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惊梦,双金手指初显锋芒林晚是被疼醒的。不是寻常的磕碰疼,
是那种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带着毁灭感的剧痛。指尖还残留着修为被生生剥离时的麻痹感,
像有无数根细针在经脉里钻来钻去,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五脏六腑跟着疼。
小臂内侧更是隐隐发烫,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摸,指尖触到光滑的皮肤,
却清晰“看”到了那道早已消失的月牙形红痕——那是苏璇推她坠崖时,
指甲狠狠掐进肉里留下的印记,即便重生了,那痛感也像刻进了骨血里,成了永远的烙印。
她猛地睁眼,帐顶青竹床幔的纹理在视线里逐渐清晰,
可眼前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前世的画面:厉无欢那双泛着冷光的银瞳,
瞳孔里映着她绝望的脸;他采补时按在她肩膀上的力道,
重得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还有坠崖时灌进耳鼻的寒风,带着山间碎石的冰冷,
一点点剥夺她的体温和意识。“师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温润的声音像一道暖流,
终于把林晚从噩梦的泥沼里拉了出来。她转头,就见三师兄赵明端着一个白瓷碗站在床边,
碗里盛着半凉的参茶,青瓷碗沿被他攥得发白,耳廓还泛着淡淡的红,
连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都悄悄攥成了拳。林晚心头一动,
“看破人心”的金手指毫无预兆地被激活。眼前像是多了一层透明的滤镜,
赵明身上的“情绪信号”清晰地浮现出来:泛白的指节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泛红的耳廓是藏了许久的倾慕,连他递茶时微微颤抖的指尖,
都在无声地说着“想靠近又不敢”的纠结。“没、没什么,”林晚赶紧收回目光,
揉着太阳穴装出一副刚睡醒的虚弱模样,声音带着刻意的沙哑,“就是做了个噩梦,
有点心慌。”她的目光落在赵明手里的参茶上,鼻尖轻轻动了动,
一股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异香钻进鼻腔。是曼陀罗香,合欢宗特有的味道。
林晚的心脏猛地一缩,前世的记忆瞬间翻涌上来——就是这味道,
苏璇在她的丹药里加了微量曼陀罗花粉,用她当“活标记”,引来了厉无欢的追兵。
最后她被厉无欢抓回合欢宗,修为被尽数采补,成了个废人,再后来,
就是苏璇假惺惺地送她“回家”,在星落崖亲手把她推了下去。“那就好,
”赵明没察觉到她的异样,松了口气,把参茶递到她面前,“我看你昨晚没睡好,
特意去膳堂给你热了参茶。对了,苏璇师姐早上来过,说你最近灵力虚浮,
特意给你留了瓶清心丹,我放桌子上了。”林晚伸手接过茶碗,
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冰凉的杯壁,35℃的余温透过指尖传来——这个温度,
刚好是凉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她抬眼看向桌角那个白色的瓷瓶,瓶身上印着云岚宗的标记,
看起来和普通丹药没什么两样,可她知道,里面装的根本不是什么清心丹,是催命符。
“多谢三师兄,也替我谢谢苏师姐。”林晚垂下眼,掩去眼底的冷光,声音柔得像水。
话落时,她用余光飞快地瞥了赵明一眼,果然看到他喉结不自然地滚了滚,
眼神下意识地往窗外飘去——他知道苏璇在撒谎,或许还知道苏璇对她不怀好意,
可因为那点藏在心里的倾慕,连拆穿的勇气都没有。
赵明又叮嘱了她几句“好好休息”“别硬撑着修炼”,才转身离开。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的瞬间,林晚脸上的虚弱和温柔尽数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平静。她把参茶放在桌上,走到铜镜前,
看着镜中那张略显苍白却依旧清丽的脸——这是她十五岁的模样,
还没经历后来的背叛和折磨,灵力虽然不算顶尖,却还有无限可能。她闭上眼,
试着集中精神,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两幅重叠在一起的图谱。
左边是现代医学的人体神经脉络图,红蓝色的线条清晰地标注着神经走向和穴位分布,
连最细微的末梢神经都看得一清二楚;右边是修仙者熟悉的灵力流转路线,
金色的光带沿着经络缓缓移动,在丹田处汇聚成一团温暖的光晕。
两条图谱在虎口穴的位置完美重合,形成了一幅奇特的“双脉图”。
