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流浪猫会说话,它说我老公藏了人

小区流浪猫会说话,它说我老公藏了人

主角:周峰元宝周韵
作者:一个读者一个独者

小区流浪猫会说话,它说我老公藏了人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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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幸福的底色傍晚时分,我端出刚烤好的戚风蛋糕。金黄松软,是周峰最爱的口味。

今天是他三十四岁生日。厨房暖光灯下,糖霜闪烁着细碎的光。我精心点缀着蓝莓,

想象他惊喜的表情。手机嗡嗡震动。屏幕亮起,“亲爱的老公”跃入眼帘。我笑着接通,

声音不自觉放柔。“蛋糕准备好啦,周先生几点到家呀?”电话那头略显嘈杂。他压低声音,

带着歉意:“晴晴,临时有个紧急会议。你别等我,先吃。”我的心微微下沉。

却还是说:“工作要紧。蛋糕给你留着。”“乖,抱歉。”他匆匆挂断。我放下手机,

看着满桌菜肴。这不是他第一次晚归。这个月,已是第五次。我告诉自己,

他正处事业上升期。身为项目经理,忙碌再正常不过。我独自吃完晚饭,将蛋糕仔细封好。

窗外,夕阳给小区楼宇镀上金边。我决定下楼走走。顺便,喂喂那些流浪的小家伙。

拿着猫粮走到老地方。几只猫咪轻盈跃出。为首的橘猫最亲人,皮毛在暮光中像团温暖火焰。

它蹭着我的腿,喵喵叫着。我蹲下,将猫粮倒在干净报纸上。看着它们埋头苦吃,

心中宁静片刻。这些小生命,比很多人都懂得知足。忽然,橘猫停下进食。它抬头,

琥珀色的眼瞳直直看向我。它用爪子,轻轻拍了拍我的裤腿。动作带着一种非同寻常的刻意。

我失笑:“怎么,还要啊?”下一刻,它竟口吐人言,声音低沉清晰:“小心你家男人。

”我浑身一僵,以为自己幻听。猫,怎么会说话?它紧盯我,一字一顿:“他车里,

藏着个女人的发卡。”寒意瞬间从脊椎窜上头顶。我猛地后退,打翻了剩余猫粮。

猫咪们受惊四散。只有橘猫留在原地,眼神深邃,不像动物。我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刚才是谁在恶作剧?是幻听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我盯着橘猫,它却若无其事,

低头舔舐爪子。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话,从未出现过。这太荒谬了。我跌跌撞撞回家,

手心全是冷汗。那个声音,却在我脑中不断回放。“藏着个女人的发卡。”周峰的车?

他向来注重整洁,车内从无杂物。怎么会……我用力摇头,试图驱散这荒唐念头。

一定是最近太累,出现了幻觉。晚上十点,周峰才回来。他面带倦容,将公文包放在玄关。

“还没睡?”他走过来,想拥抱我。我下意识避开了。他身上,

有一股极淡的、甜腻的陌生香水味。不是我用的任何一种。那味道很轻,却刺得我鼻腔发酸。

他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怎么了?真生我气了?”我看着他英俊而疲惫的脸,

努力挤出笑容:“没有。就是有点累。”“是我不好,下次一定补偿。”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动作一如既往温柔。他脱下西装外套。我接过,习惯性地检查口袋,准备送去干洗。

指尖在内衬口袋触到一个小东西。硬硬的,带着金属的凉意。我的动作停滞了。呼吸,

在那一刻变得困难。周峰毫无察觉,径直走向浴室。水声哗哗响起。我僵在原地,

握着那件西装。那个小小的、坚硬的物体,紧贴在我的掌心。像一块冰,冻伤了我的手。

更像一枚针,扎进了我的心。橘猫的话语,再次清晰地回荡在耳边。冰冷,而精准。

2无声的警报指间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浴室水声仍在哗哗作响。

我迅速瞥了一眼浴室门。磨砂玻璃后身影模糊。我深吸一口气,颤抖地将手指探入内袋。

指尖碰到一个细小的金属物。我把它夹了出来。那是一枚精致的珍珠发卡。

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绝不是我的东西。心脏骤然缩紧。橘猫的话语在耳边炸响。

它说的是真的。周峰车里确实有女人的发卡。可现在,它出现在他的西装内袋里。

紧贴着他的心脏位置。这比在车里发现更令人窒息。我立刻将发卡塞回原处。

动作快得像被烫到。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冰冷的恐惧在蔓延。周峰哼着歌走出浴室。

他擦着头发,对我微笑。那笑容曾经让我无比安心。现在却像一把刀。“怎么了?

