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把命给你,你竟敢不要?”成亲那年,江逸寒亲手将子母蛊种入自己心口,发誓与我感同身受、生死与共。可婚后第四年,他为迎娶新人,面无表情地剜出那块埋蛊的血肉,骂我善妒歹毒。我笑着碾碎母蛊,转身投入他死对头的怀抱。后来他跪在阶前,颤抖着捧上染血的铁链甘愿当狗,求我做他的主人。我倚着另一个男人轻笑:“做我的狗,你也配?”原来蛊虫噬咬的从来不是心脏,而是变质的真心。当疯批病娇遇上黑莲花,这场以爱为名的追逐,终将以恨为刃,焚心蚀骨。
最爱我的那年,江逸寒将子母蛊的子蛊亲手下给自己,只为让我留下。
成亲第四年,他却为了让南殊进门生生剜下心口一块肉。
当年将母蛊交由我时他曾说把命都给我,如今却变成了我善妒歹毒,为了独占他不惜日日用蛊操控,使他再也无法接近其他女子。
江逸寒用匕首剜出心口那块肉时,眼睛都没眨一下。
血淋淋的皮肉被他随手扔在白玉盘里,里面还蜷缩着一条……
四年前,他种蛊那晚,也是在这间屋子里。
他抓着我的手,刀尖划破皮肤,血珠滚烫。他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眼神却亮得骇人,像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云桃,你感受不到吗?你痛,我这里会更痛。”他按着自己狂跳的心口,喘着气笑,“这样,你就永远别想离开我。你的喜怒哀乐,我都能感同身受。”
那时我以为,这是世间最偏执,也最深情的告白。
可后来……
三日后,玲珑阁珍宝鉴赏会。
这是京城权贵女眷和风流子弟最常聚集的场所。我身着月无痕命人送来的流彩暗花云锦宫装,梳着精致的凌云髻,头戴红宝石头面,与他并肩出现在入口。
珠光宝气,几乎要晃花了众人的眼。
更让他们惊掉下巴的是,与我一同前来,并且举止亲密的人,竟然是月无痕。那个与江逸寒在朝堂、在商场都斗得你死我活的闲散王爷。
窃窃私语……
夜深露重,我暂住的小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江逸寒站在门口,剑眉倒竖,凤眼圆睁,眼底布满血丝。他周身酒气浓重,眼神直勾勾望着我。
“云桃!”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才离开我几天,就爬上月无痕的床了?!”
我正对镜卸下耳珰,动作没停,铜镜里映出他扭曲的倒影。
“江公子,”我语气平淡,像在打发一个不相干的人,“夜深了,私闯……
江逸寒痛的根本站不稳,身体不受控地撞在身后的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捂着心口,那双曾盛满偏执爱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惊骇。
“你......你做了什么?”他艰难开口,“那蛊......母蛊明明已经......”
我重新拿起桌上的木梳,一下一下,梳理着方才被他弄乱的发梢。
“母蛊是毁了,”我看着铜镜中他狼狈的倒影,轻描淡写,“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