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妻子:钢琴压痕下的真相

消失的妻子:钢琴压痕下的真相

主角:陈峰林薇陈默
作者:随心的小山山

消失的妻子:钢琴压痕下的真相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6

结婚七周年纪念日那天,妻子林薇消失了,连同家里四十万现金。

电话里她轻描淡写:“和朋友旅游,散散心。”我忙于项目验收,无暇深究。半个月后回家,

推开门浑身血液都冻住了——孩子的钢琴不翼而飞,

只留下地毯上深深的压痕;我送她的金饰、家电甚至微波炉都被搬空。

银行流水显示她给一个叫陈默的男人转账三十万。我踹开陈默公寓的门,

他正戴着我的劳力士切牛排。“你老婆?”他晃着红酒轻笑,“她说跟你过日子像坐牢。

”离婚那天林薇盯着我身后的玻璃门:“其实……”门上映出陈默举着手机冷笑的脸,

屏幕上是我女儿校车的照片。---冰冷的、熟悉的钥匙**锁孔,

金属摩擦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在这过分安静的楼道里显得异常刺耳。陈峰拧动钥匙,

推开了家门。一股混杂着尘埃、陈腐空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被掏空后的空洞气息扑面而来,

沉甸甸地堵在他的胸口。今天是结婚七周年纪念日,项目终于验收通过了,

他特意推掉了所有应酬,绕路去买了林薇以前最喜欢的那家老字号糕点铺子的桂花糕,

软糯香甜的气息此刻正从精致的纸袋里幽幽散发出来,却与眼前的一切格格不入。“薇薇?

我回来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扬起的轻快,在空旷的客厅里撞了一下,迅速消散,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死寂。玄关的感应灯亮着,

惨白的光线照亮了前方一小片区域,也照亮了陈峰脸上瞬间褪尽的血色和凝固的笑容。客厅,

像是被一场狂暴的飓风席卷过。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狼藉。沙发垫被掀翻在地,

露出底下光秃秃的木板。茶几歪斜着,上面空空如也,连常用的纸巾盒都不见了踪影。

陈峰的心脏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几乎无法跳动。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那些熟悉的位置——电视柜上空了,

那台65寸的曲面屏电视没了踪影,只留下几根孤零零的电源线垂落在地。

冰箱的位置也空了,徒留地上一个方形的、积满灰尘的印子。他下意识地看向厨房操作台,

微波炉,那个用了七年、外壳都有些发黄的微波炉,也不见了。

一种巨大的、冰冷的恐慌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没顶。他踉跄着冲进客厅中央,

皮鞋踩在散落在地板上的杂物上,发出轻微的碎裂声。他猛地扭头,

视线死死钉在客厅靠窗的那个角落。那里,

曾经摆放着女儿朵朵那架小小的、白色的雅马哈钢琴。朵朵每天放学回家,

都会叮叮咚咚地练上半小时。那是她五岁生日时,陈峰和林薇省吃俭用半年才买下的礼物。

朵朵喜欢得不得了,说那是她的“白色大城堡”。现在,那个角落空了。彻彻底底地空了。

只留下深色地毯上,一个清晰得刺眼的长方形压痕,轮廓分明,

像一块丑陋的、无法愈合的伤疤,烙印在地板上,也烙印在陈峰的视网膜上。钢琴,消失了。

承载的无数个傍晚的琴声、女儿的欢笑、还有那些属于这个小家的、温暖而琐碎的日常记忆,

一起被粗暴地抹去了。陈峰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那块刺目的压痕前。

他扶着旁边空荡荡的电视柜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一股冰冷的怒火混杂着被背叛的剧痛,猛地冲上头顶,烧得他眼前发黑。他几乎是凭着本能,

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在通讯录里疯狂滑动,找到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林薇。

拨号音在死寂的客厅里单调地重复着,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他的心上。时间长得令人窒息。

就在他以为不会有人接听时,电话通了。“喂?”林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背景音是模糊的车流声和一些隐约的、分辨不清的喧闹人声。她的语气极其平淡,

甚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像在接听一个无关紧要的推销电话。“林薇!

”陈峰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血腥气,“你在哪?!

家里……家里怎么回事?!朵朵的钢琴呢?!电视、冰箱、微波炉……都没了!全都没了!