脸色这么白。”他关切地问,伸手想碰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没什么,

可能有点低血糖。”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他的手停在半空,眼神微不可察地闪动了一下。

“早点休息吧,别太累了。”那一夜我辗转难眠。身边的呼吸均匀绵长。

曾经让我安心的气息,此刻却让人如卧针毡。第二天清晨,我故作轻松地问起发卡。

周峰系领带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哦,你说那个啊。”他语气自然,

“上次送王总夫人回家,她落车上的。”王总夫人。五十多岁,短发。而这枚发卡,

明显是年轻女孩的款式。他在说谎。但我没有戳穿。只是点点头,帮他整理领带。

指尖掠过他温热的脖颈,感到一阵寒意。这天起,我成了侦探,调查的对象是我的丈夫。

他的手机成了我最关注的物件。以前他随手放,现在却机不离身。连洗澡都带进浴室。

密码也从我的生日换了。我试了我们结婚纪念日,不对。试了他生日,也不对。

冰冷的屏幕锁住了所有秘密。偶尔他解锁时,我会瞥见微信列表迅速下滑。

那些来不及看清的头像,都成了怀疑的种子。周五晚上,他说要加班。我站在窗前,

看着他的车驶出小区。内心有个声音在呐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需要答案。我需要证明,

那只猫说的,都是错的。我换上衣服,决定去他公司楼下看看。哪怕只是确认他确实在加班。

初秋的晚风已有凉意。我站在街对面,仰头望着他办公室的窗户。一片漆黑。心沉了下去。

也许他在会议室?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喂,晴晴?”背景很安静,

隐约有轻柔的音乐声。“我还在加班,晚点回去。”我看着那扇漆黑的窗,

轻声说:“别太辛苦,我给你炖了汤。”挂断电话后,我在风中站了很久。

直到保安过来询问,我才茫然地离开。回家路上,我绕道去了小区后面的花园。

橘猫常在那里出没。我需要找到它。月光下,它果然蹲在长椅上。像等待已久。“你来了。

”它说,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我。这一次,我没有害怕。“发卡的事,你说对了。

”我声音颤抖,“还有呢?”它甩了甩尾巴,眼神深邃。“今天他买了两支口红。

很漂亮的颜色。但不是给你的。”这句话比上次更残忍。发卡可能是意外,

但口红…是有意为之的礼物。“你怎么知道?”我追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它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纵身跃下长椅,消失在灌木丛中。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浑身冰冷。夜色浓重,包裹着我颤抖的身体。家,就在不远处亮着灯。可那盏灯,

再也照不亮我心里的黑暗了。3阳台下的低语接下来的两天,我活得像个游魂。

橘猫的话像诅咒般盘踞在心头。那两支不屬於我的口红。我翻遍了周峰的公文包、抽屉,

甚至他的大衣口袋。一无所获。这并没有让我安心。反而更加恐惧。这意味着他藏得更好,

更谨慎。那段婚姻的裂缝,已深不见底。周五晚上,周峰罕见地准时回家。

还带了一束我最喜欢的香槟玫瑰。“这段时间太忙,冷落你了。”他笑容温柔,将花递给我。

包装精美,一如往昔。我接过花,指尖冰凉。努力挤出惊喜的表情:“今天怎么有空买花?

