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新落成的凌霄殿前，看着脚下翻涌的云海。洛清璃一袭白衣站在我身侧，

冰凰发簪在朝阳下泛着冷光。"三十六个小世界的界碑都立好了。"她递来一卷玉简，

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南疆那边还有些骚动。"我接过玉简时嗅到她袖口的寒梅香。

这味道让我想起在九幽黄泉背着她爬出万丈深渊的日子，她昏迷中攥着我衣襟的手。

红娆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萧大仙尊好大的排场。"她斜倚在朱漆柱子上，

腰间蛊囊叮当作响，"万虫渊的毒瘴可挡不住那些老家伙的窥探。

"洛清璃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我注意到她捏紧了袖中的冰魄剑，

这是她情绪波动时的小动作。"让他们看。"我故意抬手替洛清璃扶正发簪，

"正好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混沌道种。"红娆突然甩出一道红光，我侧身接住，

是颗血玉雕的蛊珠。"拿着这个，免得被自家媳妇的冰凰真气冻死。

"她转身时裙摆扫过台阶，惊起几只毒蝶。洛清璃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我捏碎蛊珠，

里面掉出半片枯叶——是当年在秘境里替红娆吸毒时垫在她头下的那片。"夫君倒是念旧。

"洛清璃的称呼让我心头一跳。她很少这样叫我，

上次还是祭祖大典上我浑身是血地抱着她时。云海里突然传来闷雷声。我摊开掌心，

三十六道混沌气旋组成的天网正在颤动。有东西在撞击东南角的结界。红娆去而复返，

这次她腕间的噬心锁在嗡嗡作响。"青冥老鬼的残魂在冲击封印。"她舔了舔嘴唇，

"看来某些人吞噬得不够干净。"洛清璃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她掌心传来的寒意让我想起那个雪夜，她燃烧精血为我挡下叶辰的诛仙箭时，也是这么冷。

"我去处理。"我反手握住她，却摸到一道未愈的伤痕。是往生花的根茎留下的，

那朵花救了她，却在我手上刻了三百道口子。红娆突然把蛊囊砸在地上。

无数毒虫组成四个字：速归万虫。她盯着洛清璃冷笑："你的好妹妹们又在闹腾了。

"我袖中的混沌青莲突然发烫。东南方结界裂开一道缝，有熟悉的雷火气息渗进来。

叶辰居然还没死透。洛清璃的冰魄剑已经出鞘三寸。她侧脸被晨光照得近乎透明，

我能看见她颈侧未消的冰凰纹——那是传承觉醒的代价。"这次让我来。"我按住她的剑柄，

故意让红娆看见我拇指擦过她虎口的老茧，"毕竟...""毕竟..."我话未说完，

红娆突然甩出三枚蛊钉钉在柱上，毒液腐蚀出焦黑的痕迹，"萧玄，

你答应过让我亲手了结叶辰。"洛清璃的剑鞘轻轻抵住我的后腰，寒意透过衣料渗进来。

我听见她微不可闻的冷哼："万虫渊的毒修也配碰我洛家仇敌？"红娆的指甲突然暴涨三寸，

刮擦着朱漆柱子发出刺耳声响。她眯起眼睛时，

左眼的蛊纹像活过来般蠕动："冰凰大人好大的威风，当年在秘境里...""够了。

"我弹指震碎东南方渗入的雷火气息，叶辰残留的灵力在指尖爆开细碎火花，

"清璃去加固结界，红娆随我去万虫渊。"洛清璃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她收剑时冰晶顺着剑穗蔓延到我袖口："子时前回来，混沌道种需要双修稳固。