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他无法控制地咆哮起来,声音在空荡的四壁间撞击回荡,

显得格外凄厉。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有背景的噪音。然后,林薇的声音再次响起,

依旧是那种轻飘飘的、事不关己的语调,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冷漠:“哦,你说那些啊。

我跟朋友在外面旅游呢,散散心。东西……是我处理的。那些都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

就怎么处理。有问题吗?”“你的东西?!”陈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太阳穴突突直跳,“那是我们的家!朵朵的钢琴!我买的电视冰箱!

什么叫你的东西?!林薇,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在哪?!跟谁在一起?!”“陈峰,

”林薇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我再说一遍,我在哪,跟谁在一起,

处理什么东西,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没什么事我挂了,这边信号不好。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林薇!你……”陈峰的话还没吼完,

听筒里只剩下急促的忙音。嘟嘟嘟……那声音无情地切割着死寂的空气,

也切割着陈峰最后一点残存的侥幸。他握着手机,僵立在空旷得可怕的客厅中央,

耳边嗡嗡作响。手里的纸袋滑落在地,精致的桂花糕滚了出来,沾满了灰尘,

香甜的气息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只剩下令人作呕的尘土味。

巨大的愤怒、被掏空般的茫然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恐惧,交织着将他淹没。家,

这个他为之奋斗、倾注了全部心血和情感的避风港,在七周年纪念日这天,

以一种最惨烈、最羞辱的方式,在他面前轰然崩塌,

只剩下一地狼藉和一个巨大的、无法填补的空洞。项目验收后的战场,硝烟尚未散尽。

堆积如山的文件需要归档,验收报告需要反复核对签字,

甲方吹毛求疵的意见需要连夜修改回复。陈峰像一台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麻木地运转在办公室的格子间里,用高强度的工作把自己填满,

试图堵住心底那个越来越大的、嘶嘶漏风的窟窿。林薇的电话再也没打通过。

他发过去的无数条信息,质问的、恳求的、最后甚至卑微地询问朵朵情况的,

都如同石沉大海。家里依旧保持着那晚的狼藉状态,他不敢收拾,仿佛一动,

那个“家”最后一点残存的、虚幻的形骸就会彻底消散。他每晚睡在客房的硬板床上,

枕边放着女儿最喜欢的毛绒兔子,睁着眼睛熬到天亮。女儿朵朵暂时被他以“妈妈出差,

爸爸项目忙”为由,送到了父母家。他不敢让女儿看到这个面目全非的家,

更不敢想象该如何向她解释。疲惫和焦虑像两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神经。这天下午,

他正对着电脑屏幕上一行行跳动的代码发呆,一阵尖锐的头痛猛地袭来,眼前阵阵发黑。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抽屉里的止痛药,

指尖却碰到一个硬硬的、冰冷的金属块——是家里的备用钥匙盘。鬼使神差地,

他没有拿出药瓶,而是将那串冰冷的钥匙握在了手里。仿佛握住这串钥匙,

就能抓住一点与那个消失的“家”的微弱联系。指腹摩挲着钥匙粗糙的边缘,

一种冰冷而尖锐的预感,如同毒蛇的信子,悄无声息地舔舐上他的脊椎。

林薇那句轻飘飘的“处理掉了”,像淬毒的针,反复扎刺着他的神经。仅仅是为了“散心”?

散心需要把整个家都搬空吗?尤其是那架承载着朵朵无数欢笑和憧憬的钢琴?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他需要一个答案,

一个能解释这一切疯狂行径的答案。而那个答案,很可能就藏在她留下的痕迹里。深夜,

万籁俱寂。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晕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条惨淡的、变幻不定的光带。陈峰像个幽灵,

悄无声息地回到那个冰冷、空洞的“家”。他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

熟门熟路地摸向书房角落那个不起眼的保险柜。蹲下身,手指在冰冷的金属表面摸索着,

输入密码——是他们结婚纪念日的日期。咔哒一声轻响,柜门弹开。里面空空如也。

他并不意外。结婚七年,他和林薇之间早已形成了一种无需言明的默契。这个保险柜,

存放着他们这个家庭最重要的“压舱石”——四十万现金。

那是他多年积攒、预备应急或者作为朵朵将来教育基金的一部分。现在,

里面只剩下几张孤零零的、毫无价值的单据,嘲笑着他的后知后觉。

陈峰沉默地关上保险柜门,金属碰撞发出沉闷的回响。他站起身,目光在黑暗中逡巡,

最后定格在林薇书桌那台许久不用的旧笔记本电脑上。那台电脑,承载过她婚前的设计梦想,

后来被她抱怨“太慢”而弃置一旁。他走过去,掀开屏幕。屏幕幽幽亮起,

映出他苍白而疲惫的脸。他尝试输入几个可能的密码,

女儿的生日、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都提示错误。就在他准备放弃时,指尖停顿了一下,