”“特意早点回来陪你。”他揽住我的腰,声音低沉悦耳。若在以前,我早已沉醉。现在,

我只感到一阵寒意。这束花,是补偿,还是又一次精心的表演?晚饭后,他在书房处理邮件。

我坐在客厅,心神不宁。那束玫瑰在桌上盛放,刺眼极了。忽然,手机震动。是周峰。

他明明就在书房。我疑惑地接起,却听到他压低的声音。“宝贝,

别急…下周三她肯定出差…”他语气亲昵,带着我许久未闻的宠溺。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他不是在书房吗?电话那头是谁?“到时候,你来家里住几天都没问题。”他轻笑一声,

“我也想你,恨不得现在就见你。”我猛地站起身,无声地走向书房。门虚掩着,

里面空无一人。电脑屏幕还亮着。听筒里传来女人娇嗔的笑语。我挂断电话,心脏狂跳。

他在哪里?悄声走到阳台。楼下花园的阴影里,一点猩红闪烁。是周峰,

他正背对着我打电话。夜风送来他模糊的低语。又是那种温柔的、哄劝的语气。

与我通话时一模一样。就在这时,一个毛茸茸的身影蹭过我的脚踝。橘猫不知何时来了。

它仰头看我。“听到了?”它跳上阳台栏杆,尾巴轻摆,“他在规划,如何在你出差时,

带她回家。”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粉碎。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声音沙哑,看着这只神秘的猫,“你到底是谁?

”它琥珀色的眼瞳在夜色中发亮。“我看得见污秽。而你的心,足够干净,能听见真话。

”它轻盈跃下栏杆,回头看我:“想找到证据吗?跟我来。”那一刻,我没有犹豫。

背叛的痛楚已压倒恐惧。我需要真相,需要亲手抓住它。我跟着橘猫,悄无声息地溜出家门。

深夜的小区寂静无人,只有路灯拉长我们的影子。它带我走向地下车库。方向明确。

我的心跳如擂鼓,既期盼又害怕即将发现的東西。车库入口的感应灯坏了,一片漆黑。

橘猫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微光,为我引路。它停在周峰常停的固定车位前。

他的黑色轿车静静停在那里,像一头沉默的怪兽。“看看后座。”橘猫示意。我俯身,

透过车窗,借着远处灯光向内望去。光线昏暗,但我清晰地看到,在深色皮质的后座缝隙里,

夹着几缕长长的金色头发。我的头发是黑色的,且从末染过。一阵恶心涌上喉咙。

他真的用这辆车载过别人。“副驾前面的储物格。”橘猫再次指引。它的声音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拉开车门——周峰竟粗心地没锁。打开储物格,

里面杂乱地放着证件和零钱。我翻找着,手指触到一个硬硬的纸片。拿出来,

是两张皱巴巴的电影票根。《爱在黎明破晓前》。日期是上周四,他声称在加班的那天晚上。

连座。票根捏在手里,像烧红的铁片。一部关于邂逅与浪漫的爱情电影。多讽刺。

我关上储物格,退后几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

所有猜测都被证实。橘猫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我的丈夫,确凿无疑地背叛了我。

橘猫安静地蹲坐在一旁,注视着我。它的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

“为什么帮我?”我哽咽着问。它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尾巴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

悄然消失在车库的阴影里。我独自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两张票根。边缘锋利,

割得掌心生疼。远处传来汽车驶入车库的声音。灯光扫过,我像被惊醒,

慌忙将票根塞进口袋。踉跄着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身后的黑暗里,那辆载着背叛的车,

沉默如墓。4困兽之斗我在地下车库不知呆了多久。直到冰冷的空气浸透骨髓,

才机械地挪动脚步回家。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格外刺耳。客厅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

周峰坐在沙发上。“这么晚去哪了?”他抬头问,语气平常。看我两手空空,

又补了句:“没带垃圾下去?”我站在玄关阴影里,看着他被灯光柔化的侧脸。这个人,

陌生得让我心寒。“出去透了透气。”我声音干涩。手在口袋里紧紧攥着那两张票根,

边缘硌着掌心。他放下手机,走过来,带着那股熟悉的、令我作呕的温柔。“脸色这么差,

不舒服?”当他伸手想碰我额头时,我猛地后退一步。动作大得让我们两人都愣住了。

他眉头微皱,眼神里掠过一丝审视。“晴晴,你到底怎么了?”他放缓声音,充满耐心。

就是这种无处不在的“耐心”。像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受够了。我深吸一口气,

将手从口袋里抽出。把揉得发皱的电影票根,拍在玄关的柜子上。“上周四晚上。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你说你在加班。这是什么?”灯光下,

