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好不好。”
“不行,还没够。”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光线昏暗。
凤知知此刻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往床外爬去,试图逃离身后那具男性躯体。
接着就是一双满是青筋的大手,一把抓住凤知知的脚拖向床内。。。
男人薄唇微张,低头,含住了女人微抖的红唇,声音喑哑:
“乖,跑什么。”
接着又是一场全武行。
凤知知:“。。。”
不知过了多久,凤知知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瘫在床上,只剩下娇喘声。
她勉强抬起酸软的胳膊,勾住身边男人的脖子,“夫君~你真厉害。”
男人似乎低笑了一声,没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
凤知知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宇哥哥,我们成亲三年,你以前都不理我,我好难过。”
男人身体僵了一下,没吭声。
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努力看向他模糊的轮廓:“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我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男人沉默了片刻,就在凤知知以为他睡着了或者不想搭理的时候,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玩味:
“好,嫂嫂想生几个,就生几个,弟弟我陪你生。”
“嗯嗯嗯!好,呃???”凤知知顺口应和,点到一半的头猛地卡住。
嫂。。。嫂嫂?!
什么玩意儿?!
她是不是累出幻觉了?耳朵也整出毛病了?
凤知知猛地想撑起身子,却因为腰酸腿软又跌了回去:“你刚才叫我什么?”
男人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月光恰好照亮了他半边脸。
那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与夜宇有五六分相似,但眉眼间更多了几分狂放不羁和邪气,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此刻正含着戏谑的笑意,直勾勾地看着她。
凤知知:“???”
这**根本不是夜宇!
刚刚和她演示全武行的是夜泽!
她那个传说中花天酒地、手段变态、躲都来不及的小叔子!
完了!
捅破天了!
她不仅给夜宇戴了绿帽子,还是跟他弟弟!
这要是传出去,她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凤知知也顾不上浑身酸痛了,连滚带爬地摔下床,随手抓起地上散落的一件衣服胡乱裹住自己,缩到离床最远的墙角。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和夜宇的房间!”她指着床上的男人,手指颤抖。
夜泽慵懒地靠在床头,丝毫没有被抓奸的窘迫,反而欣赏起她的惊慌失措来。
“嫂嫂这话问得有趣,”他桃花眼弯起,笑容恶劣,
“自然是被嫂嫂拉进来的。至于为什么是我,大概是嫂嫂你热情似火,认错了人?”
凤知知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你……你滚出去!”凤知知又怕又气,声音带着哭腔,
“今晚的事,你不准说出去!不然我跟你拼了!”
夜泽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样子,掀开被子,赤身地走下床。
凤知知“啊”地一声捂住眼睛,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夜泽一步步走近,他蹲下身,与缩在墙角的凤知知平视,手指轻轻勾住她的下巴。
“嫂嫂,”
“刚才可是你一直抱着我,喊我夫君、哥哥,你好厉害。怎么,利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凤知知脸涨得通红,是羞的,也是气的。“那是我认错人了!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叫你!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夜泽挑眉,一脸无辜:“嫂嫂热情难却。我若是推开,岂非伤了嫂嫂的心?况且。”
他凑近凤知知耳边低语,“况且,我也舍不得推开。。。”
“变态!**!下流!”凤知知气得浑身发抖,口不择言地骂道。
谁知,夜泽非但不生气,眼中的兴味反而更浓了。
他甚至低低地笑了起来,手指摩挲着凤知知的红唇:“嗯,嫂嫂的骂声真好听,跟叫船一样。”
凤知知:“……”
这人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她猛地拍开他的手,紧紧裹住衣服:“你给我死远点!以后不准靠近我!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听到没有!”
夜泽站起身,居高临下挑眉看着她,“我听到了,好嫂嫂,但是死不死远点,靠不靠近,就要看我身体的本能反应了。”
“毕竟这种事,有时候也是不好控制的。”
他弯腰,捡起自己的里衣,慢悠悠地穿上,临走前,还回头对她笑了笑:“走了哦,别想我。”
说完,他像没事人一样,推开房门,融入了外面的夜色中。
凤知知欲哭无泪。
老天爷呀,你丸死我得了!
穿越就穿越吧!你还给我整个这么狗血的**剧。
给我穿越到这侯府世子夜宇的挂名老婆。
成亲三年,愣是没沾过夫君的身。
夜宇心里有个白月光,对原主这从小订的娃娃亲婚约对象,冷淡得像块冰。
原主受不了这活寡,一根白绫把自己送走了,换了她这个一心只想搞钱的凤知知过来。
搞钱第一步,得先在这深宅大院站稳脚跟。
怎么站?
凤知知琢磨着,得先把这便宜夫君睡了。有了夫妻之实,好歹月钱待遇能提一提吧?说不定还能捞一把大钱。
于是乎,今晚她喝了点小酒,铆足了劲,把上辈子看的那些小电影里的招数回忆了个遍,主动撩拨。
结果撩过头,被整得半死不说,还**撩错了人!
啊啊啊!现在卷铺盖跑路,还来得及吗?!
对,跑路,MD不要钱了,保住小命才最要紧!
反正她那名义上的夫君也不来她房里,不如趁这月黑风高,无人留意,赶紧溜之大吉。
凤知知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随后冲到柜子前,伸手在里面翻找了好一阵,终于拽出一个大包袱。
她将包袱往背上一甩,推开房门,左右张望确认无人后,一溜烟地往后院跑去。
她熟门熟路地蹲到一处狗洞前,拨开洞口的杂草,手脚并用地往外爬。
洞口狭小,她爬得颇为吃力,双手使劲向前扒拉,忽然摸到什么东西,像是一根柱子,还是两根?不,那竟是两条裹着衣料的腿!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将她从狗洞里拖了出来,像拎小鸡似的提了起来。
“啊啊啊!有鬼啊!”
凤知知吓得紧闭双眼,手脚在空中乱挥。
那双手的主人将她甩到肩上,扛了起来,还顺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声音带着玩味的笑意:
“看来弟弟刚才对你还不够热情,所以才害得嫂嫂还有心思爬狗洞。”
说完,他扛着挣扎的凤知知,翻过围墙,大步地走向那座冷清小院。
“放开我!夜泽,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禽兽!”
“呵!干什么。当然是去干禽兽该干的事呀!”夜泽心情颇好的坏笑着,朝她手感极佳的位置又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啧!不大不小刚好能一手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