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怀孕吵要我滚?我亮出房本,婆婆当场吓瘫

嫌我怀孕吵要我滚?我亮出房本,婆婆当场吓瘫

主角:许泽王秀莲
作者:国王谷的安啦安

嫌我怀孕吵要我滚?我亮出房本,婆婆当场吓瘫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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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八个月,婆婆为了不影响小姑子高考,让我滚回娘家坐月子。“家里就这么大,

你坐月子婴儿哭闹,会害了我女儿一辈子!”我老公在一旁和稀泥:“妈,你少说两句,

老婆你多体谅一下。”我冷笑:“体谅?好啊。”我当着他们的面,

把我婚前买的这套房的房产证拍在桌上。“这房子是我爸妈的名字,

你们全家都在我的房子里白吃白住。”“现在,我体谅你们,给你们十分钟,

带着你金贵的女儿,都给我滚出去。”01晚饭后残留的油腻气味还浮在餐厅空气里,

混杂着客厅电视机里传出的嘈杂声,一切都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王秀莲那句“害了我女儿一辈子”像一颗炸雷,把这虚伪的平静炸得粉碎。她的声音尖利,

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刻薄。许泽,我的丈夫,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不是维护我,

而是试图熄灭他母亲的怒火。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力道很轻,却让我感觉有千斤重。

“老婆,小雅高考是咱们家头等大事,你就多体谅一下。”体谅?我肚子里八个月大的孩子,

在我身体里每一次翻滚,都在提醒我,我是一个母亲。而我这个母亲,

现在却要为了一个小姑子所谓的前途,被赶出自己的家。我胸口那股被压抑了三年的火,

终于找到了出口。我没有看许泽,也没有再理会王秀莲。我慢慢站起身,

沉重的孕肚让我动作有些迟缓,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我走进卧室,从保险柜的深处,

拿出了那个红色的本子。回到客厅时,王秀莲还在数落我的不是,说我娇气,说我自私,

说我根本没把他们当一家人。许泽则跟在她身后,像个灭火器一样徒劳地喷洒着“妈,

你少说两句”。我走到餐桌前。“啪!”一声脆响,

红色的房产证被我用力拍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发出的声响,

瞬间盖过了电视和王秀莲的咒骂。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王秀莲的嘴还张着,

刚刚的刻薄话语卡在喉咙里,脸上是纯粹的震惊。许泽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又看看桌上的房产证,眼神里全是慌乱。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决绝,安静了下来。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得像刀子,一刀一刀割开这虚伪的家庭假象。“看清楚,这房子,

户主是我爸妈的名字。”“结婚前,他们全款买给我,作为我的婚前财产。

”“你们一家三口,在这里白吃白喝白住了整整三年,我收过你们一分钱房租吗?

”王秀莲的脸色从震惊转为铁青,她似乎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扑向桌子,

枯瘦的手指像鹰爪一样想去抢那个红本子。“反了你了!你嫁给我儿子,

你的东西就是我儿子的!这就是我许家的婚房!”我早有预料,身体向旁边一侧,

轻巧地躲开了她。我弯腰,将房产证重新拿起,放回我的手提包里,拉上拉链。整个过程,

我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她的脸。许泽终于回过神,他几步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压低了声音,

语气里带着哀求和命令。“乔瑜!你闹够了没有!快给妈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他的手抓得很紧,我的手臂泛起一阵疼痛。我甩开他的手,看着他,

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无比陌生。“道歉?许泽,你让我跟谁道歉?

为她要把我这个八个月的孕妇赶出家门道歉吗?”这时,

小姑子许雅的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她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一脸被吵醒的不耐烦。

“吵什么啊!我在里面背书呢!还让不让人复习了!”她扫了一眼客厅的乱局,

目光落在王秀莲难看的脸色上,最后落在我身上,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嫂子,

不就是让你高考这几个月先忍忍吗?我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忍?

