕后。他说:“晚晚,你身体不好,不适合抛头露面,
所有风雨都由我来扛。”我信了。我像个傻子一样,躲在他为我打造的象牙塔里,
日复一日地画着。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象牙塔,那是他为我打造的囚笼。他不是在保护我,
他是在豢养我。豢养一只会下金蛋的鸡。现在,这只鸡快要病死了,
他便迫不及待地找好了下一个替代品。林思思年轻、健康,比我更听话,也比我更有野心。
我的脸**辣地疼,心却在滴血。“陆景明,你会后悔的。”他冷笑一声,松开了我的手,
像是甩掉什么脏东西。“我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2全网围剿的抄袭门第二天,
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我“抄袭”林思思的新闻。一张张所谓的“证据”被甩了出来。
有我画室的废稿,有我电脑里的草图,甚至还有一段我对着《无垢》半成品喃喃自语的视频。
视频里,我因为找不到合适的颜料而烦躁不堪,嘴里念叨着:“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就是调不出那种感觉……”这段视频被解读为,
我因为无法“抄袭”出《无垢》的精髓而陷入癫狂。而真正的作者林思思,
则在接受采访时梨花带雨。“我一直把晚晚姐当成我最亲的姐姐,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也许……也许是她最近压力太大了。”“我愿意原谅她,
只要她能回来,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她演得情真意切,楚楚可怜。
不明真相的网友被她打动,纷纷涌到我的社交账号下,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
“不要脸的抄袭狗!”“心机婊,连闺蜜都害!”“滚出艺术圈!”陆景明站在林思思身边,
像个护花使者,满眼都是宠溺和心疼。他对着镜头说:“我相信思思的才华和人品,
至于苏晚……我希望她能早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们一唱一和,
将我彻底钉死在了耻辱柱上。我被千夫所指,身败名裂。曾经追捧我的媒体,
如今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将我团团围住,长枪短炮对准我,逼问我为什么要抄袭。
我百口莫辩。所有证据都指向我,而我手里,却没有任何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因为我所有的画作,都由陆景明保管。他说,这是为了更好地帮我运营。现在,
这些都成了刺向我的利刃。我心脏病发,晕倒在了记者发布会现场。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
陆景明不在,林思思也不在。只有我的律师,张律师,一脸凝重地站在病床前。“苏**,
情况很不好。”“陆先生和林**已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告你侵犯著作权和商业诽谤。
”“他们要求你公开道歉,并赔偿一亿。”一亿。他们真敢开口。这些年,
我画画所得的所有收入,都在陆景明那里。他美其名曰帮我理财。现在,他要用我的钱,
来告我。真是天大的讽刺。“张律师,”我抓住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说,“帮我一个忙。
”“我要立遗嘱。”张律师的脸色变了变。“苏**,你还年轻,别说这种丧气话。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我已经老了。”“我的心,已经死了。
”我让他取来纸笔,在病床上,我写下了两封信。一封,是给陆景明和林思思的“遗书”。
信里,我“深情”地回忆了我们三个人的过往,祝福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并且,
“自愿”将我名下所有画作的版权,无偿赠予我“最爱的未婚夫”和“最好的闺蜜”。
另一封,是留给张律师的。我告诉他,等我死后,就把第一封信公之于众。而第二封信,
要等到陆景明和林思思都死了,才能打开。张律师看着我,眼神复杂。他大概以为我疯了。
我确实疯了。被他们逼疯的。出院那天,警察找上了门。他们以“商业欺诈”的罪名,
将我带走了。我没有反抗。在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窗外。天阴沉沉的,
飘起了雪花。我知道,我再也看不到下一个春天了。3牢狱中的毒画师看守所的日子,
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熬。阴暗,潮湿,冰冷。我的心脏病越来越严重,