林晚试着用指尖掐了下自己的虎口,先是一阵熟悉的灵力刺痛传来,紧接着,
就清晰地“读”到了末梢神经受**后的反应数据——肌肉每分钟收缩12次,
脉搏比正常时快了0.3秒,皮肤表面温度升高0.2℃,
完全符合正常的生理应激反应。她缓缓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原来这双金手指还能这么用:用现代医学知识解析灵力运转时的异常,
用修仙者的灵力感知强化医学判断,前世的修仙记忆加上今生的医学博士知识,
简直是天作之合。有了这两样东西,苏璇,厉无欢,前世欠了她的,她要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想起苏璇的阴谋,林晚转身走到桌边,从储物袋里翻出一堆草药。
前世她常用的补气丹药方在脑海里清晰浮现,她指尖捏起一株黄芪,放在鼻尖闻了闻,
又斟酌着减少了一半的用量——黄芪性燥热,她现在的身体本就被苏璇暗中动了手脚,
用太多会显得刻意,反而会被苏璇察觉。不如加些安神草进去,既能温和地补充灵力,
又能伪装成“调理岔气”的样子,让苏璇以为她还被蒙在鼓里。
研磨草药的石臼发出“沙沙”的声响,林晚一边转动石杵,
一边回忆着前世关于苏璇的一切。她忽然想起,苏璇总喜欢在子时去后山,
而且每次都走星落崖东侧的小路——那里有一棵老槐树,
树下埋着她和厉无欢联络用的令牌。前世她就是跟着苏璇去过一次,
才不小心发现了这个秘密,也因此招来了杀身之祸。“既然你这么急着送我去死,
”林晚停下动作,看着石臼里研磨好的草药粉,眼底闪过一丝冷冽,
指尖轻轻划过石臼的边缘,“那我就陪你玩玩,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死在星落崖。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赵明就准时来送早饭。林晚故意穿着一身浅色的弟子服,
站在门口送他离开。扶着门框时,她望着后山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赵明听见:“听说星落崖的灵气特别足,对筑基很有帮助,
要是能去那里修炼半日就好了,可惜我连星落崖在哪都不知道。”她故意放慢了语速,
余光死死盯着赵明的反应——果然,他的瞳孔微缩了一下,
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了袖口,连脚步都顿了半秒。林晚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没看见,
笑着挥挥手:“三师兄慢走,明日见。”关上门,林晚靠在门板上,指尖轻轻敲击着门板。
她知道,用不了半个时辰,“林晚想去星落崖修炼”的消息就会传到苏璇耳朵里。
苏璇那么想让她死在星落崖,肯定会顺着这个机会,
主动邀请她去星落崖“采草”或者“修炼”。她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等着那只自以为聪明的毒蛇,主动钻进她布好的网里。第二章双线撩拨,
暧昧拉扯钓“棋子”辰时的练功坪还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里,
空气里弥漫着露水和青草的味道。林晚穿着一身月白弟子服站在角落,布料轻薄,贴在身上,
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肩膀。她特意选了个靠近路边的位置,
这里是谢知非每日巡视的必经之路。深吸一口气,林晚闭上眼睛,开始运转低阶的引气功法。
灵力在经脉里缓缓流动,按照她的控制,一点点走到左肩井穴的位置。
就在灵力即将通过肩井穴时,她猛地放缓了灵力运转的速度,
同时微微偏移了一点灵力的走向——这是她根据“双脉图”算出来的,
只要稍微打乱灵力的节奏,就能制造出“气血逆冲”的假象,
而且不会对身体造成真正的伤害。果然,不过几秒钟,一阵熟悉的痛感就从左肩传来,
顺着经脉蔓延到胸口。林晚的脸色唰地变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呼吸也从平稳的16次/分钟,骤然增加到28次/分钟。
她故意扶着旁边的石柱,身子轻轻晃了晃,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盯着小路的方向。没过多久,一道青色的身影就出现在雾中。
谢知非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老服,头发用一根玉簪束起,面容清冷,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他走得很慢,目光扫过练功坪里的弟子,在看到林晚时,
脚步顿了顿。“弟子林晚,见过谢长老。”林晚赶紧收了功法,咬着下唇,
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抬头时,
