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蛋的钓系童养夫

小傻蛋的钓系童养夫

主角:沈砚董筱筱
作者:顾一扬

小傻蛋的钓系童养夫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8

爹说我是小傻蛋,但我觉得爹爹才是个大傻蛋。我冰雪聪明,掰着手指数数,我已经七岁了,

应该是个大聪明。自从年初搬到了巨有钱街,爹每天下朝时都吹胡子瞪眼的。

作为贴心小棉袄,我跑到爹爹面前抱着他的腿晃:“爹,你怎么了?

”他俩眼珠子滴溜一转:“闺女,隔壁那老头有个儿子,比你大一岁,你要是能把他勾引来,

爹就给你买桂花糕。”娘总说桂花糕吃多了会长蛀牙,不让我吃。

爹竟然愿意违背母上大人的命令,那这事一定比爹的重量还要重。

勾引隔壁长在书房里的蘑菇吗?有意思。1“咚咚咚,咚咚咚。”轻轻松松翻过围墙后,

我蹲在书房窗户旁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谁呀?

”里面传来较为稚嫩的男声。“我是大灰狼。”我等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有再发出声音。

不会吓到他了吧?“咚咚咚。”“大灰狼,你想干什么?”“我想给你麦芽糖。

”“我不吃糖。”我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不吃糖,那我怎么把你骗出来?不是,哄出来。

“那我想给你布老虎?”“我也不喜欢。”“那我把自己最心爱的小木剑给你,

那是爹爹亲手给我削的,我可宝贝它了。”头顶的窗户猛地被从里面拉开。

男孩的嗓门大了好几倍:“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慢慢站起身,盯着眼前的小人儿。

真好看!比我房间里贴的关公不知道好看多少倍呢。见我半天没说话,

他语气更冲了:“你还没回答我呢!”我回过神来,

露出我认为最友善最好看的笑容:“我来勾引你啊。”他的脸红得像猴子**,

指着我结结巴巴,半天蹦出来个:“不知羞!”虽然我还没见过猴子,但大家好像都这样说,

反正挺红的。难道我眼前的这个人是猴子变的?他的脸也叫做**吗?好奇怪啊。想不明白。

“我就是不知羞啊。”我也没说假话,我还没学到这儿呢。“你……你你……”“我勾引你,

你为什么不同意啊?”“男女有别。”“哦。”“那我送你我最喜欢的宝剑,你怎么也不要?

”“哼,一把破木剑有什么好稀罕的。”“哦。你真的不要吗?”“不要。

”“你真的真的不要吗?”“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你问我一百遍也是不要!

”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好吧。你这么懂礼貌,为什么还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这个问题好像把他难住了,他思考了半天,咳了咳才说:“刚刚那不是我。一时忘记了,

真是不好意思,请进。”他还特别有礼貌地做了个“请”的动作。我点点头,

迈门槛时淑女般地提了提不存在的衣裙。“你关门做什么?”“哎哎哎,别打别打!”“嗷!

疼疼疼!”“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只要别打脸就行……呜……”擒贼先擒王,打人就打脸,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2“爹,

我把人给你带来了!”严格按照要求,勾着他的小指引到了我们家。被五花大绑,

独独留出了一只胳膊供我勾着手指。这可是我绞尽脑汁想出的办法。没想到爹爹太过高兴,

一口茶全喷在了“不要哥”的脸上。沈砚好像没料到这一场景,拿着袖子擦了擦脸,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爹有点架不住,嘿嘿笑了两声:“我是看你脸上有脏东西,

给你洗洗脸。”他悄悄向后退了一步,鹌鹑似的点点头。“闺女,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爹,你怎么还问我呢?不是你让我勾引他的吗?”闻言,我身旁的人的头垂得更低了。

爹做贼似的四处瞅了瞅:“傻闺女,你可别冤枉人啊。”话音刚落,

娘就在里间走了出来:“小孩子会说什么谎,八成都是你教的。”“我冤枉啊。

”“我滴个娘啊,砚儿你怎么鼻青脸肿的?”娘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

奔向了我——身旁的他。连忙给他松绑,双手托着他的脸左瞧右瞧。“伯母,

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绝对与筱筱没有任何关系,您千万别怪她。”他退到我娘身后,

还配上几声几不可闻的抽泣声。他还知道替我解释,人不错,看来我有些误会他了。

但是……但是收获了我娘的白眼。沈砚明明说了跟我没关系:“娘,瞪我作甚?

