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温景怀又来了。这一次,他没有拍门,只是虚弱地靠在门上,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把她沉进了海里,云云,她死了,再也没人能伤害我们了。”他的声音里带着邀功的、病态...
温景怀又来了。这一次,他没有拍门,只是虚弱地靠在门上,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把她沉进了海里,云云,她死了,再也没人能伤害我们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邀功的、病态的兴奋。“还有她的女儿,我把她送去了孤儿院。
”“我跟院长打点好了,等她十二岁,就会被当成精神病,送进医院里,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他抬起那张枯瘦如柴的脸,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期待地……
我在烛火下,点燃了那张黑色的符纸。青烟袅袅,我仿佛又看到了儿子纯真的笑脸。
以我儿血脉为引,以他之姓名为咒。温景怀,这是你欠小宝的。我轻轻抚摸着怀里的骨灰盒,
声音冰冷如霜。“温景怀,从今往后,你再无为人夫,为人父的能力。
”“你的身体会一日日孱弱,你的神智会一点点混沌,直到油尽灯枯。”“这是你,
应得的报应。”没过几天,他找来了。他疯了一样地……
他试图为自己辩解。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个道士说了,只是借运!小宝他不会死的!”
他带着最后一点希望想要解释,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公公。
“爸,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被你们安排婚姻!我想追求我自己的幸福,这有错吗?”
公公听到这话,突然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充满了鄙夷和失望。
“我们安排?”……
婆婆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的恨意和悔意交织在一起。
她想起了几个月前,她还苦口婆心地劝他。
“景怀,云云是个好孩子,你对她好点,别老跟那个叶琴不清不楚的。”
可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妈,这是我的事,你别管。”
后来,她实在看不下去,去找了叶琴,想让她离自己的儿子远一点。
结果,叶琴转头就去告状,温景怀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