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拒付一千兼职费致我药费不够,绝望跳河后老公疯了

小三拒付一千兼职费致我药费不够,绝望跳河后老公疯了

主角:林晚顾言苏晴
作者:我是1只招财猫

小三拒付一千**费致我药费不够,绝望跳河后老公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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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一千块,一分都不能少。”林晚的手死死捏着抹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水珠顺着手腕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呵。”沙发上,那个叫苏晴的女人嗤笑一声,

涂着精致蔻丹的脚尖在空中晃了晃。“林晚,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在求我。

”求她。这两个字像两根滚烫的针,狠狠扎进林晚的心里。是啊,她在求她。

求这个抢了自己老公的女人,施舍给她一千块钱。这是她在这个别墅里,

像个佣人一样打扫了整整三天的工钱。为了这一千块,她把别墅里里外外,

连地砖缝都刷得干干净净。“这是我应得的。”林晚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已经三天没好好说话了。苏晴慢悠悠地站起来,踱步到林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香水味浓得刺鼻。“应得的?谁跟你谈应得了?”苏晴伸出手指,戳了戳林晚的额头。

“我让你来干活,是给你脸。让你看看,顾言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你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又干又瘦,脸上一点光都没有。也难怪顾言会选我。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耳光,扇在林晚的脸上。**辣的疼。她想起三天前,

接到苏晴电话的时候,她是震惊的。苏晴用顾言的手机打来,说家里缺个保洁,

问她要不要来赚点外快。一千块,三天。她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因为,她太需要钱了。

医院的催款单就放在她那个破旧的出租屋里,上面的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尿毒症。这个诊断下来的时候,林晚感觉天都塌了。医生说,想要活命,就要定期透析,

最好的办法是换肾。无论是透析还是换肾,都是一笔天文数字。而顾言,她的丈夫,

在拿到她诊断书的第二天,就提出了离婚。他说,他爱上了别人。那个人,就是苏晴。

他净身出户,把唯一的房子留给了她。林晚卖了房子,拿到了一笔钱,

但那点钱在巨额的医药费面前,不过是杯水车薪。她不敢告诉父母,怕他们担心。

只能一个人咬牙撑着。她以为,顾言至少还有一点良心。可她错了。苏晴的话还在继续。

“知道吗?顾言说,看见你这张脸就够了,没想到你还这么死皮赖脸地缠着他。

”“他让我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林晚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累,

而是因为彻骨的寒冷。原来,这是他们夫妻俩,商量好的一场羞辱。她的丈夫,

亲手把她推进了地狱,还嫌不够,要再联合别人,往她身上吐一口唾沫。“钱。

”林晚的喉咙里挤出这一个字,眼神空洞得可怕。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尊严,脸面,

她都可以扔在地上。但她要钱,她要活下去。“哈,还惦记着钱?

”苏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从包里抽出一叠红色的钞票,足足有一万块。然后,

当着林晚的面,一张一张,缓缓地撕碎。纸屑像红色的雪,纷纷扬扬地落下,

落在林晚的脚边。“想要钱?”“跪下,求我。”苏晴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

林晚看着满地的碎屑,那鲜艳的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

彻底断了。她缓缓地,缓缓地站直了身体。她没有哭,也没有怒吼。

只是用一种平静到诡异的目光,看着苏晴。“你会后悔的。”说完这句,她转身,

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她没有回头。背后,是苏晴愈发张狂的笑声。“后悔?

我苏晴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一个快死的病秧子,装什么装!”林晚走在大街上。

阳光很烈,晒得她有些晕眩。她从口袋里摸出那张皱巴巴的医院催款单。下一次透析的费用,

还差一千二百块。她刚刚,为了那一千块,赌上了自己最后一点尊严。结果,尊严没了,

钱也没了。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护士冰冷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林晚女士,

你的费用再不缴清,我们就要停止治疗了。”“……好,我知道了。”她挂了电话。

天大地大,好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大河边。

江水滔滔,在阳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好像很温暖的样子。死了,就不会疼了吧。死了,

就不用再面对这一切的羞辱和绝望了吧。顾言,苏晴……一张张狰狞的脸在她脑海里闪过。

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她张开双臂,像一只终于挣脱了束缚的蝴蝶。然后,纵身一跃。

冰冷的江水瞬间将她吞没,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她好像看见了顾言的脸。

那张她爱了很多年的脸,此刻写满了惊恐。是幻觉吧。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应该在那个女人的温柔乡里。林晚彻底沉入了黑暗。第2章“咚!”一声巨响,

打破了江边的宁静。正在不远处钓鱼的老大爷吓了一跳,鱼竿都差点扔了。“哎哟!

