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身无分文被侯府赶出来,冻得快死的时候,一个凶悍的军汉把我捡回了家。他不嫌弃我是个唱戏的残花败柳,我也不冷待他亡妻留下的病弱幼子。一家三口就这样平淡地过。可有一天,继子不小心惹到侯府最受宠的小公子,面对我的哀求维护,小公子眼眶通红,狠狠道:「好,你舍不得他跪,那就你跪。」
身无分文被侯府赶出来,冻得快死的时候,一个凶悍的军汉把我捡回了家。
他不嫌弃我是个唱戏的残花败柳,我也不冷待他亡妻留下的病弱幼子。
一家三口就这样平淡地过。
可有一天,继子不小心惹到侯府最受宠的小公子,面对我的哀求维护,小公子眼眶通红,狠狠道:
「好,你舍不得他跪,那就你跪。」
烧灯节。
京城处处燃起榴花……
我冲上去,搂住文荣,知道这是不能惹的贵人,便始终低着头,卑微哀求:「小爷,不知这孩子如何冲撞了你,奴代他给你赔不是了。」
车内寂静了半刻,似乎有人掀开帘子,一道炽热的目光死死盯住我。
而我头低得更深了。
那身份高贵的小公子轻声问:「你要代他赔不是,你是他的谁啊?」
我回答,是母亲。
小公子不知为何生气,怒笑反问:「好,赔不是,站着赔……
这时我回头,才看清那车上悬挂的灯笼字样。
昭北侯府。
离开那里太久,久到我险些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无动于衷了。
但戚棐的名头谁听了不心惊?
一旦西市的刑台有风吹草动,世人不用打听便知,又是昭北侯在清洗他的政敌了。
此人权势滔天,手段狠辣,在女色方面却自持得怪异,正值壮年,府里只有一位青梅竹马的正妻。哪怕妻子无法生育,他也不纳妾。……
我和文荣衣衫朴素,拘谨坐在对面。我额上还狼狈凝着血迹,戚棐看着我,好像我这样全然是咎由自取。
他问:「知道疼了吗?」
我不说话,抬袖用力擦脸,文荣皱眉,拿出我给他绣的帕子,跪直脊背轻轻帮我擦。
这母慈子孝的场面让小世子戚照冷笑出声,他忍不住说:「你对个野种也这样,可见母亲说你德无品行,天生**不是虚言。」
这种话当年在侯府我听得多了。戚照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