”我重复着这个字,笑意更冷了。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我拿出手机,解锁,点开秒表应用,

将那个鲜红的倒计时界面放在桌子中央。“十分钟。”我平静地说。“现在开始计时,

你们有十分钟的时间,收拾你们的东西,离开这里。”王秀莲彻底傻了,她大概从没想过,

她眼中那个温顺、好拿捏的儿媳妇,会做出这种事。撒泼打滚是她的惯用伎俩。

她“哎哟”一声,一**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开始拍着大腿,声泪俱下地哭嚎起来。

“没天理了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娶了个搅家精啊!”“这个女人要逼死我啊!

我没法活了!”她一边哭,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我,期待看到我惊慌失措的样子。

但我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场蹩脚的独角戏。心里没有波澜,只有蚀骨的厌恶。

许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想去拉他妈,又不敢,转头对我吼道,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乔瑜!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她是我妈!”我抬手,

指着大门的方向,一字一顿。“要么,你们自己走。”“要么,我叫保安来‘请’你们走。

”“到时候,整个小区都会知道,你们一家子白住儿媳妇婚前的房子,还要鸠占鹊巢,

把你怀孕八个月的儿媳妇赶出门。”我顿了顿,目光转向脸色煞白的许雅。“你猜猜,

你那些同学邻居知道了,会怎么议论你这个‘金贵’的高考生?说你为了自己高考,

连自己未出世的侄子/侄女都不放过?”提到女儿的“脸面”和“前途”,

王秀莲的哭声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许雅的脸涨得通红,不是羞愧,是愤怒,

她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手机屏幕上,

倒计时显示:03:00。空气里,只剩下秒表单调的滴答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掌控局面的感觉,是如此的决绝,又如此的痛快。

02手机屏幕上的数字,从00:01跳到了00:00。刺耳的闹**响起,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对峙。我拿起手机,指尖划过屏幕,准备拨通物业的电话。就在这时,

许泽彻底失控了。“你疯了!”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低吼着向我冲来,

目标是我手里的手机。我早有防备,本能地侧过身,

用整个后背和手臂护住我高高隆起的腹部。即便如此,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我失去了平衡。

拉扯之间,他的手肘狠狠地撞向我的肚子。虽然我尽力护住了,

但那股力道还是让我闷哼一声,整个人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

重重地撞在沙发坚硬的扶手上。后腰传来一阵剧痛,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我疼得眼前发黑。

可比身体的疼痛更尖锐的,是心底那块地方,彻底碎裂的声音。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彻骨的心寒。这就是我爱了五年,

同床共枕了三年的丈夫。在我怀着他孩子八个月的时候,他为了他妈,对我动手了。

王秀莲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止,反而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拍手叫好,

声音里满是恶毒的快意。“打!对!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让她知道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那一刻,我心底最后一点温情,被这句话彻底浇灭。

我扶着剧痛的后腰,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悄悄地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我抬起头,

逼回眼眶里的泪水,脸上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直视着许泽那双因为愤怒而通红的眼睛。

“许泽,你出息了。”“你敢对我这个孕妇动手?”我的冷静,我的笑容,

似乎更加**了他。他红着眼睛,还想上前,像是要完成他母亲的指令,把我“教训”到底。

“哥!”许雅尖叫一声,总算还有理智,死死地拉住了他的胳膊。“她还怀着孕呢!

”这句提醒,不是出于关心,而是出于恐惧。恐惧我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真的出了事,

他们谁也脱不了干系。我看着眼前这丑陋的一家三口,再也没有任何犹豫。我当着他们的面,

手指清晰而稳定地按下了物业保安的电话号码。“喂,是保安中心吗?”“A栋1201,

有人私闯民宅,还伴有家庭暴力,我是孕妇,请你们立刻上来处理。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保安显然被“私闯民宅”和“家庭暴力”这两个词惊到了,立刻表示马上就到。

不到三分钟,急促的门**响起。我过去打开门,两名穿着制服的保安站在门口。

他们看到我扶着腰,脸色苍白,

再看看客厅里暴怒的许泽和依旧坐在地上、但已经停止哭嚎的王秀莲,立刻明白了七八分。

“这位女士,是您报的警吗?发生了什么事?”其中一个年长的保安沉声问道。“他们,

”我指着王秀莲和许雅,“赖在我家不走,还想把我这个主人赶出去。”我又看向许泽,

“他,对我动手。”“你胡说!”王秀莲立刻从地上弹起来,“这是我儿子的家!