"这话像块烧红的炭扔进雪地。红娆突然笑出声，腕间噬心锁缠上我左臂："巧了，

我的本命蛊也到了喂食时辰。"锁链勒进皮肉的瞬间，我听见洛清璃袖中冰魄剑的嗡鸣。

"两个时辰。"我捏碎袖口冰晶，任由碎渣扎进掌心，"叶辰的残魂归红娆，

道种稳定后我自会回凌霄殿。"血珠顺着指缝滴在白玉阶上，竟腐蚀出细小的孔洞。

洛清璃转身时发梢扫过我鼻尖，寒梅香里混进一丝血腥气。

她传音入密的声音像冰锥刺入耳膜："你身上有她的蛊毒味道。

"红娆正把玩着从我伤口舔走的血珠，舌尖染得艳红："去年今日，

你在秘境替我吸毒时也是这个表情。"她故意让这句话飘进洛清璃耳中。

我抓住红娆手腕跃下云海，背后传来冰魄剑斩裂空气的爆响。

疾风中红娆的耳语带着蛊毒特有的甜腻："心疼了？当年你抱着垂死的她闯九幽时，

我可没这么小气。"万虫渊的毒瘴吞没我们时，她突然咬破我颈侧血管。

疼痛伴随着某种熟悉的战栗，是当年在秘境里中过的情蛊余毒。"别动。

"她舔掉渗出的血珠，"我在找叶辰的味道。"瘴气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脆响。

我按住红娆往蛊囊探的手："不是叶辰。"混沌青莲在丹田剧烈震颤，

那种波动分明是..."青冥老鬼的灭世旗碎片！"红娆的蛊虫突然集体暴毙，

黑血从她嘴角溢出。我一把扯开她衣领，

心口处的封印正在渗血——是当年为替我挡下混沌反噬留下的旧伤。

她喘着气把半片枯叶拍在我胸口："现在知道为什么非要你来了？

"枯叶背面浮现出细密的金色纹路，正是当年我刻下的混沌阵图。

毒瘴突然被某种力量撕开缺口。洛清璃的冰凰虚影俯冲而下，羽翼扫过之处凝结出霜花。

"你们在搞什么？"她剑尖指着红娆**的封印，"噬心锁的波动惊动了三十六界碑！

"红娆挑衅般扯开更多衣襟，露出锁骨下狰狞的伤疤："问你夫君啊，

这可是他亲手..."我一把捂住她的嘴，指缝间却钻出几只毒虫。

洛清璃的剑锋已经贴上我咽喉，冰霜顺着血管往上蔓延："解释。

"掌心的混沌青莲突然绽放，将我们三人笼罩在内。

无数记忆碎片在青光中翻涌——红娆在秘境替我挡下毒蛊的瞬间，

洛清璃燃烧精血启动冰凰阵的夜晚，还有我独自吞噬混沌时她们同时伸来的手。"够了。

"我捏碎青光，碎屑在三人之间缓缓飘落，"东南界碑下压着青冥的残魂，叶辰不过是容器。

"红娆的蛊虫突然组成一幅星图，缺口处正是洛清璃镇守的北境。

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冰凰大人，

你的好妹妹们恐怕..."洛清璃的传讯玉简在此刻炸裂。

她读取讯息时瞳孔骤缩："北境三十六个附属宗门同时叛乱。

"冰魄剑的寒气在地面结出"万虫"二字。我们三人对视的瞬间，某种默契突然达成。

红娆的噬心锁缠上我和洛清璃的手腕，洛清璃的冰凰纹爬上我的颈侧，

而我掌心的混沌道种同时没入她们心口。"三个时辰。

"我感受着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在体内交织，"清璃镇守北境，红娆清扫东南，

子时在...""在当年那个秘境见。"红娆舔掉唇边黑血，"正好把混沌青莲的账算清楚。

"洛清璃冰凉的指尖突然擦过我嘴唇，抹去不知何时沾上的毒血："活着回来。

"她转身时发簪落在我掌心，冰凰翅膀缺了一角——是祭祖大典那夜为我挡箭时折断的。

红娆的蛊虫托着一枚血玉扳指浮到我面前："本命蛊的逆鳞，别又搞得半死不活。

"她跃入毒瘴的背影带着熟悉的倔强，就像当年明知是陷阱仍去盗取解药的模样。

我将那枚残缺的冰凰发簪攥进掌心，锋利的断口刺破皮肤，血珠渗入玉簪纹理。

洛清璃的气息还残留在上面，带着往生花特有的苦涩。"你每次碰她的东西都会流血。

"红娆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毒虫托着的血玉扳指已经套在我拇指上，"这么心疼，

当初何必用混沌道种救我？"我转身时扳指擦过她锁骨下的伤疤："你知道我别无选择。

"她的皮肤因为蛊毒常年冰凉，但伤疤处却烫得惊人。红娆嗤笑一声，

噬心锁缠上我的手腕："选择？就像你选择在九幽黄泉抱着她哭，却用我的本命蛊解毒？

"锁链突然收紧，勒出深紫痕迹。远处传来冰凰清啼，北境的战况显然不乐观。

我捏碎传讯玉简，洛清璃冷冽的声音在脑海炸开："三十六个叛宗都有叶辰的雷火印记。

""果然是他。"红娆的蛊虫组成北境地图，三个红点正在吞噬冰凰结界，

"老东西把残魂藏在叶辰的识海里，真够恶心的。"我丹田里的混沌青莲突然剧烈震颤。

红娆猛地按住我小腹，蛊毒顺着手臂蔓延："你的道种不稳，是不是又偷偷分给她力量了？

"她指尖戳中的位置，正是昨夜双修时渡给洛清璃的那缕混沌本源。

我抓住她手腕："你监视我？""需要监视？"红娆扯开我衣领，心口处的冰凰纹正在发光，

"每次你们双修，这道纹就亮得像要烧起来。"她的指甲突然刺入我皮肤，"疼吗？

"我没出声。比起九幽黄泉里三百道往生花根茎的割伤，这点疼痛几乎可以忽略。

红娆却突然松手，舔掉指尖的血："比上次咸了，你最近灵力消耗太大。

"毒瘴外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我们同时转头，北境天空被冰蓝色与赤红色撕成两半。

