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十天后,我的尸体会被运到我的婚礼上。”“你到时候记得配合。”闺蜜唏嘘道,“给高岭之花捐了五年骨髓,现在他终于跌下神坛向你求婚了,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情吗?怎么......”许初颜扯起嘴角,讥讽落下一滴泪,嫁给裴知砚,确实是她的梦寐以求。这场暗恋从十七岁开始,那时他是让全校女生发疯的孤傲学神,而她只是万千爱慕者的一员,只能在背后追逐他的背影。直到二十岁那年,裴知砚父母车祸去世,又确诊白血病,双重打击之下他想不开准备跳河轻生。许初颜拼了命把他从河里拖出来,在急诊室外跪了六个小时,听到护士说配型成功,她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五年来,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移动骨髓库,记不清被抽过多少次血,做过多少场手术。所有人嘲讽她是舔狗,可她也确实舔到手了。
“十天后,我的尸体会被运到我的婚礼上。”
“你到时候记得配合。”
闺蜜唏嘘道,“给高岭之花捐了五年骨髓,现在他终于跌下神坛向你求婚了,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情吗?怎么......”
许初颜扯起嘴角,讥讽落下一滴泪,嫁给裴知砚,确实是她的梦寐以求。
这场暗恋从十七岁开始,那时他是让全校女生发疯的孤傲学神,而她只是万千爱慕者的一员,……
结束后,许初颜在朋友圈刷到了童夕月和男友官宣的牵手照。
联想到晚上的异常她心里一紧,自虐似的往下翻。
果然发现裴知砚的失控都与童夕月的恋爱轨迹相重合。
和她的第一次接吻,是因为童夕月谈了第一个男朋友。
和她第一次上床,是因为童夕月在异性家留宿。
甚至向她求婚,都是因为童夕月发了一段文案,“爱上了一个人,此生非他不嫁……
“初颜!”裴知砚脸色骤然沉下来,脱下外套就要过去。
“啊!”童夕月惊叫一声,向后栽去。
“夕月!”裴知砚脸色骤变,本能地调转方向。
许初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得踉跄后退,后背猛地撞上玻璃架。
世界天旋地转,数块尖锐的玻璃狠狠扎进她的后背,温热血液瞬间浸透衣衫。
倒下一刻,她亲眼看着裴知砚将童夕月环抱护在身下。……
他们都默契地不提那件事,许初颜依旧细致地照料着裴知砚的起居。
替他熬养肺的中药,熨烫妥帖的衬衫,甚至记得他咖啡里要放半勺糖。
一切似乎和从前一样,却又微妙地不同。
裴知砚的视线落在许初颜的后背上尚未愈合的伤口上,忽然想起那天在湖边自己无意甩开她。
“抱歉,我那天......”他喉结滚动,声音低了几分,“那个男孩心术不正,我怕夕……
许初颜缓缓移开手,在模糊的泪眼中看见本该是尾指的地方,只剩下一截缠着纱布的残端。
这就是裴知砚口中的“太任性”,她盯着残缺的手,突然歇斯底里地笑起来,边笑边哭。
对他的最后一丝希冀也如同断掉的尾指一样,彻底化为乌有。
许初颜仰视着天花板心如死灰,裴知砚,我不爱你了。
醒来后,许初颜开始收拾东西。
她从床底拖出一个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