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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楚墨凌无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子：“现在开心了?”“开心!”苏清澜笑得明媚，转头看了眼还跪着的萧千羽，“我们进去看看吧?”楚墨凌点头，目光扫过萧千羽：“起来吧。”萧千羽刚要起身，林子里突然传来破空声——“嗖——”一支羽箭直射向楚墨凌心口!萧千羽本能地扑过去，却听他厉喝：“保护清澜!”萧千羽身形一顿。“主上……”
萧千羽做了楚墨凌十年的暗卫，白天替他杀人，晚上被他索取。
她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
楚墨凌的手指掐着她的腰，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舒不舒服？”
这一年来，他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她**成他专属的形状。
她咬着唇，却还是在他掌心下溃不成军，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他怀里攀……
萧千羽点了点头。
“主上可待你不薄。”头领难以置信地看向她，“更何况，你跟了主上十年，应该知道规矩。”
她垂眸，看着地上那道被血浸透的缝隙，那是去年一个叛逃暗卫留下的。
“滚钉刑。”她轻声道，“我知道。”
头领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那可是要人半条命的酷刑！钉板上的铁刺都淬了药，伤口半月不愈，就算活下来也会留疤……”
“我可以。”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我要走。”
见她……
“主上……”萧千羽慌忙要起身行礼，却被楚墨凌按住。
“疼不疼？”楚墨凌问。
萧千羽愣住了。
这些年刀光剑影里来去，身中数刀都不曾喊过疼。
可此刻，看着楚墨凌近在咫尺的眉眼，萧千羽竟有种流泪的冲动。
“不疼。”萧千羽轻声回答。
楚墨凌一边上药一边说：“今日的事，我知道了。”
萧千羽心头一跳。
“清澜她……”楚墨凌顿了顿，“兴许是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事，对你有些敌意。……
楚墨凌似乎没想到萧千羽会突然醒来，身形微僵，随即直起身来：“太医说了，刺进你心口的剑有毒，需要吸出来。”
萧千羽一时无言。
剑有没有毒，她自己还不清楚么？若是有毒，她怕是早就死了。
更何况，方才他明明是在……亲她。
楚墨凌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怎么了。
得知她中剑后，他本想守着，但苏清澜受了惊吓，一直哭着说害怕，他只能先安抚苏清澜。直到太医来报，说剑已拔出，而苏清澜也被他哄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