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刀疤脸接过竹筒,凑到鼻尖闻了闻,突然一把捏住婉儿的下巴:“没下毒吧?”我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却看见婉儿垂下眼睑,声音带着哭腔:“小女子哪敢啊……只求大爷喝完酒,能……能再宽限几日,我们实在没粮了。”“这还差不多。”刀疤脸松开手,粗鲁地抹了把她的脸,转身冲那三个喽啰笑道,“都尝尝,这小娘子的手艺...
晨曦透过茅草屋顶的破洞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我坐在床沿,指尖触到小腹下方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这具身体的底子其实极好。即便是遭受那般重创,残存的轮廓依旧惊人——若是完好无损,恐怕会让世间多数男子自惭形秽。可惜那道狰狞的疤痕横亘其上,像条丑陋的蜈蚣,死死锁住了本该有的生机。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沿着疤痕边缘轻轻按压。触感僵硬,皮下组织明显有粘连,但万幸没有……
婉儿抱着曼陀罗回来时,裙角沾了不少泥。那几株植物的叶片边缘带着锯齿,紫白色的喇叭花垂着头,看着倒有几分清雅,谁能想到是能夺人性命的毒物。
“少爷,这草……”婉儿把花放在地上,手指绞着衣角,“村里老人说碰了会发疯的。”
我没答话,径直走到院角那口破缸边。缸底积着半缸雨水,我舀出一碗,又从灶台底下摸出个豁口的陶罐。“去把石臼拿来。”
婉儿虽满是疑惑,还是依言取……
喉间的灼痛像吞了团烧红的烙铁,我猛地睁开眼时,正看见婉儿那张挂着泪痕的脸在眼前晃。
“少爷!您醒醒啊!”她的哭声里裹着惊惶,粗布袖口蹭过我脖颈,带着些微刺痒。
我想开口,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陌生的记忆正往脑子里钻——我是萧立,曾是京城萧家二公子,三个月前遭劫匪暗算,虽捡回条命,那要命的地方却废了。
萧家嫌我丢人,把我扔到这西山茅草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