我们住自己家,怎么叫私闯民宅?”保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询问。

我从包里拿出房产证,递了过去:“这是我的婚前财产,户主是我父母。

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保安接过看了一眼,又还给我,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对王秀莲说:“这位大妈,既然房子不是你们的,房主现在请你们离开,你们就必须离开。

否则就构成了非法入侵。”“凭什么!”王秀莲还想撒泼。

保安的语气强硬起来:“如果您再不配合,我们就只能报警处理了。到时候事情闹大了,

对谁都不好看。”在保安的强制要求和邻居探头探脑的注视下,

王秀莲和许雅终于不情不愿地被“请”了出去。她们临走前,王秀莲那怨毒的眼神,

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地钉在我身上。许泽想留下来。他站在门口,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愤怒,有不解,还有哀求。“乔瑜,我们谈谈。”我看着他,只觉得可笑。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上那扇沉重的防盗门。“砰!”一声巨响,将他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

**在门上,对门外的人说,也对自己说。“你跟他们,是一伙的。”从今天起,你们,

他们,再也与我无关。03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

我顺着门板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腰的疼痛还在持续,

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了。一种巨大的、空洞的疲惫席卷而来。还没等我缓过神,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疯狂地振动,像一个濒死的病人,发出最后的痉挛。我知道,那是什么。

许泽家的亲戚群,那个我只看不说话的群,此刻一定已经炸开了锅。我颤抖着手点开微信。

果不其然。王秀莲的头像在群里疯狂跳动,后面跟着十几条长短不一的语音。我点开一条。

她那熟悉的、尖锐的哭腔立刻刺痛了我的耳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养了个好儿子,

却娶了个蛇蝎心肠的媳妇啊!”“她要翻天了啊!把我这个老婆子和我那要高考的女儿,

大半夜从家里赶了出来啊!”“我那可怜的孙子/孙女还在她肚子里,她就这么丧心病狂,

容不下我们啊!”一句句,一声声,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恶毒儿媳欺凌的可怜婆婆,

把许雅描绘成一个被嫂子毁了前途的无辜考生。而我,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很快,

群里那些我只在过年时见过一两面的“七大姑”“八大姨”们开始活跃起来。

无数的@符号像一张张网,朝我铺天盖地地撒来。“乔瑜,你怎么回事?快跟婆婆道歉!

”“就是啊,做晚辈的要孝顺,怎么能把长辈赶出门呢?”“小雅高考多重要啊,

你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太恶毒了!这种女人,娶回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看着那些污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在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反复凌迟。

气到极致,我浑身都在发抖。这些所谓的“亲人”,从未问过一句事情的缘由,

就凭着王秀莲的一面之词,给我定了罪。就在这时,许泽的私信弹了出来。不是安慰,

不是解释,而是冰冷的质问和施压。“我妈和我妹现在在楼下吹冷风,她们找了个小旅馆,

又脏又乱,连个窗户都没有。你闹够了没有?”“你赶紧给我个台阶下,把她们接回来!

