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妈,您是长辈,这福气,得您先享。”……瓷碗脱手,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尖锐的碎裂声划破了寿宴的喜庆。婆婆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干呕声,浑浊的泥水顺着...
“妈,您是长辈,这福气,得您先享。”
……
瓷碗脱手,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尖锐的碎裂声划破了寿宴的喜庆。
婆婆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干呕声,浑浊的泥水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弄脏了她那身昂贵的紫檀色寿袍。
满堂宾客的喧哗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
死寂。
傅辰安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将……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扶着我,眼里却满是嫌恶与不耐。
公公傅宗业沉着脸,对着管家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送客!叫家庭医生过来!”
宾客们如蒙大赦,纷纷起身告辞,走时投来的目光里混杂着惊恐、怜悯与说不清的幸灾乐祸。
很快,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傅家人。
还有我这个,即将被审判的罪人。
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一左一右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
公公傅宗业走了过来,他不像婆婆那样外露,也不像傅辰安那样纠结。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那种平静,比任何风暴都更令人心悸。
“把她关到老宅的静思阁去。”他发号施令。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见她,也不准给她送饭。”
静思阁,傅家的禁闭室。
上一世,我死后,他们便是将我的牌位,供在了那里。
静思阁在老宅最偏僻的角落,终年不见……
傅家的颜面,傅家的规矩,都被我一个人踩在了脚下。
傅宗业绝不会善罢甘休。
第一天,没人来。
第二天,依旧没人来。
我开始感到饥饿,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我走到窗边,透过铁条的缝隙,只能看到一角灰蒙蒙的天空,和几根枯败的树枝。
到了第三天傍晚,门锁终于响了。
进来的人是傅辰安。
不过三天,他瘦削了……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他能演出怎样一出情深义重。
“妈……”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我的目光,“她洗了胃,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惊吓,医生说要静养。”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见我油盐不进的样子,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阿阮,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你那天把事情闹得多大?整个圈子都在看我们傅家的笑话!”
“你现在跟我回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