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有竹马,离婚请别哭

许小姐有竹马,离婚请别哭

主角:程野许薇陈子昂
作者:俺不吃豆腐

许**有竹马,离婚请别哭第19章

更新时间:2025-08-19

“伤者许薇,重度颅脑损伤,右侧额颞部硬膜下血肿,脑挫裂伤严重!多发肋骨骨折,

脾脏破裂,腹腔内出血!血压测不出!快!直接进手术室!绿色通道!

通知神外、胸外、普外、麻醉科主任全部到场!快!”救护车门一开,

刺眼的白光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劈头盖脸砸来,医生语速快得像爆豆子,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担架床的轮子碾过冰冷光滑的地面,发出急促而沉重的声响,

一路冲向手术区。程野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

他手上、脸上沾满了干涸发黑的血迹和灰尘,

格子衬衫的领口被他自己无意识中扯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染了血污的白色汗衫。

视线死死黏在那张飞速移动的担架床上,黏在许薇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氧气面罩下,

她嘴唇那点刺目的猩红,是他视野里唯一跳动的颜色。手术室上方刺目的红灯骤然亮起,

如同地狱的引路灯,将“手术中”三个字映得血红。那扇厚重的门在他面前无情地合拢,

隔绝了他和里面那个生死未卜的女人。“砰!”一声闷响。

程野的膝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重重砸在冰凉刺骨的地砖上。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是徒劳地伸出颤抖的手,

似乎想抓住那扇紧闭的门。冰冷的金属门板隔绝了一切,只有门缝底下透出的微弱光线,

提醒他里面正在进行一场关乎生死的搏杀。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

医院走廊惨白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在他脚边拖出一道孤绝凄凉的影子。

他维持着那个半跪的姿势,背脊僵硬得像一块风化的岩石。周围人来人往,

护士推着治疗车匆匆而过,家属压抑的啜泣声,

远处电话的**……所有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他的世界里,

只剩下头顶那盏红灯,和胸腔里那颗被恐惧和悔恨反复撕扯、几乎要停止跳动的心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一阵尖锐刺耳、节奏混乱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焦灼的怒气,

狠狠砸碎了走廊里沉重的寂静。“程野!程野你这个**!你把薇薇怎么了?!

”尖锐的女声带着哭腔和歇斯底里的指责,劈头盖脸地砸过来。程野像生锈的机器,

极其缓慢地抬起头。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映出一张妆容精致却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

是许薇的母亲,周美娟。她穿着一身昂贵的香奈儿套装,

手里拎着的**版爱马仕手袋因为剧烈颤抖而不断晃动。

她身后跟着一个西装革履、提着公文包、脸色同样难看的男人,是许家的私人律师。

周美娟几步冲到程野面前,保养得宜的手指几乎要戳到他的鼻尖,

猩红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着不祥的光:“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又跟她吵架了?

是不是你害她出的车祸?!我早就说过你这个穷鬼配不上薇薇!当初就不该让她跟着你!

看看现在!看看现在!!”她声音尖利,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控诉,

引得周围几个等待的家属都看了过来,眼神复杂。

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冲散了程野心头的麻木和绝望,像一桶冰水浇在了濒临熄灭的炭火上,

反而激起了最后一点暴烈的火星。“我害她?”程野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跪得太久,

膝盖针扎似的疼,他却站得笔直,像一把豁开了刃的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周美娟,

那目光里的凶狠和痛楚让周美娟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你问问你看好的那个陈子昂去!

问问那个处心积虑要搞死我的疯子!那辆冲我来的车是谁安排的?!是她!是你那个蠢女儿!

是她自己不要命地撞上去把我推开!是她蠢!!”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嘶哑破裂,

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巨大的悲愤和无处发泄的痛苦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对象就是这个他从未看得起、此刻却跑来指责他的女人。

“她蠢到看不清陈子昂是个什么东西!蠢到过去一年被那个狗屁竹马耍得团团转!

蠢到现在还他妈要替我去死!!”程野的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胸膛剧烈起伏,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痛,“是我程野没本事!护不住她!

让她一次一次犯蠢!

不到你这个只会把她当联姻工具、纵容陈子昂那个变态在她身边转悠的‘好母亲’来教训我!

”“你……你血口喷人!”周美娟被他吼得脸色煞白,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程野的手指抖得像风中落叶,“子昂……子昂是我们许家看着长大的!

他怎么可能……”“不可能?”程野发出一声短促而刺耳的冷笑,那笑声比哭还难听,

“他房间里藏着薇薇高中照片,他P的全家福里只有薇薇的头!他处心积虑接近我,

搞垮我的工作,现在想要我的命!这些你都知道吗?!周美娟,你眼睛瞎了还是心瞎了?!

你但凡对她有半点真心,就该早点把陈子昂那条毒蛇从她身边赶走!

而不是为了你那点龌龊心思,把她往火坑里推!”他毫不留情地撕开了那层虚伪的遮羞布,

话语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在周美娟最隐秘的痛处。许薇的隐姓埋名,

她对陈子昂的毫无防备,根源何尝不是在这个扭曲的家庭?“你……你胡说!律师!律师!

他诽谤!他污蔑!”周美娟被戳中心事,又惊又怒,几乎要晕厥过去,

只能色厉内荏地喊着身后的律师。那律师扶住摇摇欲坠的周美娟,

板着脸对程野说:“程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现在最重要的是许**的情况!

任何无端指责都……”“都他妈给我闭嘴!”程野猛地转头,赤红的眼睛像两团燃烧的鬼火,

死死锁住那个律师,“再废话一句,信不信老子让你爬着出去?

”律师被他身上那股亡命徒般的狠戾气势震慑,下意识地闭了嘴。就在这时,

手术室上方那盏刺目的红灯,“啪”地一声,熄灭了。死一般的寂静瞬间笼罩了走廊。

时间仿佛凝固了。程野猛地转身,所有的怒火、争吵都在这一刻被冻结,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几乎要破膛而出。周美娟也停止了哭闹,捂着嘴,

惊恐地看着那扇门。门缓缓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率先涌了出来。

主刀医生走在最前面,他身上的绿色手术衣被汗水浸透了大半,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疲惫,

眼神凝重得如同凝结的铅块。程野和周美娟几乎是同时冲了上去,脚步踉跄。“医生!医生!

我女儿怎么样?!”周美娟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程野喉咙发紧,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只是死死盯着医生的嘴唇,仿佛那是最后的审判。医生摘下口罩,露出苍白而严肃的脸。

他沉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像巨石砸在程野的心上。“手术……暂时保住了生命体征。

”医生的声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沙哑,却没有丝毫轻松,

“但是……”这个“但是”让程野和周美娟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伤者颅脑损伤极其严重,尤其是右侧额颞部。我们虽然清除了大部分血肿,

但脑组织挫裂伤范围很大,弥漫性轴索损伤严重。术中出现多次血压骤降、心跳停止,

虽然抢救回来了,但脑部缺氧时间过长……”医生顿了一下,似乎在选择更委婉的词语,

但最终只是沉重地摇了摇头,目光扫过程野和周美娟惨白的脸。“目前,

伤者处于深度昏迷状态。自主呼吸微弱,完全依赖呼吸机。脑干反射极其微弱,

对任何外界**都没有反应。”他停顿了一下,那短暂的沉默却像是一把冰冷的铁钳,

扼住了程野的喉咙。“根据临床指征和初步评估……许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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