票片上《爱在黎明破晓前》的片名和日期,清晰无比。周峰的目光在票根上停留了两秒。

脸上没有任何被戳穿的慌乱,只有恰到好处的疑惑。然后,他笑了。无奈地摇头,

带着一丝宠溺。“就为这个?脸色这么白,吓我一跳。”他拿起票根,随意看了看。

“那天是请一个重要客户看的。他夫人是文艺片爱好者。”“你知道,这种应酬难免。

”他伸手想拉我,“我怕你多想,才没说。是我不好。”理由天衣无缝。态度坦然自若。

若在昨天,我或许就信了。但此刻,我只感到冰冷。“客户?”我重复着,声音发抖,

“什么客户?男的女的?看的还是爱情片?”“王总介绍的,李经理夫妇。”他对答如流,

叹了口气,“晴晴,你最近太敏感了。”敏感。这个词像一根针,

精准刺中我长久以来的自我怀疑。他总能找到我的弱点。“那这个呢?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将口袋里那几根金色长发撒在票根旁。细细的金色发丝,

在深色柜面上无比刺眼。这是无法用“客户”搪塞的证据。周峰的表情终于变了。

那完美的面具出现一丝裂痕。眼神瞬间锐利,又迅速缓和。他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

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失望:“你翻我车了?”他没有回答头发的问题,而是反过来质问我。

巧妙地转移了矛盾的焦点。“回答我!”我提高声音,积聚的委屈和愤怒终于决堤,

“这是谁的头发!”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无奈,有疲惫,唯独没有愧疚。

“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他说,那天顺路送她回家,她坐的后座。

“可能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仅此而已。”每一个解释都合情合理。

每一个破绽都被他完美缝合。可我再也无法相信一个字。“实习生?所以电影也是和她看的?

这也是应酬?”我逼问,眼泪不争气地涌上。“陈晴!”他低喝一声,语气加重,

“你非要这样无理取闹吗?我说了是客户!”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肩膀,

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宁愿相信一些莫名其妙的巧合,

也不愿意相信我吗?”他眼中竟有痛心之色。肩膀被他捏得生疼。他的话像重锤,

敲打着我的理智。是啊,我是不是真的疯了?因为一只猫的呓语,

就把自己变成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这不正常。就在我的意志即将被他击垮的瞬间——窗外,

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喵——嗷——!”长长的,划破寂静的夜空。像一声警告,

又像一声鞭策。我猛地一颤,清醒过来。周峰也听到了,他皱眉瞥向窗口,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是它。它还在。那不是我的幻觉。所有线索,

都是它引领我找到的。我看着他脸上那真实的烦躁,看着他还想继续说服我的嘴唇。

力量重新回到身体里。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两步,拉开距离。“我不是在无理取闹,

周峰。”我的声音不再颤抖,只剩下冰冷的疲惫。“我只是,不再相信你了。”他愣在原地,

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出这句话。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会如此决绝。

我们隔着几步的距离对视着。中间是那张柜子,上面放着票根和金发。

像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鸿沟之下,是我们六年婚姻的残骸。他眼神里的温柔彻底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评估和计算。他终于,不再伪装了。“好。”他点点头,语气平淡得可怕,

“既然你不信,我无话可说。”他转身,走向书房。在门口停住,没有回头。“陈晴,

你最近状态很不好。”“我希望你冷静一下。好好想想。”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

也将我们,隔在两个世界。我瘫坐在玄关的地上,眼泪终于无声滑落。不是因为他的背叛,

而是因为……那只猫的预言,一一成真。我的世界,从它开口的那刻起,就再也回不去了。

5无声的同盟那扇关闭的书房门,像一块冰冷的墓碑,立在我与周峰之间。

祭奠着我们死去的信任。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陷入了彻底的冷战。他在书房过夜。

我们在客厅擦肩而过,视而不见。家,变成了一个寂静的战场。

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无形的压力。我像个游魂,在房间里飘荡。工作也无法集中精神。

设计图上的线条扭曲变形,如同我支离破碎的生活。我需要倾诉,需要一个锚点。

我约了闺蜜林薇在常去的咖啡馆见面。她是我多年的好友。坐在靠窗的位置,

我犹豫着该如何开口。说出“我怀疑周峰出轨”这句话,需要太大勇气。林薇准时到了。

她听着我语无伦次的叙述,关于香水味,关于晚归,关于那些可疑的痕迹。

但当我提到那只说话的橘猫时,她握咖啡杯的手顿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可思议。

“晴晴,”她放下杯子,握住我冰凉的手,“你最近压力是不是太大了?