”然后我娘又是一声叹息。至于为什么揍他——前面短短几句话,十个“不”字,

还敢三次拒绝我最心爱的宝剑。听不懂人话没关系,本姑娘也略懂一些拳脚。

爹娘客客气气地把沈砚送回了家。回来后让我一定要正式地向他道歉,

并且得他亲口原谅我才行,要不然这辈子连桂花糕的渣渣都别想见到。好吧,

天大地大桂花糕最大。我迈着小碎步出门时,还能听到爹的狡辩:“娘子,你听我解释啊,

真的不是我!别揪我耳朵……疼……”3为了获得他的原谅,我每天都想着见他一面。

他就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远远瞧见我翻墙的影子,“砰”地就把书房窗户关得死死的,

连根头发丝儿都瞧不见。送去的大刀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回门口。

我辛辛苦苦攒下的金元宝捧着送给他,他连看都不看。“沈砚,对不起。

”屋内闷闷地传来:“不要。”“你要是再敢说‘不要’两个字,当心……哼哼。

我再说一遍,你听好了——对不起。”他到嘴的话转了个弯:“哼。”虽然我小小年纪,

但也深感无奈:“你到底怎样才肯见我一面?”他犹豫了一会,

不确定地开口道:“你这么多天都来找我,就这么想见到我吗?”我不假思索:“当然了,

因为你现在是对我最重要的人啊。”没有你的原谅,我就吃不到心爱的桂花糕了呀。

它的香气仿佛在梦里都勾着我,娘亲说到做到的眼神更是让我小心肝直颤。

“真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嗯,我连做梦都想着你呢。”他的声音好像染上了笑意,

咳了咳说:“既然如此,那我再考虑考虑吧。”“哦,好吧。

”但“考虑考虑”是需要多长时间?坐以待毙可不是本姑娘的风格,娘从小就教导我,

做人要掌握主动权。怎么办呢?我托着下巴,蹲在自家墙根下,苦思冥想。

爹爹哄娘亲的样子忽然钻进我的小脑袋瓜。每次娘亲生气不理他,

爹爹先是耷拉着脑袋装可怜,然后就是……凑过去飞快地亲娘亲脸蛋一口。

娘亲的脸会立刻像抹了胭脂,虽然会骂爹爹“老不羞”,但最后总会原谅他。亲一口……对!

这招灵,爹爹用了那么多次都有效。我眼睛“噌”地亮了。

这肯定比送大刀、金元宝管用一百倍。说干就干。我又翻回去敲了敲他的窗户,

从缝隙中塞进去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明日下午屋后小树林见。“董筱筱,你想干什么?

”“惊喜。”然后就传来他一本正经的声音:“这……不太好吧,咱们还小。”“沈砚,

就这样说好了,明天见。”“行吧,那我……勉为其难地去一趟。”声音扭扭捏捏的。

4第二天,天色微暗时我就赶忙跑到屋后小树林,一眼就瞧见了沈砚。

他今天穿了身崭新的月白色衣衫,小腰板挺得笔直。但他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大蒲扇?

正呼哧呼哧地对着自己猛扇风,后颈窝的汗珠在太阳底下亮晶晶的。“沈砚!

”我欢快地喊了一声,小跑过去。他猛地转身,看见我,手里的蒲扇都忘了扇。

难道我现在就如此迷人了吗?“你……你怎么才来?!”他声音有点哑,带着点委屈,

而且腮帮子气鼓鼓的。我这才发现他的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脑门上。但随即又板起脸,

下巴抬得老高:“董筱筱!你、你懂不懂什么叫守时?”“啊?”我被他问得一愣,

跟他掰扯起来,“纸条上写的明日下午,现在就是下午啊!凉快了不少呢,

日头毒的时候哪个傻子出来啊。”我踮起脚,努力指向那刚刚落山的太阳。

沈砚顺着我的手指抬头看了一眼,小脸皱得更苦了:“我、我是傻子行了吧!”他声音拔高,

听起来快要哭了,“我等了快两个时辰!热……热死我了!蚊子还咬我!

”看来蚊子觉得你很香啊。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哎呀,

我以为下午就是太阳还在天上嘛。别生气别生气,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嘛!”“哼。

”他转过身背对着我,抬起袖子擦擦额头,又整理一下其实已经很平整的衣襟。“我跟你讲,

下次你要写清楚一点,你再这样我可不来了……”他小嘴叭叭叭的,我根本没心思听,

满脑子都是兵法上说的“出其不意”,找准时机。“董筱筱,你听清楚了没?

”“MUA”我的小嘴“吧唧”一下,在他脸颊上结结实实亲了一大口,就是有点咸。

5时间仿佛凝固了。林间的蝉鸣停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也消失了。

沈砚整个人像个木偶似的,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扭过头看我。然后,被我亲过的地方,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最后整张脸,连耳朵尖尖都红得要滴出血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嗷”地怪叫一声。“你……你你你……不知羞!