红娆的噬心锁疯狂震动："冰凰灭世阵？她疯了！这种时候用禁术！

"我化作流光冲向爆炸中心，身后传来红娆的尖叫："萧玄！

你的混沌道种会..."话音未落，万虫渊方向升起滔天黑雾，

无数毒虫组成屏障挡在北境前。冰晶与火焰交织的风暴中，洛清璃单膝跪在破碎的界碑上，

冰魄剑插在叶辰胸口。她抬头看我时，左眼的冰凰纹正在渗血："来得真慢。

"我接住她倒下的身体，掌心触及后背的伤口，是灭世旗碎片造成的。叶辰的尸体突然抽搐，

青冥老祖的残魂咆哮着冲出："你以为这就结束了？"红娆的毒虫屏障在此刻轰然碎裂。

她浑身是血地跌落在我身旁，

噬心锁缠住青冥残魂："快...用混沌青莲..."话音未落，锁链寸寸断裂。

洛清璃突然挣开我的怀抱，冰魄剑刺入自己心口。蕴含着冰凰本源的精血喷涌而出，

在空中凝结成古老阵法。

她倒在我怀里轻笑："这次...换我保护你..."红娆扑过来抓住我的手，

将血玉扳指按在阵法中心："以蛊为引，以血为媒，开！"扳指炸裂的瞬间，

我体内的混沌青莲终于完全绽放。青冥残魂在混沌中尖啸消散。天地归于寂静时，

我怀里抱着昏迷的洛清璃，红娆的蛊毒正在她伤口蔓延。红娆喘着气掰开我的手指，

取出那枚冰凰发簪："用这个...能吸出蛊毒..."发簪插入洛清璃心口的瞬间，

红娆突然闷哼一声。她心口的封印彻底碎裂，本命蛊的碎片随着黑血涌出。我这才发现，

她刚才用噬心锁转移了大部分蛊毒。"真是...欠你们的..."红娆瘫软在地，

指尖还勾着我的衣角，

"别忘了...你答应过...让我当万虫渊女王..."洛清璃在三天后苏醒。

她摸到心口新生的冰凰纹，又看向我颈侧未消的蛊纹："红娆呢？"我指向窗外。

万虫渊方向升起新的结界，毒瘴凝成巨大的蛊虫图腾。传讯玉简突然亮起，

红娆沙哑的声音传来："女王陛下今日登基，闲人免扰。"洛清璃的指尖抚过玉简，

冰霜在表面蔓延："她故意用同生蛊救我。"我握住她的手，

发现腕间多了一道噬心锁的印记。"三十六个小世界在等仙朝建立。"我转移话题，

却看见她唇角微扬。这种表情以前只会在她算计敌人时出现。红娆的登基大典当天，

万虫渊送来三十六只毒虫雕刻的界碑。每只虫背上都刻着冰凰纹与混沌道种的图案。

洛清璃盯着看了很久，突然说："把北境划给万虫渊管辖吧。"我正想回答，

掌心突然浮现红娆的传讯符。上面只有五个字："蛊池的水开了。"这是当年在秘境里，

她煮茶时惯用的暗语。洛清璃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

手里拿着两枚玉牌："仙朝需要两位仙后。"她将刻着蛊纹的玉牌塞进我手里，

"天黑前回来，冰凰殿的床...很大。"我盯着手中刻着蛊纹的玉牌，

指腹摩挲过凹凸的纹路。红娆的本命蛊气息从玉牌里渗出来，