”她说周峰或许有问题,但猫会说话?这太超现实了。她建议我去看看心理医生。

“也许是你潜意识里察觉到了什么,投射成了幻觉?”她努力让语气显得合理。

我看着她关切的脸,把所有的话咽了回去。连最亲密的朋友都不相信。我是真的疯了吗?

回到家,空荡寂静。周峰连一条解释或道歉的微信都没有。他用沉默宣告着他的“正确”。

傍晚,我鬼使神差地又拿了一包猫粮下楼。内心深处,我在寻找一个答案,一个证明。

橘猫蹲在老地方,安静地看着我。夕阳给它周身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眼神却依旧清冷。

我把猫粮倒在它面前。它没有立刻吃,只是看着我。“他不信你,对吗?”它突然开口。

那真实的声音击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不是幻觉。林薇错了。它是真实存在的。

“没有人信我。”我蹲下来,声音带着哭腔,“他们都觉得我疯了。

”“因为只有纯净却濒临破碎的心,才能听见我的声音。”它低头吃了一口猫粮,语气平静。

“他藏起了那两支口红。在他办公室抽屉的暗格里,和一条情侣手链放在一起。

”它精准地报出了口红的品牌和色号。一个是正红,一个是豆沙。都不是我常用的颜色。

还有情侣手链。我的心又被狠狠刺了一下。证据,正在一件件叠加。“你为什么帮我?

”我终于问出了这个盘旋已久的问题,“你想要什么?”它抬起头,

琥珀色的眼瞳像两潭深水。“我看得见污秽。而他的灵魂,颜色太脏了。”“帮你,

也是在清理。”它甩了甩尾巴,“更重要的是,另一个被欺骗的人,需要知道真相。

”另一个?是指那个金发女人吗?我愣住了。这只猫的立场,似乎远比我想象的复杂。

“你想让我怎么做?”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在这只神秘的猫面前,我无需伪装。“等待。

观察。”它注视着我,“收集更多的证据。在他最得意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它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古老的智慧,甚至是一丝冷酷。这不再是一只普通的猫。

“我该叫你什么?”我问。建立起联系,总需要一个名字。它偏了偏头,似乎在思考。

“元宝。”它说,“很久以前,有人这样叫过我。”元宝。一个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名字。

与它神秘的气质奇异地混合在一起。“好,元宝。”我轻声说,“我们,是同盟了。

”它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呼噜声,算是回应。然后转身,优雅地消失在暮色中。我站在原地,

看着它离去的方向。晚风吹拂,带着凉意,却让我前所未有的清醒。我不再孤单了。

尽管我的盟友是一只猫。但至少,它对我说真话。回到那间令人窒息的房子,

我的心态已经不同。周峰正从书房出来,倒水喝。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冷静下来了吗?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我没有回避,

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地看了回去。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有些意外。我知道,

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怀疑、痛苦哭泣的妻子。

我是一个有了盟友的战士。而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找到他办公室里,那些肮脏的秘密。

6暗流涌动元宝赋予的平静只持续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周峰的态度发生了微妙转变。