不知羞不知羞!!!”唉,他又开始结巴了,半天蹦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眨巴着大眼睛,

努力做出最真诚无辜的表情:“沈砚哥哥,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亲亲你,

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我甚至还学着娘亲的语气,加了句,“好不好嘛?

”沈砚的脸更红了。他猛地跳起来,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被绊倒。

他捂着自己被我亲过的脸颊,眼神慌乱地到处乱飘,就是不敢看我。“董……董筱筱!

”他终于吼出了我的名字,声音又尖又颤,“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知道啊!

”我理直气壮,“哄你呀,你原谅我了吗?”他眼神有一丝迷茫:“哄我?我吗?

”我点头如捣蒜:“你到底原不原谅?”“原谅原谅都原谅。虽不知你说的是什么事,

但本堂堂男子汉的胸襟才没那么小呢。”嗯,这招果然有用!爹爹诚不欺我。

他又有些犹豫地探过头来:“真的就非我不可?”“非你不可。”娘亲让我找你道歉,

当然就得你这个人喽。他指着我,你了半天,最后猛地一跺脚,像阵风似的跑了,

只留下一句带着哭腔的咆哮:“你等着!我……我会对你负责的!”你跑这么快,

是你的娘亲喊你回家吃饭了吗?6某个清晨,我刚啃完一个肉包子,嘴角还沾着油花,

大门就被人敲响了。沈砚站在门口,今日穿了宝蓝色小锦袍,小脸绷得紧紧的,

像个要去上朝的小大人。只是那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落在我身上,

耳根子还带着点可疑的红晕。“伯母。”他规规矩矩地给我娘行了个礼,声音倒是挺稳。

“哎,砚儿啊,用早膳了没?一起来吃点。”沈砚站着没有动,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目光终于“钉”在了我脸上。他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异常严肃、仿佛在宣布什么重大国策般的口吻,一字一句地对我说:“筱筱,

前几日之事,我沈砚既已亲口说出,便绝不食言。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负责?

又提负责?我嘴里还回味着肉包子的香,含糊地问:“负什么责啊?

帮我写先生布置的大字吗?那个我自己能写。”沈砚的脸“唰”地又红了,

严肃的表情差点没绷住。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声音更大了些,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悲壮:“非也!我沈砚既已……既已与你有了肌肤之亲,自当承担后果!

待你我长大成人,我必三书六礼,明媒正娶,迎你过门!此生定不负你!”“肌肤之亲”,

天知道他哪里学来的这个词。院子里一片死寂。我娘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爹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正扒着门框偷看。此刻他张大了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然后我爹撸着袖子就要将拳头往沈砚身上招呼:“臭小子,

年纪轻轻不学好,今日我就替你老子管教管教你!”我娘眼疾手快,

拦腰拦下我爹:“别急别急,先听听孩子怎么说,咱家闺女你还不知道?”我呢?

我努力地消化着沈砚这一长串文绉绉的话。7“你是在说上回我亲你这事吗?

”我摩挲着下巴看着他。他害羞地低下了头,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我爹干咳两声,

为我娘整理起她头上不存在的花草,我娘也连忙拍拍身上看不见的灰。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过门?娶我?像爹爹娶娘亲那样?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看满脸通红、眼神却异常坚定的沈砚,

又看看身上“长虱子”的我爹娘,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原来“负责”是这个意思啊!

“哦!”我恍然大悟,用力地点点头,然后伸出油乎乎的小手,豪气地一拍沈砚的肩膀,

“行!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放心,我会罩着你的。但以后我的零食你包了哈!

”沈砚被我拍得一个趔趄,脸上那悲壮的严肃表情瞬间裂开,只剩下目瞪口呆。

“噗——哈哈哈哈哈哈!”我爹第一个没忍住,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笑得直捶门框,

眼泪都飙出来了,“哎哟我的傻闺女!我的小傻蛋啊!哈哈哈哈!老沈家的小子,

你……你哈哈哈哈!有眼光!有担当!哈哈哈哈!”我娘又好气又好笑,弯腰捡起筷子,

嗔怪地瞪了我爹一眼,又看看石化在原地的沈砚和一脸“谈妥了”表情的我,最终也忍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无奈地摇头:“这……这算怎么回事儿啊?砚儿啊,

你……你这孩子也太实诚了……”她又想了想,眼神在我和沈砚之间来回扫了扫,

忽然笑得意味深长,“不过嘛……倒也不是不行。筱筱啊,没想到翻了几次墙,

直接给自己拐来个童养夫了?”童养夫?那敢情好!有人陪我玩,还负责给我桂花糕。

我立刻眉开眼笑,一把抓住还在石化状态的沈砚的手腕:“听见没,沈砚!