有人跳河了!”周围的人瞬间骚动起来,有人拨打了报警电话,有人在岸边焦急地呼喊。

而就在人群之外,一辆黑色的轿车猛地刹停。车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顾言连滚带爬地冲下车,他甚至忘了拔车钥匙。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江面上那个小小的漩涡,

那里,刚刚吞没了一个生命。“晚晚……”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呜咽,冲向江边。

他的手机掉在地上,屏幕还亮着,上面是一个定位软件的界面,一个红点,此刻正在江心,

静止不动。“让开!都让开!”顾言疯了一样推开围观的人群,

他的西装外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甩掉了,名贵的衬衫被扯得变了形。他双目赤红,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晚晚!林晚!”他对着江面嘶吼,

声音因为巨大的恐惧而劈了叉。周围的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先生,你冷静点,

已经报警了!”有人试图拉住他。“滚开!”顾言一把甩开那人的手,力气大得惊人。

他想要跳下去,他要去把她捞起来。可是他的腿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浑身冰冷,血液都仿佛凝固了。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只是想让她恨他,让她离开他,然后他就可以……警察和救援队很快赶到了。“都让开,

不要妨碍救援!”专业的救援人员跳入水中,开始进行紧急搜救。

顾言被警察拦在了警戒线外。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嗡嗡的鸣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

都像是有一把钝刀在他心上反复切割。一个小时后。救援人员从水里抬上来一个人。

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已经没有了呼吸。顾言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踉跄了一下,差点跪倒在地。

“不是她……不是她……”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催眠自己。警察走过来,

手里拿着一个从落水者身上找到的钱包。“请问,你认识这个人吗?”警察打开钱包,

露出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的照片,笑得温婉恬静。是林晚。顾言的呼吸,在这一刻,

停滞了。世界,在他眼前,碎裂成了无数片。“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声音凄厉得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见惯了生死的警察,都被这声惨叫骇得心脏骤停。

他们看着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他抱着头,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像是承受着什么极致的酷刑。“晚晚……我的晚晚……”他开始用头去撞地,一下,又一下。

“砰!”“砰!”沉闷的响声让人头皮发麻。鲜血很快从他的额角流了下来,

和他脸上的泪水混在一起。“先生!你冷静点!”两个年轻的警察冲上去,想要把他控制住。

可顾言此刻爆发出的力量,terrifying得可怕。他挥舞着手臂,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别碰我!都滚开!

”“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他开始语无伦次,时而哭,时而笑。那笑容,

比哭还让人心惊。

“哈哈……死了……她死了……”“报应……都是报应……”他突然挣脱了警察的钳制,

跌跌撞撞地冲向那具被白布盖住的身体。他一把掀开白布。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像一柄重锤,

狠狠砸在他的心上。“晚晚……”他伸出手,颤抖着,想要去摸一摸她的脸。可是他的手,

却停在了半空中。他不敢。他怕她还是冰冷的。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猛地掏出手机,

手指因为颤抖,解了三次锁才解开。他拨通了一个号码。是苏晴的。电话很快被接通,

苏晴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喂,阿言,你到哪儿了?人家都想你了……”顾言的声音,

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苏晴。”“你撕了多少钱?”电话那头的苏晴愣了一下,

随即得意地笑起来:“怎么?心疼了?我撕了一万块,怎么了?

那个**……”“一万块……”顾言低声重复着,然后,他笑了。笑声越来越大,

越来越疯狂。“哈哈哈哈……好,好得很!”“我要你,给她陪葬!

”电话那头的苏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电话里传来巨大的嘈杂声和警察的呵斥声。“先生!

把刀放下!”“快!他有自残倾向!叫救护车!”顾言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水果刀,

那是他之前放在车里削水果用的。他此刻正用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他的脸上,

是疯狂而解脱的笑容。“晚晚,我来陪你了。”“黄泉路上,别走太快,等等我……”刀锋,

猛地刺下。第3章冰冷。刺骨的冰冷。然后是温暖。林晚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

身体轻飘飘的。她努力地睁开眼,刺眼的白光让她又闭上了。消毒水的味道。是医院。

她没死?“晚晚!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哭腔。是妈妈。

林晚转过头,看到了母亲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

“妈……”她的声音像砂纸磨过一样,干涩又难听。“哎!妈在!妈在!

”林母紧紧握住她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你这个傻孩子,你吓死妈妈了!

”林晚的记忆慢慢回笼。她跳河了。那刺骨的江水,那窒息的感觉,都还那么清晰。

“我……怎么会在这里?”“是钓鱼的王大爷救了你,你福大命大啊孩子!”林母说着,

又忍不住开始抹眼泪,“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妈怎么活啊!”林晚看着天花板,

眼神空洞。为什么要把她救回来?让她死了,不是一种解脱吗?“顾言呢?