每天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狱警看我可怜,给了我一片止痛药。我吃了,却一点用都没有。
身体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我透过小小的铁窗,看着外面的世界。电视里,
正在播报“金翎奖”的颁奖典礼。林思思穿着一身耀眼的红色礼服,挽着陆景明的胳膊,
走在红毯上。她凭借《无垢》,毫无悬念地拿下了最高奖项。站在领奖台上,
她哭得像个孩子。“感谢我的伯乐,我的爱人,陆景明先生。”“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
”“还要感谢我的故友,苏晚。是她,给了我创作的灵感。”“这枚奖章,有她的一半。
”她又在消费我。用我的尸骨,为她的荣耀铺路。陆景明在台下,深情地望着她,
眼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镜头给到他特写,他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脸上,
写满了骄傲和满足。他们拥吻在一起,接受着全世界的祝福。而我,
这个《无垢》真正的主人,却在阴暗的牢房里,苟延残喘。我的律师来看过我一次。
他告诉我,我的案子很快就要开庭了。陆景明那边请了最好的律师团队,我几乎没有胜算。
“苏**,要不……我们认罪吧?”“争取一个缓刑。”我摇了摇头。“我没有罪。
”我唯一的罪,就是爱错了人,信错了人。几天后,我病情加重,被送进了监狱医院。
医生说,我的心脏已经衰竭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停止跳动。陆景明没有来看我。
林思思也没有。他们大概巴不得我早点死。我死了,就再也没有人知道《无垢》的秘密了。
我躺在病床上,意识渐渐模糊。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画室。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我正在创作《无垢》。
为了调出画中那片雪地独有的、近乎透明的蓝色,我翻遍了所有古籍。最后,
在一位隐居深山的老画师那里,找到了一种特殊的矿石。老画师告诉我,
这种矿石叫“腐心石”。磨成粉末,调和在颜料里,能让画作呈现出一种摄人心魄的蓝色。
但它有剧毒。长期接触,会损伤人的神经,让人产生幻觉,最终在癫狂中死去。当时,
我只当是无稽之谈。现在想来,这或许是上天给我最后的武器。在创作《无垢》的最后阶段,
我将“腐心石”的粉末,混进了蓝色的颜料里。我原本只是想让这幅画,变得更完美。
没想到,它却成了我复仇的工具。陆景明,林思思。你们用我的画,换来了名利和爱情。
那么,就请你们好好地“享受”这份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吧。在一场罕见的大雪中,
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死了。含冤而死。但我的灵魂,没有消散。我飘在空中,穿过高墙,
飞向了那座曾经属于我的城市。我看到我的死讯登上了新闻头条。
标题是:《抄袭女画家狱中病亡,曾陷害闺蜜》。寥寥几笔,就给我的一生定了性。
我看到陆景明和林思思,为我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追悼会。追悼会上,
林思思哭得肝肠寸断。“晚晚,你为什么这么傻?”“我早就说过,我原谅你了。
”陆景明抱着她,轻声安慰:“别哭了,她已经解脱了。”他们演得真好。
好到连我自己都快要信了。追悼会后,张律师按照我的遗愿,公布了我的第一封“遗书”。
那封“祝福”他们的信,成了他们爱情的最佳注脚。
所有人都被我的“大度”和“深情”感动了。他们说,苏晚虽然人品不行,
但对陆景明和林思思,是真爱。陆景明和林思思,也因此收获了更多的同情和赞美。
他们成了艺术圈里,情比金坚的神仙眷侣。我的灵魂,最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
吸附到了那幅《无垢》上。我被困在了画里。被迫日日夜夜,看着他们在我曾经的画室里,
在我曾经的床上,上演着一幕幕恶心的戏码。他们不知道,这张网,才刚刚开始收紧。
4囚画窥见的真相他们结婚了。婚礼办得极其奢华,轰动了整个城市。
林思思穿着价值千万的婚纱,笑靥如花。陆景明单膝跪地,为她戴上鸽子蛋大的钻戒。
“思思,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林思思感动得热泪盈眶。“景明,我也是。”我在画里,
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真是一对璧人。一个贼,一个帮凶。婚后,
他们搬进了我父母留给我的别墅。那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我的回忆。