以后你就是我的童养夫了!走,先跟我回家,帮我试试新做的弹弓好不好使!

”沈砚被我拽得一个踉跄,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反驳“童养夫”这个词,或者想重申他“明媒正娶”的宏伟计划。但最终,

在我亮晶晶的眼神和我爹那震天响的“哈哈哈”背景音里,他只是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任由我把他拖走了。阳光下,他通红的耳朵尖,像两颗熟透的小樱桃。

我爹在后面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冲我娘哀嚎:“娘子!

咱家小棉袄……她好像要漏风啊!还漏到隔壁去了!”我娘则笑眯眯地看着我俩小小的背影,

慢悠悠地回了一句:“漏得好。省心。”8渐渐地,我也反应过来小时候闹出的一些笑话,

但这“童养夫”一养就养了十一年。“**,沈公子已经两天没来找您了,

平时恨不得一天来个八百次。”侍女小银宝说道。“他也有自己的事情啊。

总不能把他拴在我的裤腰带上,走哪带哪儿吧。”我没理会,

继续躺在躺椅上享受我的下午茶。“**,今日是第三天了。”这次换成了侍女小金宝劝说。

我继续嗑瓜子:“他忙。”第四日,银宝:“沈公子真的不对劲。平日就算今日来不了,

也会找人通报一声的。”我装作没听见,继续翻看新淘来的《霸道将军爱上小娇妻》。

金宝银宝对视一眼,摸摸鼻子摸摸头的。直到他没来的第五日——我们例行聚餐的日子,

他也找借口推辞了。托词敷衍得很,说什么今早的鸟叫了三声,不能凑对,不能出门。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要知道他这些年来苦练厨艺,手艺一绝。每个月的这天,

他都会亲自下厨。有屁就放,有话就说,别别扭扭不是本**的风格。

我直接单枪匹马踹开沈砚的房门。里头的人影明显一哆嗦,

手里正翻着的书卷“啪嗒”掉在书案上。他立刻背过身去,面朝着书架,

只留给我一个后脑勺。“沈砚!”我叉着腰,声音不大,但绝对够气势,“躲我?

”9他肩膀缩了缩,没吭声,脑袋埋得更低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转过来!

”我几步上前,绕到他面前。他像只受惊的兔子,又想往旁边闪。我眼疾手快,

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下巴把住了。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力道,硬生生把他的脸给抬了起来。

“躲什么躲?让我瞧瞧,你这几天是孵出金蛋了还是……”我调侃的话音戛然而止。

左边颧骨上青紫淤痕还未消退,嘴角也破了皮,结了薄薄一层暗红的痂。

更别提额角还有好几道细细的擦伤,虽然不深,但也足够刺眼。

我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微微松了点力道,从“逼问”变成了仔细端详。

目光顺着他被迫仰起的脖颈往下扫,领口微微敞开的地方,锁骨附近也有一片不自然的红痕。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揪了一下。“这……怎么回事?”我的声音沉了下来,

刚才那股兴师问罪的气势瞬间没了,一股压不住的怒气直往上顶。沈砚被迫仰着脸,

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抖着。他努力想偏开视线,想挣脱我的手,

却被我牢牢固定着。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扯个谎,比如“不小心摔的”、“撞门框上了”。

可在我“你编,我看你编”意味的目光逼视下,那些蹩脚的借口堵在了喉咙口。

委屈像被压抑许久的潮水,终于冲垮了堤坝。他还没出声,那双漂亮的眼睛眼圈泛红,

迅速漫起一层浓重的水汽,然后,一颗滚烫的泪珠重重地砸在了我捏着他下巴的手指上。

那温度烫得我指尖一缩。“筱筱……”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

只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后面的话就被汹涌的哽咽堵住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顺着他淤青的脸颊往下淌,混着嘴角的痂痕,狼狈又可怜。我心头那股无名火“噌”地一下,

烧得更旺了。“别怕,我在。”我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轻拍他的后背,“谁打的?

怎么回事?”沈砚眼泪掉得更凶了,趴在我怀里哼哼唧唧:“筱筱,

我疼……”10“我怕你担心,不是故意不找你的……那天我一个人走到友乾巷,

常在那的一群小混混二话不说上来就打我。”他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破碎,

“不过筱筱你放心,你送给我的香囊我好好地护着呢,你看,干干净净的。”说着,

献宝似的把怀里的香囊拿给我看。这还是好几年前心血来潮给他做的一个,

被他常年带在身边,已经有些毛糙了。“知道他们为什么打你吗?”他支支吾吾:“不知道,

可能是看我长得俊?”他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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