”她下意识地问出了这个名字。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她还关心那个男人做什么?提到顾言,

林母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欲言又止。“他……他……”“他怎么了?

是跟那个女人庆祝我终于死了吗?”林晚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不是……”林母叹了口气,“晚晚,你可能不信。”“顾言他,疯了。”疯了?

林晚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跳河之后,他也跟着跳了下去,被人救上来之后,

人就不对劲了。”林母的声音很低,“他拿着刀要自杀,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说要给你陪葬。”“现在,在精神病院里关着呢。”林晚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懵了。

顾言……疯了?为了她?这怎么可能!他不是爱苏晴爱得死去活来吗?

他不是巴不得自己早点死吗?这一定又是他们演的什么新戏码。对,一定是这样。苦肉计?

博同情?林晚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只有无尽的荒谬和冰冷的嘲讽。“妈,

你别被他骗了。”林晚冷冷地说,“他这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林母看着女儿满是戒备和恨意的脸,心里一阵刺痛。她知道女儿受了多大的委屈。

“可是……他看起来不像是装的,医生说他受了巨大的精神**,有严重的应激障碍。

”“那又怎么样?”林晚闭上眼睛,“跟我没关系了。”她累了,

不想再思考任何跟顾言有关的事情。病房的门,在这时被“砰”的一声推开。

苏晴踩着高跟鞋,满脸怒容地冲了进来。“林晚!你这个**!你把顾言怎么了?!

”她一进来,就指着林晚的鼻子破口大骂。林母立刻站起来挡在女儿身前:“你是什么人!

出去!这里是病房!”“我是他女朋友!”苏晴嚣张地推开林母,“你给我让开!

我今天非要问问这个扫把星,她到底对顾言使用了什么妖术!”苏晴快要气疯了。

那天她接到顾言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她动用了所有关系,

最后才打听到,顾言竟然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而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林晚跳河!

她想不通!顾言明明那么讨厌林晚,为什么会为了她做出这种事?

林晚看着眼前这个气急败败的女人,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头,

冷冷地看着苏晴。“你不是说,他爱的是你吗?”“你不是说,他看见我就够了吗?

”“怎么?你的魅力,还比不过我一个快死的病秧子?”林晚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刀子,精准地扎在苏晴的心上。苏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你……你胡说八道!一定是你在搞鬼!”“我搞鬼?”林晚笑了,“我能搞什么鬼?

我不过是跳了条河而已。或许,你应该去问问你的阿言,他到底为什么会疯。

”“是他自己心里有鬼吧。”苏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她看着林晚那张苍白却平静的脸,

心里第一次升起一丝莫名的恐慌。事情,好像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顾言的疯狂,

不像是装的。难道……他心里真的还有林晚?不!不可能!“你别得意!

”苏晴咬牙切chǐ,“他就算疯了,也是我的人!你休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说完,

她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又恶狠狠地瞪了林晚一眼,才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跑了。

病房里恢复了安静。林母担忧地看着女儿:“晚晚,你没事吧?”林晚摇了摇头。她没事。

她只是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顾言的疯狂,像一团浓雾,让她完全看不**相。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愧疚?可是一个能亲手把妻子推向绝路的人,会有这么深的愧疚吗?

林晚不信。这里面,一定有别的原因。一个她不知道的,巨大的秘密。她躺在病床上,

第一次,对“活下去”这件事,产生了除了求生本能之外的另一种渴望。她要搞清楚。

她要亲眼看看,顾言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她要揭开这层虚伪的面具,

看看底下到底藏着怎样一副丑陋的嘴脸。第4章林晚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身体上的伤口在慢慢愈合,心里的窟窿却越来越大。这半个月,顾言的父母来过一次。

两个老人憔悴得不成样子,对着林晚一个劲地道歉,说对不起她,是他们没有教好儿子。

他们说,顾言的情况很不好,不认识人,谁靠近就攻击谁,嘴里反复念叨的只有两个字。

“晚晚。”林晚听着,心里毫无波澜。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因为他一句呢喃就心软的傻子了。

出院那天,林晚拒绝了母亲送她回家的提议。她打车去了她和顾言曾经的家。那个房子,

她卖掉之前,回来拿过一些私人物品。但属于顾言的东西,她一样都没动。

她要回来找点东西。找一个能解释他为什么会“疯”的答案。房子里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一切都还维持着他们离开时的样子。林晚深吸一口气,走进了书房。这里是顾言的“禁地”,