你让我在亲戚面前怎么做人?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凉得像一块冰。

从始至终,他关心的只有他的面子,他的家人。他没有问一句,我刚才被他推搡,

有没有受伤。他没有问一句,我一个人面对他母亲的撒泼和亲戚的网暴,害不害怕。

在他心里,我这个怀孕八个月的妻子,和我们未出生的孩子,

竟然比不上他那可笑的“面子”。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彻底淹没。

我没有回复群里任何一句话,也没有去跟那些人争辩。我找到了那个乌烟瘴气的群聊,

按下了“删除并退出”。世界瞬间清净了。然后,我点开和许泽的对话框。

我将刚刚悄悄录下的那段录音,他失控的怒吼,王秀莲恶毒的叫好,还有我的痛呼声,

完整地发送了过去。接着,我撩起衣服,对着被沙发扶手撞得青紫的后腰,

拍了一张清晰的照片,也发了过去。最后,我打出一行字。“再骚扰我,我就报警。

孕期家暴,法律上,罪加一等。”信息发送成功。许泽那边,瞬间安静了。我扔掉手机,

靠在冰冷的沙发上,手轻轻地覆上我的肚子。孩子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安,轻轻地动了一下。

我摸着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段婚姻,真的该结束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

出生在这样一个畸形、冷漠、充满暴力的家庭里。

我不能让他有一个只顾自己、牺牲妻儿的“妈宝男”父亲。

更不能让他有一个自私自利、颠倒黑白的奶奶。离婚。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

0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一夜无眠,但我的头脑却异常清醒。

我给公司总监打了个电话,用沙哑的声音请了一天假,理由是“处理一些紧急的家事”。

总监大概听出了我声音里的疲惫和不对劲,没有多问,爽快地批了假。我洗了把脸,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下乌青的女人,扯了扯嘴角。乔瑜,从今天起,

你要为自己和孩子而战。我的第一站,是银行。我和许泽婚后办了一张联名账户,

每个月我们两人的部分工资会存进去,用于家庭的日常开销和共同储蓄。我一直以为,

这笔钱是我们为了未来共同奋斗的证明。现在看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在柜台前坐下,

要求打印这张卡近三年来的所有流水。当那厚厚一沓A4纸递到我手上时,

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了下去。我一页一页地翻看,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流水上,

一笔笔转账记录触目惊心。“摘要:生活费”,转账对象:王秀莲,金额:3000元。

“摘要:妹妹补课”,转账对象:许雅,金额:5000元。“摘要:妈生日”,

转-账-对-象-:-王-秀-莲-,-金-额-:-5200元-。……这些转账,

每个月都有,金额从几百到几千不等,名目五花八门。许泽从未跟我商量过。

他就像一只勤劳的蚂蚁,悄无声息地,用我们共同的储蓄,去填补他原生家庭那个无底洞。

我拿出手机,打开计算器,一笔一笔地加起来。三年来,不多不少,九万八千七百块。

将近十万块钱。我气得发笑。原来,我不仅给他们提供了免费的住所,还在无形中,

当了他们全家的提款机。我将所有转账记录都用荧光笔标记出来,

然后让银行工作人员帮我全部复印、盖章。这些,都将是离婚时,

他必须连本带利吐出来的铁证。办完这件事,我没有丝毫犹豫,

直接对柜员说:“麻烦帮我把我名下的所有信用卡副卡,全部挂失并注销。

”许泽手里那张可以无限额透支的副卡,是我当初因为爱他,为了让他出门有面子,

主动给他办的。现在,这份“爱”,我亲手收回。从银行出来,我直接打车去了车管所。

我们家有两辆车。一辆是我的,一辆甲壳虫,我上下班代步用。另一辆是许泽在开的,

一辆黑色的帕萨特,登记在我的名下,是我爸妈当初作为嫁妆的一部分给我买的。

许泽自己那点工资,连养车都费劲。我在车管所,提交了资料,

申请启用这辆帕萨特的备用钥匙,并同时开通了车辆的GPS定位功能。做完这一切,

已经是下午。我坐在咖啡馆里,慢条斯理地喝着一杯温水,等待着鱼儿上钩。果然,

不到四点,许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暴躁和怒火。“乔瑜!

你什么意思?我的信用卡怎么被冻结了?我他妈在加油站,连油都加不了,脸都丢尽了!

