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关在柴房里三天,没有饭吃,只有每天一碗清水。
第四天早上,管家带着两个粗使婆子进来。
“孙小环,侯爷有令,你偷窃**心爱之物,本该送官查办。”管家的声音冰冷,“念在你伺候多年的份上,只将你赶出府去,永不录用。”
我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不出声音。
喉咙干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
两个婆子架着我,拖出了柴房。
经过前院时,我看见沈明兰站在廊下,穿着淡紫色的衫子,发间别着一支崭新的碧玉簪。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肮脏的老鼠。
我被推出侯府侧门时,连一件换洗的衣裳都没让带。
只有身上这套已经发馊的粗布衣裙,和手腕上那道被柴房木刺划出的血痕。
那一年,我二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