他平时工作的地方,从来不许她乱动。林晚径直走向那个红木书桌。她记得,

书桌最右侧的抽屉,是常年上锁的。顾言说里面是公司重要的商业机密。她以前信了,

从来没想过要去打开。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她翻遍了整个书房,

最后在书架顶上一个不起眼的盒子里,找到了一把小小的铜钥匙。“咔哒。”锁开了。

抽屉里没有她想象中的什么商业机密文件。也没有她以为的、他和苏晴的亲密照片。

里面只有一个黑色的、上了密码锁的笔记本,和一本……银行流水单。

林晚拿起那本厚厚的流水单。是从一年前开始的。一年前,也正是她被查出尿毒症的时候。

她一页一页地翻看。上面的每一笔支出,都让她心惊。每个月,

顾言的卡上都会有一笔固定的、数额巨大的支出。三十万。五十万。甚至有一次,

高达一百万。这些钱的去向,都被标注为“个人转账”,收款人的名字被隐去了。

但林晚知道,这些钱绝对不是花在了苏晴身上。苏晴虽然虚荣,但她那些包包首饰,

加起来也到不了这个数。顾言只是一个公司的高管,年薪虽然不低,

但绝对支撑不起这样庞大的开销。这些钱,是哪里来的?又花到哪里去了?

林晚的心跳开始加速,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她拿起那个黑色的密码笔记本。

密码是什么?她试了顾言的生日,不对。试了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不对。她咬着唇,

手指在密码盘上犹豫。鬼使神差地,她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啪嗒。”锁,开了。

林晚的手指都在颤抖。她缓缓地,打开了笔记本。第一页,只有一行字,是顾言的笔迹,

龙飞凤舞。“林晚,我的晚晚,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日期,是她拿到诊断书的那一天。

林晚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她强忍着,继续往后翻。后面不再是文字。

而是一笔一笔,清晰的账目。“3月5日,联系王医生,定金5万。”“3月15日,

中介费10万。”“4月2日,匹配源,预付款30万。”……每一笔记录,

都对应着银行流水单上的一笔支出。这些陌生的名词,像一把把重锤,敲击着林晚的心脏。

王医生?中介?匹配源?这都是什么?她翻到最后一页。最新的记录,是在她跳河的前一天。

“7月12日,一切准备就绪。费用总计210万,尚缺1100元手续费。已和苏晴谈妥,

让她用‘**’的名义给晚晚。这样,她就不会怀疑了。”“明天之后,我就可以消失了。

晚晚,忘了我,带着我的‘心’,好好活下去。”带着我的……心?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再联想到“匹配源”那三个字,一个让她浑身冰冷的猜测,疯了一样地涌入脑海。

不……不会的……这太荒唐了!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合上笔记本。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挣脱束缚。她不信!她绝对不信!顾言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假的!是他为了骗她,

伪造出来的东西!对!一定是这样!林晚拼命地给自己洗脑,

可是那本流水单和笔记本上的白纸黑字,却像是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子里。

她失魂落魄地冲出书房,像是要逃离这个让她窒ify的地方。经过客厅时,

她的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低头看去。是顾言之前最喜欢的一盆君子兰。

因为长时间没人浇水,叶子已经有些发黄了。花盆的托盘下,压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林晚颤抖着手,捡了起来。上面是顾言的字。“苏晴,C座1201。记住,演得像一点,

要让她彻底恨我。”卡片的背面,是一个电话号码。林晚盯着那个号码,像是被蛊惑了一般,

拿出了手机。她按下了拨号键。第5章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哪位?

”一个慵懒又妩媚的女声传来,正是苏晴。林晚没有说话,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不说话我挂了啊,神经病。”苏晴不耐烦地说。“一千块。

”林晚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电话那头的苏晴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她像是认出了林晚的声音,嗤笑起来。“哟,原来是你这个短命鬼啊。怎么,

从阎王爷那儿爬回来了,还惦记着你那点钱?”“我告诉你林晚,别说一千,

一分钱你都别想拿到!”“你知道阿言为什么疯了吗?就是被你这种阴魂不散的女人给克的!

他现在谁都不认识,医生说他这辈子可能都好不了了!”苏晴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林晚却异常的平静。她问:“你很爱他?”苏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废话!

我当然爱他!要不是你,我们现在不知道多幸福!”“是吗?”林晚轻轻地说,

“那你知不知道,他每个月,都会转给一个神秘账户大笔的钱?”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过了几秒钟,苏晴才色厉内荏地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阿言的钱都给我花了!

”“给你花了?”林晚的语气带着一丝怜悯,“苏晴,你不会真以为,你那些包包首饰,

值几百万吧?”“他利用你,你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吗?”“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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