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暴雨中,我抱着一束玫瑰,像个落汤鸡一样站在原地。远处,女人穿着剪裁得体的制服套装,微微侧着脸和周砚沉有说有笑。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周砚沉露出这么柔软的表情,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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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中,我抱着一束玫瑰,像个落汤鸡一样站在原地。
远处,女人穿着剪裁得体的制服套装,微微侧着脸和周砚沉有说有笑。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周砚沉露出这么柔软的表情,好似褪去所有冰冷的棱角。
女人说话,他就浅笑注视着,眼神一刻都不曾离开。
六年前,我不小心追尾了周砚沉的车。
他从驾驶位走下来的瞬间,我就动了心。……
而我也才知道,他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究竟病态到了什么地步。
我和周砚沉结婚五年来,我们之间的接触就只有一次我亲他的唇。
他反应夸张到去洗手间吐了出来。
尽管后来他解释,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不是我的原因,但我还是受伤了很久。
这一次,我之所以来见周砚沉,是因为我们已经分居一年了。
一年前他外派英国,带组开发一个跨国医疗项目。……
这一瞬间,我忽然不想要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周砚沉才发现站在雨中的我。
他微微收敛了笑意,又低头温柔地和女人说了什么。
才打着伞径直向我走来。
“你怎么来了?”
周砚沉语气中有种被打扰的不悦。
我把玫瑰花递过去,笑容有些勉强。
“五周年纪念日快乐。”
周砚沉还没来得及接过,远处响起女人的声音:“砚……
走到那个陌生女人面前时,她习惯走在了周砚沉的身旁。
他们肩并肩走在我的前面。
两人时不时低语交谈工作的声音,传进我耳中。
都是医学的专业用语,高深莫测,我听不懂。
但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叫纪浓,和周砚沉很熟。
我好几次想要和周砚沉私下聊一聊,都被纪浓有意无意地打断了。
终于到了会议室门口。
纪浓才看向我,突然用……
但其实五年前我为了追求周砚沉,得知他会西班牙语后,就报班学会了。
在纪浓先进会议室后。
周砚沉终于把视线投给了我,语气还是没什么温度。
“我要开会,你先在这里等我。”
这话像是对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
我喉咙有些干涩:“好。”
等他进入会议室后。
我看着怀里的玫瑰,已经枯萎了。
就像是我和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