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周屿沉默了片刻,“三十多年前的那场海难会重演,但规模可能更大。那片海域会变得异常‘饥饿’,吸引船只、游泳者、任何靠近的生命。而且不仅限于物理层面——通过画,它的影响可以延伸到很远。”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它会进入你的梦境,你的思想,最终让你自己走向大海。”林砚秋想起陈文涛提到的妻子的异常行为,还...
“陈家祠堂,摄于庚申年(1980)”
所以这幅画原本确实属于陈家,挂在祠堂里。后来被典当,现在又回到陈家后人手中。
但为什么陈文涛不直接说明?为什么他要假装只是普通收藏?
林砚秋将文件拍照保存,然后按照老吴的要求烧掉了原件。灰烬在烟灰缸里蜷曲,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咸味。
她再次联系陈文涛,这次直接问道:“陈先生,这幅画是不是你父亲当年在寻找的那幅?……
咸鱼翻身了。
林砚秋盯着画,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作为一个受过严格科学训练的修复师,她首先排除了最明显的可能性:自己记忆出错。昨天收画前她拍了三张不同角度的照片,手机相册里清晰显示鱼背朝上。
那么只剩下两种可能:有人在她离开后进入工作室翻动了画,或者...鱼自己翻了身。
她戴上手套,用放大镜检查画轴周围的痕迹。没有新的指纹,没有工具撬动的迹象,保险柜密码只有她……
林砚秋第一次看到那条咸鱼时,胃里一阵翻涌。
不是因为它腐坏发臭——实际上它保存得异常完好,鳞片在工作室的LED灯下泛着诡异的青灰色光泽。让她不适的是这条鱼被缝在一幅清朝中期的山水画里,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仿佛它原本就是画中瀑布的一部分。
“这是恶作剧吗?”她转头看向委托人。
男人四十岁左右,衣着考究但面色憔悴,眼下的乌青连金丝眼镜都遮不住。他自称姓陈,是……
字迹潦草,有些页面被水渍晕染,难以辨认。但能看出记录者越来越焦虑。最后几页尤其混乱:
“它越来越强了...画快困不住了...小文(陈文涛的小名?)还小,不能让他承担...必须找到永久的**...”
“昨晚梦见爷爷,他说答案在海底,在沉船里...但哪艘船?...”
“鱼的眼睛变了颜色,从黑到红...不好,很不好...”
“如果回不来,把画交给听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