眼底已经蓄满了水光——这是她用灵力轻轻**泪腺弄出来的,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
看起来格外可怜,让人忍不住想保护。谢知非走了过来,他很高,站在林晚面前,
几乎能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指尖凝着淡淡的白色灵力,刚要碰到她的肩膀,
林晚脚下“不小心”一软,身体往前一倾,“恰好”撞进了他的怀里。
鼻尖蹭到他衣襟上的冷香,是松针混着墨汁的味道,很淡,却格外好闻。
林晚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和平稳的心跳。
她的指尖“无意”间擦过他的手腕,
清晰地感受到他体内的灵力微微滞涩了0.3秒,连耳根都悄悄泛了一丝淡淡的红。
“控不住灵力?”谢知非的声音很淡,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却没有推开她,反而伸出手,
掌心轻轻覆在她的后背,温和的灵力缓缓注入她的体内,帮她梳理紊乱的气血。
林晚靠在他怀里,没有立刻起身,反而微微抬头,看着他线条清晰的下颌线。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36.5℃,不冷不热,却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顺着他注入的灵力,林晚的“双脉图”再次浮现,她清晰地“看”到,
谢知非的左肩经络里,有一个明显的滞涩点——那里的灵力流动缓慢,
经络比其他地方更窄,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是旧伤。林晚的心里了然,
前世她就听说过,谢知非年轻时为了保护云岚宗,和魔道修士大战,左肩受了很重的伤,
虽然最后保住了性命,却落下了病根,每逢阴雨天或者灵力运转过度,都会疼得厉害。
今生有了医学知识,她一眼就判定,这是经络瘢痕组织堵塞导致的,
普通的灵力梳理根本没用,必须用特殊的方法修复。“长老,”林晚仰起头,
眼底还带着未干的水光,声音软得像棉花,“您的左肩,是不是每到阴雨天就会疼?
尤其是在运转灵力超过八成的时候,少阳经还会发麻,连抬胳膊都费劲?
”谢知非注入灵力的动作猛地顿住,低头看向林晚,瞳孔骤缩,
眼神里满是震惊和疑惑:“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就连宗主都只知道他左肩有旧伤,不知道具体的症状。
“我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类似的经络修复术,”林晚垂下眼,故意露出白皙的脖颈,
发梢轻轻扫过他的手腕,带来一丝痒意,“书上说,这种旧伤要用赤阳草熬汤,
配合金针渡穴,慢慢疏通堵塞的经络,或许能缓解疼痛。长老要是信得过我,
弟子愿意为您试试。”她抬起头,刚好对上谢知非的目光。他的眼神很深,像是藏着一片海,
让人看不透。沉默了几秒钟,谢知非的喉结轻轻滚了滚,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一些,
吐出一个字:“好。”阳光透过雾层洒下来,落在谢知非泛红的耳根上,
给这清冷的冰山长老,添了几分难得的烟火气。林晚的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第一步,成功了。
三日后,林晚提着一个小小的药箱,准时来到了谢知非的长老院。院子里种着几棵松树,
地上铺着青石板,干净得没有一片落叶。谢知非已经在屋里等着了,看到她来,
指了指旁边的榻:“东西都准备好了?”“嗯,长老放心,”林晚打开药箱,
里面放着一排细长的金针,还有一小包晒干的赤阳草,“这些金针是用寒冰铁特制的,
针尖更细,更容易引导灵力;赤阳草我也提前处理过了,去掉了燥热的成分,
不会**到您的旧伤。”谢知非没说话,只是缓缓脱下了外袍,又解开了里面的中衣。
他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种夸张的肌肉,而是匀称的、充满力量感的线条,脊背挺直,
肩膀宽阔。只是在他的左肩上,一道3指宽的横疤格外显眼,疤痕颜色偏深,
从锁骨一直延伸到肩胛骨,看起来触目惊心。林晚的指尖顿了顿,心里闪过一丝不忍,
可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她是来钓“棋子”的,不是来同情别人的。刚要拿起金针,
她就感受到谢知非的肌肉微微发僵,连呼吸都轻了几分——他在紧张,不是因为怕疼,
是不愿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长老当年,定是为了宗门,拼了命吧。
”林晚轻声说,声音很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她拿起一根金针,指尖捏着针尖,
