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娘子绮茸骗了王铮三次,第一次是在割心救他时,笑着说“不痛”,王铮在长生寺前磕了三千个响头,才求得佛祖显灵,让她起死回生。第二次是在洞房花烛夜。而今天,是第三次。王铮送药,正好撞破她在酒楼中冷笑:“割心?不过是蒙骗他的仙法罢了。”同行的姐妹们又问:“那洞房花烛......”绮茸得意洋洋:“那是让娼女代劳!”“若非可言需经红尘炼心,我怎会嫁给他?”姐妹又问:“你这么做,不怕王铮知道后恨你吗?”绮茸沉默后,轻笑着:“随他恨,反正我又不爱他。”可她不知道,上一世舍命救她的人,是王铮。
娘子绮茸骗了王铮三次,
第一次是在割心救他时,笑着说“不痛”,
王铮在长生寺前磕了三千个响头,才求得佛祖显灵,让她起死回生。
第二次是在洞房花烛夜,她不尽兴地送上鹿血汤。
而今天,是第三次。
王铮送药,正好撞破她在酒楼中冷笑:
“割心?我的命是可言救的,怎会给他?不过是蒙骗他的仙法罢了。”……
木门吱呀作响,王铮扶着门框踉跄进门时,冷风卷着残叶灌了满室。
屋内陈设依旧寒酸。
缺了腿的木桌用石块垫着,墙角蛛网蒙尘,唯一床棉被打了三四个补丁,是他前几日趁休工缝补的。
药汤打翻时溅在衣襟上的污渍还未洗净,混着身上的汗味,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弥漫开一股酸涩气息。
他扶着桌沿坐下,指尖触到冰凉的木纹,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炸开金光。……
王铮的手指紧紧攥着那半块玉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甚至微微颤抖。
玉佩边缘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可这点痛与心口的剧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看着绮茸依偎在李可言怀里的身影,那画面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反复剜着他早已残缺的心脉。
“绮茸,你看这个。”
王铮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他缓缓摊……
暖意包裹全身。
他费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帐顶,带着补丁的粗布被掖得严严实实,炭火盆在屋角燃着,驱散了刺骨的寒意。
“你醒了?”
绮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铮转过头,看见她坐在床边,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鬓发微乱,往日里总是带着疏离或得意的脸上,此刻竟写满了焦虑。
“水.....……
李可言推门而入。
“战神,呵,没想到当初将你逼到心脉尽断,你非但没死,反而残存一缕残魂遗留人间。”
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王铮,露出轻蔑的笑:
“若是绮茸及时找到你,悉心温养,未尝不能让你复活。”
“只可惜,她没认出你,哈哈哈,这就是你爱了千年的赤霄仙子!”
是啊,他和绮茸执手千年,相濡以沫,她怎么会认不出来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