几乎是带着一种自嘲的、绝望的心情,输入了那架被搬走的钢琴的型号——雅马哈U1。

回车。屏幕闪烁了一下,进入了桌面。一个简单的文件夹图标,名字叫“家”。

陈峰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点开文件夹。里面只有两个文件。

一个是扫描件:一张银行转账回单的图片。收款人姓名:陈默。

金额:300,000.00。日期,正是林薇“旅游”开始的第二天。

冰冷的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睛生疼。三十万!那是他们血汗钱的三分之二!

就这么轻易地、无声无息地流进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口袋!另一个文件,

是林薇手机通话记录的备份文档。密密麻麻的通话记录中,一个号码出现的频率高得刺眼。

通话时长动辄半小时、一小时,甚至更长。时间跨度,赫然是他们婚姻的最后半年,

甚至更早。陈峰死死地盯着那个号码,每一个数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他的瞳孔。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颤抖着,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将这个号码输入拨号界面。

屏幕上跳出的搜索结果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天灵盖上——归属地:本市。

联系人姓名(林薇手机备注):**默。**旁边甚至还有一个心形的符号表情。

“默”……陈默!转账回单上的名字!那个拿走了三十万的男人!陈峰猛地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却丝毫压不住胸腔里那团几乎要将他焚毁的怒火和耻辱。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血液在耳膜里疯狂鼓噪,撞击着他的理智。

他猛地站起身,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噪音。在空荡死寂的房间里,

这声音显得格外惊心。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丧失了所有理性的野兽,冲进厨房。

目光扫过空荡荡的灶台,最后落在刀架上那把最长的西式主厨刀上。

冰冷的金属刀柄入手沉重,刀刃在窗外透入的微光下反射出一点幽冷的寒芒。

他紧紧握住刀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仿佛要将那金属捏碎。

刀身的寒意顺着手臂蔓延,却丝毫冷却不了他沸腾的血液和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杀意。陈默!

这个名字像带着倒刺的毒藤,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三十万!朵朵的钢琴!这个家被洗劫一空的惨状!

还有林薇电话里那冰冷的、毫无愧疚的语调……所有的屈辱、愤怒、被背叛的剧痛,

在这一刻汇聚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冲垮了他最后一丝属于文明社会的理智堤坝。他握着刀,

大步冲出死寂的家门,沉重的防盗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巨响关上,

震得楼道声控灯瞬间亮起惨白的光,映着他扭曲而狰狞的面孔和手中那抹刺眼的寒光。

复仇的烈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烧,吞噬了一切。引擎发出暴躁的轰鸣,陈峰驾驶着车子,

像一枚出膛的炮弹,撕裂沉沉的夜幕。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动的光斑。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坐标,一个被怒火烧得滚烫的名字:陈默!

那个地址——城东“水岸花都”3栋1502室——如同烧红的烙铁,

深深印刻在他的意识里。导航冰冷的女声提示着每一个转弯,

在他听来都像是催促他奔赴战场的鼓点。车子粗暴地刹停在小区门口。

高档公寓的保安亭亮着灯,一个年轻的保安探出头,刚想询问登记。陈峰根本不等他开口,

甚至没有熄火,猛地推开车门,像一道裹挟着暴风雨的黑色闪电,径直冲向3栋的单元门禁。

保安的呼喊声被他甩在身后,迅速消散在夜风里。“哎!先生!登记!找谁啊?

”保安的声音追出来,带着惊愕。陈峰充耳不闻。单元门紧闭着,需要刷卡或呼叫住户。

他抬头,目光死死锁住十五楼那排窗户。大部分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几户亮着灯。

其中一扇窗户,透出暖黄色的、带着某种暧昧情调的光晕。就是它!1502!

