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许染溪没有多说什么,像过去那样将卫母应付了过去。挂了电话,她的目光落在冰箱上贴着的照片上——那是他们去年全家去迪士尼的合影,卫则玺抱着昭昭,她依偎在卫则玺肩头,三个人笑得那么幸福。往下看,底下还有更早的照片。她和卫则玺的高中毕业照、大学时期的旅行照、婚礼上的抓拍照……每一张卫则玺都只看向她一人。一种后知后觉的痛楚忽地就这样击中了许染溪。她捂住了胸口,却还是感到难以呼吸。晚饭过后,许染溪刚哄着昭昭睡着,就接到了卫则玺打来的电话。
许染溪第一次遇见卫则玺,是在1999年的溪天。
那年江城冶炼三厂举行集体新生儿抓阄活动,上百个一岁大的孩子被放在一个几十平米的塑胶游泳圈里。
正热闹着,游泳圈却突然漏了气,孩子们滚做一团。
大人心惊胆战地去抱自己的孩子,却发现有两个孩子格外与众不同。
上面那个惊恐地抓着底下的那个嚎啕大哭,底下的那个被压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却还是紧紧地抓着她,没松手。
许染溪就是哭得撕心裂肺……
许染溪的心猛地一紧,随即便平静回道。
“那可能他回家了吧,不说了,我先带昭昭回去了,她刚退烧,吹得不得风。”
许染溪很快把睡着的昭昭带回了家。
昭昭在睡梦中都在小声地喊爸爸。
许染溪沉默地看着,又把女儿的被子裹紧了些。
她随即来到客厅,给卫则玺打去**。
一个没接就打第二个,直到第三个他才接起。
“现在马上回家。”许染溪语气从未如此冰冷。
卫则玺迟疑了一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