他不再冷脸相对。而是换上了一种带着怜悯的关切。吃早餐时,他为我倒牛奶,

语气温和却像针一样刺人。“晴晴,我预约了张医生,很有名的心理专家。

”他观察着我的反应,“下午我陪你去看看。”我握着杯子的手骤然收紧。

他要把我“有病”这件事坐实。这是更高级的操控。“我很好。”我抬起眼,尽量保持平静,

“不需要看医生。”他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为你好的”无奈。

“我们都希望这个家好起来,对吗?”家?这个字眼此刻听起来如此讽刺。

他正在亲手拆毁它,却摆出拯救者的姿态。我必须拿到他办公室里的证据。

那两支口红和手链。只有确凿的物证才能打破僵局。机会在下午来临。他打电话回家,

说一份急用文件忘在书房,让我立刻送到他公司。这太不寻常。

他从不让我在工作时间打扰他。像是一个测试,或是陷阱。但我必须去。

这是我进入他办公室的唯一机会。我应允下来,心跳加速。出门前,我深吸一口气。

将小型录音笔打开,放进外套口袋。又检查了手机电量。元宝不知何时蹲在楼道口,

看了我一眼。眼神深邃,仿佛在说:“小心。”我独自走进周峰的公司大楼。

前台似乎被打过招呼,直接让我去了他办公室。他正在开会。宽敞的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空气中弥漫着他常用的木质香水的味道。我快速将文件放在他桌上。

目光扫过那个上锁的右下角抽屉。暗格就在里面。我试着拉了拉,纹丝不动。心跳如擂鼓。

时间有限,我必须找到钥匙。检查了笔筒,文件夹,甚至抽屉上方经典的摸索位置。

一无所获。他藏得很隐蔽。目光落在桌面的相框上。是我们蜜月时的合影,笑得无比幸福。

现在看来像个笑话。我鬼使神差地拿起相框。背面卡扣有些松动。轻轻一掰,相片背后,

一把小钥匙滑落。我的心几乎跳出喉咙。他竟把钥匙藏在这里。藏在我们的“幸福”背后。

何等讽刺。手颤抖着,插入钥匙。轻轻转动。咔哒一声,锁开了。我拉开了那个抽屉。

里面整齐放着文件。我按照元宝的提示,摸索侧壁。一块薄木板应手弹开。暗格露了出来。

里面果然放着两支崭新的口红。以及一个丝绒首饰盒。我打开首饰盒。

里面是两条交织的铂金手链,吊坠可以拼合成一颗完整的心。

巨大的痛苦和一种奇异的解脱感同时攫住我。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迅速用手机拍照。

口红的特写,手链的特写。然后将一切恢复原样,钥匙归位。刚做完这一切,

办公室门被推开。周峰走了进来,面带恰到好处的焦急和感谢。“找到了?太好了,

麻烦你跑一趟。”他接过文件,目光似无意地扫过桌面。扫过那个相框,那个抽屉。

眼神锐利如鹰。我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你脸色不太好。”他上前一步,带着压迫感,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没有。”我后退,拉开距离,“文件送到,我走了。

”我几乎是逃离了他的办公室。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钉在我背上,充满审视。回到家,

我反锁了房门,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证据确凿,我却感到一阵空虚。赢了这场小小的侦查,

却输掉了整个婚姻。这种胜利,苦涩至极。晚上,周峰回来了。他没有提文件,

也没有提看医生的事。只是格外沉默。这种沉默比质问更让人不安。他一定察觉了什么。

猫鼠游戏升级了。深夜,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内容只有一句话:“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浑身冰冷。是他吗?他在警告我。这个家,

已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我走到窗边,拉开一丝缝隙。清冷的月光下,元宝蹲在花园里,

仰头望着我。它的眼神在月光下显得无比幽深。它轻轻点了点头,仿佛在说:“我看到了。

”我们都在暗流中挣扎。而水面之下,更巨大的阴影,正在缓缓浮现。

7沉默的共犯那张孕检报告像一块烧红的铁,烙在我的视网膜上。周韵。

妊娠:7周±3天。我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储物柜的铁门大敞着,像一个嘲讽的伤口。

七周前。那时他还在出差回来后,给我带了一条昂贵的丝巾。说着如何想我。多么讽刺。

原来每一次晚归,每一次“加班”,都是在为这个新生命腾出位置。我感到一阵生理性反胃。

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我颤抖着将报告拍照,将所有东西恢复原状,用力锁上柜门。

钥匙在我手心留下深深的红痕。回到家,我冲进洗手间剧烈地呕吐起来。吐到只剩酸水,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得像一具躯壳。