在酒精灯上轻轻烤了一下,消毒的同时,也让针尖带上一丝暖意。谢知非的身体僵了一下,
没有回头,却轻轻“嗯”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像是被人理解后的释然。林晚趁机将金针对准他肩井穴的位置,
轻轻刺入——她的动作很轻,很稳,根据“双脉图”的指引,
精准地避开了主要的神经和血管,只刺向堵塞的经络。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
谢知非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却没有说话。林晚的指尖贴近他的皮肤,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在慢慢变化——从一开始的36.2℃,
一点点升到36.8℃,连灵力的运转都慢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紧绷,
像是慢慢放松了警惕。一针,两针,三针……林晚专注地施针,
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碰到谢知非的皮肤,每一次触碰,
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细微反应——有时是肌肉轻轻颤一下,有时是呼吸顿半秒,
有时是耳根悄悄泛红。最后一针要扎在肩胛骨附近的穴位,这里离心脏很近,也最敏感。
林晚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捏着金针,一点点靠近皮肤。在针尖即将刺入的瞬间,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下谢知非的肩胛骨,像是不小心碰到的一样。
“唔……”谢知非猛地转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连脸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的眼神有些慌乱,像是被抓包的小偷,却没有躲开,只是喉结滚了滚,
声音有些沙哑:“好了吗?”“快了,长老再忍忍,就剩最后一针了。”林晚弯起嘴角,
声音软得像撒娇,指尖再次擦过他的皮肤,感受到他的身体又僵了一下,心里暗暗觉得,
这冰山长老,好像也没那么难撩。将最后一针刺入穴位,林晚轻轻转动着金针,
引导着灵力一点点疏通堵塞的经络。谢知非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眼底的紧张也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松的舒适感。“好了,长老,”半个时辰后,林晚拔出最后一根金针,
笑着说,“接下来的三天,您每天喝一碗赤阳草熬的汤,别运转太强的灵力,
应该就能感觉到变化了。”谢知非穿上衣服,看着林晚收拾药箱的背影,眼神复杂。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今日……多谢你。”林晚回头,对着他笑了笑,
眼底带着狡黠:“长老不用谢我,要是以后我的灵力再出问题,还要麻烦长老多指点呢。
”走出长老院,林晚的心情很好。谢知非这颗“棋子”已经初步上钩,接下来,
该轮到另一个人了。和谢知非的温柔拉扯不同,对厉无欢,
林晚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欲擒故纵,用他的好奇心和征服欲,钓住这只狡猾的狐狸。
那日午后,林晚故意拿着一本医书,坐在回廊的栏杆上翻看。她算准了时间,
厉无欢的信使会在这个时候来给苏璇送信,而厉无欢为了确认“猎物”的情况,
大概率会亲自跟着来,只是不会露面。果然,没过多久,
一道黑色的身影就出现在回廊的尽头。厉无欢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袍,衣料顺滑,贴在身上,
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他倚在柱子上,单手插在腰间,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眼神像盯着猎物的狼,紧紧锁在林晚身上。林晚没有像其他女修那样惊慌失措地躲开,
反而合上书,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她的眼神很平静,没有害怕,也没有讨好,
反而带着一丝审视,像是在看一个需要诊治的病人。“公子的灵力带着很重的掠夺性,
”林晚先开了口,声音清晰,刚好能传到厉无欢耳朵里,“长期这样强行吸收别人的灵力,
会灼伤阴维脉,每逢子午时分,丹田处应该会有隐痛,而且痛感会越来越强,对吗?