像她每次恶作剧时喷在我耳后的呼吸。"仙后印信需要滴血认主。

"洛清璃的指尖凝出一滴冰凰精血，悬在我的玉牌上方，"你犹豫什么？"我抓住她手腕，

在皮肤接触处蔓延："你知道红娆的玉牌会...""会让我感知到她每次撩拨你时的体温？

"洛清璃突然将玉牌按在我心口，冰火交织的刺痛让我闷哼出声，"正好省得你们偷偷传讯。

"窗外传来万虫渊特有的毒蝶振翅声。三十六只紫晶蝶衔着请帖停在窗棂，

翅膀上的磷粉组成一行小字："女王登基宴，缺个压寨夫君。

"洛清璃的冰魄剑鞘重重磕在地面。我眼看着冰霜顺着请帖蔓延，

却在即将冻结的瞬间被蛊毒染成紫色。"幼稚。"她冷笑，却突然伸手摘下发间玉簪，

"把这个带给红娆。"我认出这是她珍藏的万年寒玉簪，曾在秘境里替红娆挡过致命一击。

簪尾缺了一角，是被我的混沌道种震碎的。"你确定？"我捏着玉簪，

上面还残留着洛清璃发丝的寒意，"上次你送她发饰，

她把蛊虫卵藏在..."洛清璃突然贴近，呼出的白雾凝成冰晶落在我唇上："告诉她，

再往你酒里下合欢蛊，我就把万虫渊冻成冰雕展览馆。"万虫渊的毒瘴比往日更浓，

每走一步都有蛊虫在脚边炸开彩色烟雾。红娆高坐在骷髅王座上，裙摆流淌着活物般的毒液。

"仙尊大人来得真早。"她屈指弹飞三只情蛊，虫子在空中爆成心形烟花，

"怎么没带你家冰凰来砸场子？"我抛出那支寒玉簪。她接住时手腕上的噬心锁突然绷直，

锁链另一头竟缠着个与洛清璃七分相似的冰雕。"替身都做好了？"我挑眉看她把玩玉簪，

毒液正腐蚀着簪尾的冰凰纹，"清璃说..."红娆突然闪到我背后，

毒牙抵着我颈动脉："她说什么不重要。"蛊毒顺着血管游走，

"重要的是你昨晚为什么分给她三成混沌本源？"我反手扣住她命门，

却摸到心口未愈的伤疤。是转移蛊毒时被混沌青莲灼伤的，结痂处还凝着冰霜。"吃醋了？

"我故意让混沌气息缠绕指尖，她立刻软了腰肢，"当初是谁说要做逍遥女王的？

"红娆的毒牙刺破皮肤，熟悉的麻痹感蔓延开来。她舔掉血珠轻笑："女王也需要暖床的。

"突然拽着我跌进蛊池，"试试新炼的情蛊？"池水沸腾的瞬间，

我颈侧的冰凰纹突然爆发蓝光。红娆被震飞撞在骷髅王座上，

嘴角却挂着得逞的笑："反应这么大，你们昨夜双修了几次？"我甩袖蒸干蛊池，

水面倒映出洛清璃冷若冰霜的脸。她不知何时站在殿顶，冰魄剑正抵着万虫渊的核心结界。

"闹够了？"她剑尖轻挑，结界顿时爬满裂纹，"北境三十六个宗门的降书需要女王亲自接。

"红娆的裙摆突然化作毒蛇扑向洛清璃。两条巨蟒在途中冻成冰柱，

摔碎时露出藏在里面的玉匣。"往生花的种子？"洛清璃瞳孔微缩，"你找到培育方法了？

"红娆歪头靠在我肩上，指尖在我掌心画圈："某人为你摘花留下的三百道伤，

总得想办法治好不是？"洛清璃的剑穗无风自动。我清楚这是她情绪波动的征兆，

就像当年在九幽黄泉发现我剜心取血时一样。"条件。"她降落在王座前，