一股更强烈的暴戾之气冲上头顶。他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然后像一头蛮牛般,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踹在厚重的钢化玻璃门锁的位置!“砰——哐啷!

”巨大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惊雷炸响!整扇玻璃门剧烈地震颤,发出令人牙酸的**。

门锁附近的钢化玻璃应声碎裂,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开来!警报器被触发,

尖锐刺耳的蜂鸣声立刻划破夜空,红光疯狂闪烁。陈峰看也不看,伸手从碎裂的洞口探进去,

粗暴地拉开内侧的门闩,一把推开那扇摇摇欲坠、布满裂痕的门,闯了进去。

电梯显示屏的数字缓慢地跳动着。陈峰站在轿厢里,剧烈地喘息着,手中的长刀紧贴着裤缝,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着他的神经。电梯门在十五楼打开,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音效果极好,外面刺耳的警报声变得遥远而沉闷。

他大步走向1502室,脚步声被地毯彻底吞噬。站在那扇深棕色的防盗门前,

陈峰没有丝毫犹豫,抬脚又是狠狠一记猛踹!“咚!”沉重的闷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

门板剧烈震动,门框上方的灰尘簌簌落下。

里面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什么东西被碰倒的声音。“谁啊?!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被打扰的恼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陈峰不答,

眼神赤红,后退一步,积蓄力量,准备踹出第二脚。就在他抬脚的瞬间,门锁“咔哒”一声,

从里面打开了。门被拉开一条缝。一张年轻、英俊得甚至有些张扬的脸出现在门后。

男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头发精心打理过,穿着质地考究的深色丝绒睡袍,领口微微敞开。

他脸上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警惕,但当他的目光落在门外陈峰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上时,

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瞬间掠过他的眼底,虽然被他迅速掩饰下去。

“你找谁?”男人皱起眉,语气带着倨傲,试图用气势压人,

但眼神深处的那抹闪烁出卖了他。陈峰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钉在男人的脸上,然后,

一寸寸下移。越过睡袍敞开的领口,落在男人的左手腕上。那里,戴着一块表。

一块他无比熟悉的表!劳力士潜航者,黑水鬼!那是他前年拿下最大一个项目后,

林薇送给他的周年礼物!表盘在玄关暖黄的灯光下反射出幽冷而熟悉的光泽,

表带上那几道他亲手留下的细微划痕,此刻像放大了无数倍,刺得他双目欲裂!陈默!

果然是他!那张脸,那个名字,此刻与银行回单、与林薇手机里那个心形备注彻底重合!

“我、找、你!”陈峰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冰碴。他猛地向前一步,

用尽全身力气,肩膀狠狠撞向那扇只开了一条缝的门!“砰!”门后的陈默猝不及防,

被巨大的力量撞得踉跄后退,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陈峰顺势挤了进去,

反手“砰”地一声将门甩上,隔绝了外面隐约的警报声。玄关不大,

弥漫着一股高级香薰和……烤肉的混合气味。陈峰的目光越过狼狈稳住身形的陈默,

投向里面敞开的客厅。客厅装修得极尽奢华,水晶吊灯散发着暖昧的光。

正中央的欧式餐桌上,铺着洁白的餐布,摆放着精致的银质烛台,烛火摇曳。

桌上是两份吃到一半的牛排,配着红酒。一只高脚杯被刚才的撞击震得倒在桌上,

深红色的酒液如同粘稠的血,正缓缓流淌到白色的桌布上,浸染开一大片刺目的污渍。

陈默稳住身形,脸上那点慌乱迅速被一种强装的镇定和轻蔑所取代。

他整理了一下被撞歪的睡袍领子,嘴角甚至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眼神上下打量着陈峰,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嘲弄。“呵,”他轻笑一声,声音刻意放得慵懒,“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陈工’大驾光临。”他故意加重了“陈工”两个字,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他慢悠悠地踱回餐桌旁,仿佛陈峰的存在不值一提,拿起自己那杯没洒掉的红酒,

姿态优雅地晃了晃,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粘稠的痕迹。“怎么?林薇没跟你交代清楚?

”陈默抿了一口酒,目光斜睨着陈峰,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和得意,“她拿走那些东西,

包括你手上那点钱,都是她自愿的。哦,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晃了晃戴着那块劳力士黑水鬼的手腕,表盘在烛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她说,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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