晚上周峰回来得格外早。他甚至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说要做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油烟机轰鸣着。他忙碌的背影看起来那么可靠,那么像个“家”的样子。全是假象。吃饭时,

他不断给我夹菜,语气轻松地聊着同事的趣事。绝口不提之前的冷战。

也绝口不提那个叫周韵的女人,和她肚子里七周的孩子。他的表演天衣无缝。“对了,

”他状似无意地提起,“我明天要把书房整理一下。有些旧文件要处理。”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放在书房抽屉里的,我们所有的房产证、户口本、我的护照。他想控制这些。我低下头,

扒拉着碗里的饭,含糊地“嗯”了一声。不能打草惊蛇。“周末我们去郊区的温泉酒店吧?

”他看着我,眼神温柔,“就我们两个,好好放松一下。”放松?

在我知道另一个女人怀着他孩子的时候?这简直是对我智商的侮辱,精神的凌迟。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将碗扣在他脸上。但元宝的话在脑中回响:“等待。收集证据。

”我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疼痛让我清醒。“好啊。”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听你安排。

”他笑了,似乎很满意。那笑容在我看来,无比狰狞。我成了他剧本里沉默的共犯。深夜,

我假装睡着。听见他悄悄起身,在阳台压低声音打电话。语气是我熟悉的宠溺。“别闹,

乖乖的…下周就去看你…给她点时间,她会接受的…”他在安抚那个孕妇。她会接受。

原来他打的这个主意。让我“被”接受,维持他表面完美的家庭。我紧紧攥着被角,

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冰冷的愤怒取代了悲伤,在血管里流淌。第二天,

我以看林薇为由出门。在小区花园里,我找到了正在晒太阳的元宝。它听完我的叙述,

琥珀色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在试探你。温泉是新的舞台。

”“他需要确认你是否还在掌控中。也在为后续摊牌,制造一个‘缓和’的假象。

”元宝舔了舔爪子,眼神锐利。“那个周韵,并不完全知情。她也被谎言包裹着。

”我愣住了。另一个被欺骗的女人?这团乱麻,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肮脏。“我该怎么办?

”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对手毫无底线,而我还在遵守规则。元宝跳上石凳,与我平视。

“去。带上眼睛和耳朵。把他的话,都录下来。

”它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智慧:“在他最得意的时候,真相会自己跳出来。”回到家,

周峰已整理好书房。他笑着向我展示清爽的书桌,仿佛一切只是寻常整理。我知道,

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周末的温泉之旅,将是一场鸿门宴。而我,

不再是被动的宴客。我将是那个,带着录音笔赴宴的刺客。

8温泉下的暗流去温泉酒店的路上,周峰显得兴致很高。

车载音乐放着我们恋爱时常听的歌。他跟着轻哼。窗外风景飞速后退,青山绿水,

却无法涤荡我心中的阴霾。我安静地坐着,手包放在膝上。里面藏着那只打开的录音笔。

元宝的话在我脑中回响:“把他的话,都录下来。”酒店是日式风格,私密性很好。

我们单独一个院落,木质温泉池热气氤氲,旁边竹林掩映。“喜欢吗?”周峰从背后环住我,

下巴抵在我发顶,“就我们两个,好好放松一下。”他的气息拂过耳畔,

曾经让我心安的触碰,此刻只激起一阵战栗。我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温顺”。办理入住后,他先去泡温泉,让我在房间整理行李。机会来了。

我迅速查看房间。客厅,卧室,甚至卫生间。寻找合适的地方。最后,

我将一支小型监听器塞进了床头板与墙壁的缝隙。正对着卧室的主要区域。做完这一切,

手心全是冷汗。我在进行一场危险的堵伯。但已没有退路。傍晚,我们一同泡在温泉里。

水汽蒸腾,模糊了彼此的表情。气氛看似温馨宁静。他递给我一杯清酒。我抿了一口,

任由那点暖意滑入喉咙,却暖不了冰凉的心。“晴晴,”他声音低沉,带着水汽的朦胧,

“我知道最近我们之间有些问题。”我心中警铃大作,面上不动声色:“嗯?