”我将手机拿远了一点,等他咆哮完,才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回道:“哦,那张卡啊,

我给停了。”“毕竟,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婚内的财产,还是提前算清楚比较好。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许泽似乎被“离婚”这两个字砸懵了。过了一会儿,

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不可置信和慌乱。“离婚?乔瑜,你别开玩笑。就为昨天那点事?

至于吗?我……我给你道歉,行不行?我昨天也是一时冲动。”“道歉?”我轻笑出声,

“许泽,在你推向我肚子的那一刻,你就该想到这个结果了。”我不等他再说话,

直接挂断了电话。晚上,我吃完饭,打开手机上的GPS定位软件。那辆黑色的帕萨特,

果然还停在他公司楼下的停车场,一动未动。看来,他今天真的是没加上油。

我没有丝毫的同情。我换了身衣服,叫了一辆网约车,直奔他的公司。夜幕下,

我拿着刚启用的备用钥匙,走到了那辆我无比熟悉的帕萨特前。“嘀嘀”一声,车灯闪烁,

车门应声而开。我坐进驾驶座,发动了汽车。就在我准备倒车离开时,

我看到了许泽和他的几个同事说说笑笑地从公司大楼里走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我,

看到了已经发动的汽车。他的脸上,错愕、震惊、羞愤、难堪……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精彩极了。他的同事们也注意到了我,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我们。

在他们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没有半分停留。我踩下油门,熟练地打着方向盘,

将车从停车位里开了出来。车子从他身边经过时,我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他一分。

后视镜里,许泽的身影越来越小,他呆立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像。而他的同事们,

正围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我知道,从明天起,他将成为整个公司的笑柄。

一个开着老婆车、刷着老婆卡,最后被老婆当众收回一切的软饭男。这感觉,真爽。

05开着那辆本就属于我的车回家,晚风从车窗灌进来,吹散了我心头连日来的阴霾。

我把车停在楼下,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这一次,我没有感到孤单,

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安宁。**在沙发上,摸着肚子,终于下定决心,

给我爸妈拨通了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听到我妈那熟悉又温柔的声音,

我的防线瞬间崩溃了。我没有哭,只是用一种近乎平静的语调,将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从王秀莲让我滚回娘家坐月子,到许泽对我动手,

再到我今天所做的一切。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我能想象到我妈心疼的表情,

和我爸紧锁的眉头。最后,还是我爸先开了口,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

带着一种能安定人心的力量。“小瑜,你做得对。别怕,爸妈明天就过去。”第二天一早,

我家的门铃就响了。我打开门,看到风尘仆仆的爸妈,眼眶瞬间就红了。我妈一把抱住我,

手在我背上轻轻拍着,眼泪先掉了下来。“我苦命的女儿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我爸,一个严肃了一辈子的前法官,此刻也是眼圈泛红。

他什么安慰的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地从他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厚厚的文件,

放在了茶几上。“小瑜,哭解决不了问题。我们来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擦干眼泪,

凑过去。那是一份打印得整整齐齐的离婚协议书初稿,和一份财产分割清单。

我爸不愧是干了一辈子法律工作的,清单做得条理清晰,逻辑严密,

比我昨天在银行查的还要详细。上面不仅列出了许泽私下转移给王秀莲母女的那近十万块钱。

还清清楚楚地写明了,三年前装修这套房子时,许泽家以“手头紧,以后还”为名,

从我这里“借”走的五万块装修款。最绝的是,清单的最后一项,

赫然写着:“关于王秀莲、许泽、许雅三人,于婚后三年内,

无偿居住在女方婚前财产(地址:A栋1201)内的费用清算,

参照同地段同户型市场租金标准,共计36个月,应折算为对女方的债务,共计XX万元。

”我爸推了推他的老花镜,声音冷静得没有情绪。“小瑜,你记住,你什么都不亏欠他们。

相反,是他们一直在占你的便宜。”“婚姻法保护的是合法财产,不是扶贫。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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