”厉无欢挑了挑眉,显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往前走了一步,
身上的曼陀罗香混着蚀心草的味道扑面而来,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林晚皱了皱眉,
故意往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发梢却“无意”间扫过他的手腕,带来一丝痒意。
“用曼陀罗香和蚀心草压制经脉的反噬,确实能暂时缓解疼痛,”林晚继续说,
眼神落在他的丹田处,“可公子有没有想过,这两种草都有剧毒,长期使用,
只会让经脉变得越来越脆,最多五年,你的根基就会彻底毁掉,到时候别说吸收别人的灵力,
就连自己的灵力都控制不住。”“哦?”厉无欢的兴趣彻底被勾了起来,他伸出手,
想要碰林晚的脸颊,语气暧昧,“小医仙倒是懂不少,看来我之前倒是小看你了。
”林晚侧身躲开,他的指尖只擦过她的发梢,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略懂皮毛而已,
”林晚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比不得公子在合欢宗的手段。”就在这时,
厉无欢从怀里拿出一朵深红色的花,递到林晚面前。花瓣层层叠叠,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是合欢宗特有的醉心花——这种花能让人产生幻觉,是合欢宗用来控制人的常用手段。
“这花好看吗?”厉无欢的声音更暧昧了,“只要你跟我回合欢宗,想要什么,
我都能给你,包括让你的修为更进一步。”林晚接过花,指尖轻轻捏着花瓣,慢慢捏碎。
红色的汁液沾在她的指尖,带着淡淡的毒。“花确实好看,”她笑着说,
语气里却带着一丝疏离,“可惜有毒,不适合我。公子要是真心想调理经脉,
不如先停了合欢宗的掠夺功法,否则,就算我有办法,也救不了你。”说完,
林晚把捏碎的花瓣扔在地上,转身离开。她没有回头,却能清晰地感受到,
厉无欢的目光像灼热的火焰,紧紧黏在她的背影上,带着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林晚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厉无欢这颗棋子,也钓稳了。几天后,
宗门的药圃出了点事——一个小弟子不小心误食了断肠草,中毒昏迷,
几个负责药圃的医修都束手无策,只能急得团团转。林晚“恰好”路过药圃,
听到弟子们的议论,立刻走了过去。“让我看看。”林晚蹲在中毒弟子的身边,
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同时激活“双脉图”。很快,
她就找到了毒素的位置——毒素已经顺着血液蔓延到了心脏,要是再晚一点,就没救了。
“快去拿清毒草和催吐的草药来!”林晚对着旁边的弟子喊道,声音冷静又坚定。
她一边等待草药,一边用灵力轻轻**中毒弟子的喉咙,帮他保持清醒。草药拿来后,
林晚飞快地处理起来。她没有用传统的清毒方法,而是根据现代医学的催吐原理,
调整了草药的配比——用清毒草为主,加入微量的催吐成分,既能快速中和毒素,
又能让毒素通过呕吐排出体外,减少对身体的伤害。不过三分钟,
原本昏迷的弟子就慢慢醒了过来,虽然还有些虚弱,却已经脱离了危险。
周围的弟子都围了上来,对着林晚连连道谢,称赞她的医术高明。林晚笑着摆摆手,
余光却瞥到了不远处的树后——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是厉无欢。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厉无欢眼底的“兴趣”已经变成了“势在必得”,他对她的医术,
彻底产生了兴趣。很好,林晚心里想,现在两只“棋子”都钓稳了,接下来,
就是等着星落崖的那场好戏了。第三章引蛇出洞,计谋环环扣死局宗门的膳堂总是很热闹,
尤其是中午,弟子们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讨论着修炼或者宗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