如今,却成了他们的新房。林思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出去。
我的画笔,我的画架,我的衣服,我的书……所有关于我的痕迹,都被她一点一点地抹去。
除了那幅《无垢》。陆景明为它,专门在别墅里建了一间恒温恒湿的收藏室。
他说:“这是思思的成名作,也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必须好好保存。”于是,
我便被挂在了这间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每天,都有专人来打扫,擦拭。陆景明和林思思,
也时常会来看我。他们会站在画前,回忆他们是如何“相爱”,
如何“战胜”我这个恶毒的女人。“景明,你说,苏晚在天有灵,看到我们现在这么幸福,
会不会气死?”林思思靠在陆景明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陆景明抚摸着她的长发,
语气宠溺。“她应该感谢我们。”“是我们,让她那点可怜的才华,不至于被埋没。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一年后,林思思怀孕了。陆景明欣喜若狂,把她当成女王一样供着。十月怀胎,
林思思生下了一个女儿。陆景明为女儿取名:陆念晚。念晚,纪念苏晚。多深情,多讽刺。
他们抱着那个小小的婴儿,来到我的面前。“晚晚,你看,这是我们的女儿。”“她叫念晚,
我们会告诉她,她有一个叫苏晚的阿姨,曾经很爱我们。”林思思的脸上,是胜利者的炫耀。
我看着那个孩子,她有一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清澈,明亮。那一刻,
我几乎要维持不住我的平静。这是我的孩子吗?我记起,在我被捕前的一个月,
我和陆景明有过一次争吵。那晚,他喝醉了,强迫了我。事后,我总觉得身体不舒服,
但还没来得及去医院检查,就出事了。如果,如果这个孩子是我的……我不敢再想下去。
这对他们来说,或许是幸福的顶峰。但对我来说,却是无尽的折磨。我被迫看着我的男人,
和我的闺蜜,抚养着可能是我亲生女儿的孩子。他们教她说话,教她走路。
教她叫陆景明“爸爸”,叫林思思“妈妈”。却告诉她,苏晚,是一个坏女人。时间,
就在这样的煎熬中,一天天过去。一晃,五年了。陆念晚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而林思思,也从一个青涩的女孩,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贵妇。她依旧是画坛最耀眼的女王。
只是,她再也没有画出过一幅,能超越《无垢》的作品。人们说,她是江郎才尽。也有人说,
《无垢》就是她的巅峰,无法复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根本就画不出来。
因为她所有的灵气和才华,都来自于我。没有了我,她什么都不是。她开始变得焦虑,暴躁。
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她开始,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5画中人的诡笑“景明,你有没有觉得……那幅画有点不对劲?”深夜,
林思思从噩梦中惊醒,抓着陆景明的手臂,浑身发抖。“什么不对劲?”陆景明睡意惺忪。
“画里……画里那个女人的眼睛,好像在动!”“她一直在盯着我!”陆景明皱了皱眉,
打开床头灯,将她揽入怀中。“思思,你又做噩梦了。”“那只是一幅画,怎么会动呢?
”“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林思思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死死攥着他。“不,不是噩梦!是真的!”“我每次看那幅画,都觉得苏晚在里面看着我!
”“她的眼神,好吓人……好像要从画里爬出来,掐死我!”她的声音尖利,带着哭腔,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陆景明的不耐烦终于压过了睡意。他坐起身,
打开了收藏室的监控。屏幕上,那幅《无垢》静静地挂在墙上,在柔和的灯光下,
泛着幽蓝的光。画中的雪地,一望无垠。雪地中央,一个穿着单薄白裙的女人,赤着脚,
背对着画面,仿佛要走向世界的尽头。那是我的背影。是我在雪地里冻死时的模样。
陆景明将画面放大,仔細地看。“你看,什么都没有。”“思思,你真的想多了。
”林思思凑过去,死死地盯着屏幕。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猛地向后退去,
撞倒了床头的台灯。“她笑了!她对我笑了!”“你看到了吗?苏晚她对我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