冰晶在红娆裙摆蔓延，"你要什么？"红娆突然将我推向她，

噬心锁同时缠住我们手腕："每月初一，借你夫君一用。"她舔着毒牙补充，

"研究蛊毒解药。"洛清璃的剑鞘抵住我后腰。

熟悉的寒意让我想起双修时她失控的冰凰真气，每次都要我用混沌本源化解。"可以。

"她突然收剑，拽着我后退三步，"但要用你的本命蛊发誓，不再下情蛊。

"红娆的笑声像毒蜂群掠过。她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疤痕："早被混沌道种净化了。

"突然抓起我的手按在伤疤上，"不信你摸。"洛清璃的冰魄剑突然横在我们之间。

她盯着红娆锁骨下新纹的图案，那是我混沌青莲的印记。"纹得真丑。"她拽开我衣领，

露出对应的冰凰纹，"看清楚了，这才是道侣印记。"红娆的毒虫突然组成北境地图，

三个红点正在闪烁："你的好妹妹们又在搞小动作。"她弹指击碎冰晶，

"这次我可不帮忙擦**。"洛清璃捏碎传讯玉简，叛宗长老的求饶声炸响在大殿。

她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狡黠："仙朝初立，需要立威。"我还没反应过来，

两人突然同时出手。红娆的噬心锁缠住我左手，洛清璃的冰魄剑鞘扣住我右手，

磅礴灵力通过经脉灌入丹田。"你们..."混沌青莲在剧痛中绽放，

我这才发现她们竟在帮我冲击永恒境中期。红娆的毒牙刺入我肩膀："别分心。

"她喘息着收紧锁链，"老娘的蛊毒可撑不了多久。

"洛清璃的冰凰纹爬满我右臂："专心运转周天。"她声音罕见地带着颤意，

"敢受伤就冻你三个月。"当第三十六道混沌气旋在丹田成型时，万虫渊突然地动山摇。

我们三人灵力交融处，一座横跨三十六界的白玉桥凭空浮现。红娆瘫软在地，

本命蛊的碎片飘散在空中："便宜你了..."她冲洛清璃扬起下巴，"桥归你，人归我？

"洛清璃将冰魄剑**桥头，寒气瞬间冻结半座桥梁："各凭本事。

"她转身时发梢扫过我的脸，"子时前回冰凰殿，有惊喜。

"红娆突然往我怀里塞了个蛊囊："打开看看。"她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

"比她的惊喜有趣多了。"蛊囊里静静躺着半片枯叶，背面是我当年刻下的混沌阵图。

只是旁边多了行小字："下次解毒，不许穿衣服。"我抬头时，红娆已经跃上骷髅王座。

她挥袖洒出漫天毒蝶，在穹顶组成一行闪烁的字："万虫渊永远欢迎迷路的仙尊大人。

"踏出毒瘴时，颈侧的冰凰纹突然发烫。洛清璃的传音在脑海响起："桥南第三块玉砖。

"我俯身撬开砖石，里面冻着红娆早年给我下的第一只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