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也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结婚后,这里便一直空着,只请了人定期打扫。推开那扇尘封已久的木门,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进来,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我走到东厢房,那里是我的工作室。绣架上还蒙着白布,下面是我没来得及完成的作品。我轻轻揭开白布,看着那些熟悉的丝线和工具,眼眶有些...
**接通的那一刻,周越几乎是咆哮着出声:“林晚!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的钱呢?我卡里的二十多万去哪了!”
我正在用金丝线勾勒《山河锦绣图》的最后一笔,闻言,手都没抖一下。
“你的钱?”我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周越,你是不是忘了,你公司的启动资金,是谁给你的?”
**那头的周越瞬间噎住了。
他当然记得。
十年前,他还是个一穷二白的穷……
我没有回娘家。
我不想让父母为我担心,也不想听他们劝我“为了孩子忍一忍”的陈词滥调。
我在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行政套房。
躺在两米宽的柔软大床上,我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舒展开了。
这十年,为了省钱,也为了方便照顾半夜起夜的儿子,我一直睡在次卧那张一米二的硬板床上。
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洗了个热水澡,做……
我当了十年全职主妇,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却在儿子成绩下滑后,成了全家的罪人。
“林晚,你每天在家不就是做做饭带带孩子吗?怎么连个孩子都教不好!”老公周越指着我的鼻子骂。
“就是,我儿子赚钱养家,你在家享福,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婆婆在旁边煽风点火。
我看着这对理直气壮的母子,平静地放下了手里的锅铲。
“从今天起,这福气,谁爱享谁享。”……
“这是股权**协议。林晚女士说了,如果你拿不出钱,可以用你公司20%的股份来抵。”
周越的眼睛瞬间红了。
20%的股份!那可是他公司的命脉!
“她休想!我不会签的!”周越嘶吼道。
“随你。”律师耸耸肩,收起文件,“那么,周先生,我们法庭上见。”
律师走后,周越颓然地瘫倒在椅子上。
他知道,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