”“可能是我太忙,忽略了你。”他叹了口气,伸手想抚我的脸,我借撩水避开。

“给我点时间。等这个项目结束,我们出去旅行,就像以前一样。”他眼神诚恳。

若非口袋里的孕检报告照片灼烧着我,我几乎又要被他眼中的“深情”骗过去。“好啊。

”我垂下眼,盯着水面晃动的波纹,“我等你。”我的顺从让他放松了警惕。

他向后靠在池边,闭上眼,神情惬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夜色渐深,他在我身边沉沉睡去。

呼吸均匀。我却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毫无睡意。轻轻拿出连接监听设备的耳机戴上。

调整音量。一开始只有他平稳的呼吸声。然后,他翻了个身。我听到他拿起手机,

极轻微的解锁声。他在打字。过了一会儿,一段语音消息被播放出来。是那个叫周韵的女人,

声音带着哭腔。“你什么时候来陪我?

我一个人好害怕…我们的宝宝今天踢我了…”我的心猛地一缩。才七周,怎么可能胎动?

她在撒谎,还是在撒娇?接着,我听到周峰压低声音回复的语音,极轻,

带着不耐烦:“别闹,不是说好了吗?”“等我这边处理好。你再耐心等等。

想要什么直接买,卡不是在你那里吗?”他的语气,不再是白天的温柔耐心,

而是**裸的敷衍和打发。他对她也如此。然后,我听到了更关键的话。

他似乎在翻看什么文件,纸张窸窣作响。他低声自语,

像在计算:“…资产转移得差不多了…得想办法让她签了那份协议…”协议?什么协议?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他不仅背叛,还在计划着让我一无所有。水汽似乎凝结成了冰,

包裹住我。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是如此的陌生而可怕。第二天清晨,他醒来,

又恢复了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仿佛昨夜耳机里的一切都是噩梦。“睡得好吗?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我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点了点头。返程路上,他接了个工作电话,

语气严肃干练。我望着窗外,内心一片冰冷的坚定。不能再等了。元宝说得对,

真相需要被主动揭开。我需要知道那份“协议”的内容。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我第一件事就是检查监听设备是否完好。然后,我走向书房。这一次,我不再小心翼翼。

目标明确——找到他提到的,想让我签的那份东西。

9毒药与解药书房里弥漫着纸张和旧书的味道。我打开灯,光线驱散了角落的阴影,

却驱不散我心头的。周峰的办公桌整洁得过分,像他精心维持的表象。

我直接拉开那个曾藏有钥匙的抽屉。相框依旧立在原位,里面是我们虚假的合影。

我没有去动它,转而检查其他抽屉。文件分门别类,大多是项目资料。我一份份快速翻阅,

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颤。终于,在底层抽屉一叠财务报表下方,我摸到一个硬质文件夹。

抽出来,封面没有标签。打开。首页赫然写着——离婚协议书。日期是两周前,

远在我们第一次对峙之前。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他早已计划好一切。

我只是他剧本里待出局的演员。我快速翻阅条款。所有婚后财产,

包括这套他婚前购买、但婚后共同还贷的房子。都归他所有。理由是“女方无稳定收入,

且对婚姻破裂负有主要责任”。多么**。甚至要求我支付他“精神损失费”。

看着那荒谬的条款,我竟忍不住想笑。笑自己的愚蠢。我拿出手机,一页页拍下这份协议。

手指稳得出奇。愤怒,有时比悲伤更有力量。将一切恢复原状,我离开书房。需要新鲜空气。

需要见到元宝。需要确认我的理智。深夜的花园寂静无人。元宝从冬青丛中踱出,

它似乎永远在等待。“找到了?”它问。我将手机照片给它看。它琥珀色的眼瞳扫过屏幕,

没有丝毫意外。“他比我想的更贪婪。”“我该怎么办?”我声音沙哑,

“拿着这个去质问他吗?”“不。”元宝语气严肃,“这还不够。他在温水煮青蛙。而水,

马上就要沸了。”它忽然竖起耳朵,警惕地看向我家窗户。“你最近,

有没有吃过或喝过特别的东西?”我愣住了。回想周峰近期的殷勤。每晚睡前,

他都会亲自给我端一杯温牛奶。说是安神。我因为失眠,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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