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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涟气势汹汹推开病房门,疯了般冲到病床边。
“知凛哥,你碰她了?”她难以置信,“不是说好了只是把她当替身,你怎么能碰这个贱人!”
段知凛垂着眼,转而抽了几张纸巾,优雅细致地擦拭起碰过阮星渔的地方。
随后,毫不留恋把纸巾扔进垃圾桶。
他嫌恶轻蔑的目光落在阮星渔苍白的脸上,“解药而已,她也就这点用处了。”
他用高傲优雅的姿态,说出最刻薄的话。
可段知凛的话不仅没有取悦宋雨涟,反而是火上浇油。
她猛地伸手拽掉阮星渔输液的针头,鲜血瞬间溢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顿时让昏迷的阮星渔头皮发麻,她拖住无力的双腿,愤怒地盯着宋雨涟。
“宋雨涟,你究竟想怎样?”
“贱骨头,你凭什么弄脏知凛哥?像你这样肮脏下贱的存在,也敢仰望天上的月亮?我今天就要剁了你这双手!”
阮星渔嗤笑:“弄脏?他有没有告诉你,这五年,无数个日夜,上千次的纠缠,你心爱的知凛哥,早就不是什么纯情男神了!”
段知凛狠狠掐住阮星渔的脖颈,“闭嘴,下贱的东西,你也配在雨涟面前提这些?是我对你太仁慈,才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宋雨涟脸上血色尽褪,所有的嚣张跋扈在一瞬间被击溃。
这些年,阮星渔不仅占了段太太的位置,还和段知凛有过无数次亲密?
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玩物,她也配?
宋雨涟有些后悔提议玩弄阮星渔,以前的那些替身,一向是她用来试探段知凛忠诚的工具。
那些替身,有的活不过三天,有的断胳膊断腿,只有阮星渔安然无恙回到她回国。
哪怕她背地里使了不少绊子,都被阮星渔躲了过去,
宋雨涟嫉妒得发疯,她抓起水果刀就往阮星渔脸上扎去。
段知凛一把拦住她的胳膊,“雨涟,别脏了手。”
同样的话,同样的神情,看不出半点对阮星渔的爱。
宋雨涟叫了段知凛几个兄弟过来,他们刚好到门口,听见了阮星渔的挑衅。
几人匆忙推开门,鱼贯而入。
“凛哥,你怎么能放任这贱人对雨涟出言不逊!”
宋雨涟渐渐恢复理智,她恢复了富家千金的高傲姿态。
“知凛哥,你要放纵一个乞丐羞辱我吗?”
周围人接连附和,势要为她讨回公道。
阮星渔浑身颤抖,她痛得几乎窒息。
她抬起青紫的手背,冷笑道:“宋雨涟,你拔了我的针头,对我百般羞辱,甚至打断我的腿,还要我怎样?跪下来求你吗?”
她瞥了一眼双腿,苦笑一声,可她连跪下都做不了啊......
段知凛某个兄弟一耳光甩在阮星渔脸上,“还敢狡辩?你一个乞丐,也配欺负雨涟?”
阮星渔捂着红肿的脸蛋,死死盯着他。
下一刻,她二话不说,用尽上半身的力气,摔在他身上,左右开弓扇了他两巴掌。
“你可真是宋雨涟的一条好狗,叫的挺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