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命劫骨

续命劫骨

主角:厉寒钱禄
作者:喵了个咪猫爷

续命劫骨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03

1绝脉逆天我穿越成修真家族最卑贱的庶子,天生绝脉,活不过十六岁。大雪夜,柴房内,

我用铁链勒断三叔喉咙。“三年阳寿换你一身修为,值了。”黑暗中响起神秘声音。

次日登仙台测试,所有人都嘲笑我牵着的盲眼妹妹。当恶少当众撕她衣服时,

我指尖凝聚出微不可察的寒芒。“谁允你动她?”姑苏城三大家族,今日起只剩两家。

执法堂长老颤抖指我:“你...你修的什么邪功!

”我擦着指尖血迹轻笑:“此乃——逆脉经。

”---2柴房血誓柴房的破门在狂风中**,每一次撞击都像垂死者的呜咽。缝隙里,

刀子般的寒气灌进来,裹挟着细碎的雪沫,打在人脸上,生疼。破瓦漏下的月光,

惨白如骨屑,恰好照亮角落里一小片狼藉。厉寒蜷在冰冷的草堆上,薄得像一张揉皱的纸。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似的嘶鸣,扯得他瘦骨嶙峋的胸腔阵阵剧痛,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

天生绝脉,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十六年来死死烫在他命格上,吸干了他每一分生气。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那点微弱的灯火,正在这无边的寒夜里,

无可挽回地摇曳、黯淡下去。“嗬…嗬…”压抑的喘息声就在咫尺之外响起,

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股令人作呕的油腻欲望。厉寒费力地转动眼珠。借着那点微光,

他看见三叔厉海那张肥腻的脸因兴奋而扭曲着,浑浊的眼睛里冒着野兽般的光,

死死盯住角落另一个小小的、瑟瑟发抖的身影——那是他妹妹,厉清,

一个才十岁、眼睛永远蒙着一层灰翳的盲女。厉海那只布满老茧的粗短大手,

正像毒蛇般探向厉清单薄的衣襟,嘴里喷着酒气:“小瞎子…嘿嘿,

别怕…三叔疼你…”厉清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空洞的眼睛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恐惧,她徒劳地向后缩着,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绝望的呜咽。

一股冰冷的、不属于这具虚弱躯体的力量,毫无征兆地在厉寒残破的经络废墟里炸开。

那感觉不是热,而是极致的冰寒,像万载玄冰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痛楚和绝望。

一股近乎狂暴的意念,一个清晰无比的声音,在他灵魂深处轰鸣:“杀了他!

”“滚…开…”厉寒的声音嘶哑得不成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刮出来的血沫。

厉海的动作猛地顿住,醉醺醺的脑袋费力地转过来,脸上先是愕然,

随即被一种被蝼蚁冒犯的暴怒取代。“小畜生!活腻歪了?”他唾沫横飞,丢开厉清,

庞大的身躯带着一股恶风,像座肉山般朝厉寒扑来,蒲扇般的大手带着恶臭的掌风,

直扇向厉寒的脸颊。就在那手掌即将触及厉寒面门的刹那,蜷缩在草堆里的厉寒动了。

动作快得只剩一道模糊的影子,

带着一种与虚弱躯壳截然相反的、令人心胆俱裂的精准与狠厉!

一条锈迹斑斑、用来捆柴的粗铁链,不知何时已滑入厉寒手中。铁链冰冷粗糙的触感,

此刻却奇异地传递着一股令人战栗的渴望。“呃?!”厉海的怒骂戛然而止,

化作一声短促的、被掐断喉咙般的闷哼。那道铁链的暗影如毒蛇出洞,

带着厉寒身体里刚刚迸发出的、诡异而冰冷的力量,不是缠绕,而是如钢铁的绞索,

瞬间勒进了厉海粗短的脖颈!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厉海脸上的暴怒瞬间被难以置信的惊恐覆盖,眼珠因窒息而恐怖地凸出,

死死瞪着厉寒那张在惨淡月光下毫无血色的脸。

他的双手疯狂地去抓挠脖颈上那根冰冷的死亡之索,

指甲在铁锈和自己的皮肉上划出深可见骨的血痕,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漏气般的绝望声响。

厉寒的手臂因巨大的力量而剧烈颤抖,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惨白,

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如蚯蚓般扭动。他瘦弱的身躯里,

一股源自血脉最深处的、冰冷而陌生的力量在疯狂奔涌、咆哮!这力量支撑着他,

也像无数冰针,疯狂地穿刺着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经络。每一次勒紧,

都伴随着身体内部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千万把无形的刀在刮他的骨头,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郁的血腥味。但他的眼神,

却比勒住厉海脖子的铁链更加冰冷、更加坚硬。厉海肥胖的身躯猛烈地抽搐、蹬踏,

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做最后的挣扎,带起地上肮脏的草屑和尘土。

他眼中的凶光迅速被死亡的灰白吞噬,凸出的眼球里,

清晰地映出厉寒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丝毫波澜的眼眸。挣扎的力度,终于一点点弱了下去。

最终,厉海庞大的身体猛地一挺,然后彻底瘫软下来,像一袋被丢弃的腐肉,

沉重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只有那双凸出的死鱼眼,

还凝固着最后的、无法理解的惊骇和怨毒,空洞地望着柴房破败的屋顶。铁链“哐当”一声,

从厉寒脱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厉海尚有余温的尸体旁。厉寒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

他猛地用手撑住地面。喉咙里一股腥甜再也压制不住,“噗”地喷出一口暗红色的淤血,

星星点点溅落在厉海死不瞑目的脸上,更添几分妖异。“哥…哥哥?

”角落里的厉清被巨大的声响和血腥气吓得浑身发抖,摸索着向前爬,声音带着哭腔。

厉寒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胸腔里翻江倒海的剧痛和那股冰冷的、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冻结的陌生力量。

他踉跄着扑过去,一把将妹妹冰冷颤抖的小身体死死搂在怀里,用自己的破袄紧紧裹住她。

“清儿不怕…清儿不怕…”他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血腥气,却努力维持着最后的镇定,

“哥在…哥在…脏东西…哥弄死了…没人…再能欺负你…”“弄死了?

”一个声音突兀地在柴房死寂的黑暗中响起。那声音非男非女,非老非少,

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硬质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九幽地府的寒冰里凿出来的,

没有丝毫属于活物的温度。“代价呢?”厉寒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在黑暗中搜寻,

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那声音,如同附骨之疽,直接在他脑海里回荡。“天生绝脉,

本该今夜子时气绝。”那声音毫无波澜地陈述,冰冷得如同在宣读判决,“逆天续命,

岂无代价?三年阳寿,换他一身驳杂灵力,勉强维系你这破船漏屋般的残躯运转。值,

还是不值?”厉寒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里那股冰冷的力量仿佛在呼应着声音,

又一阵剧烈的绞痛袭来,让他几乎蜷缩起来。他死死咬着牙,牙关渗出血丝,

却硬生生将痛楚的闷哼咽了回去。他低头,看着怀里妹妹苍白惊惶的小脸,

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映不出这世界的色彩,却盛满了对他唯一的依赖。“值!

”厉寒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带着铁锈和血腥的味道,斩钉截铁。那声音沉默了片刻,

如同寒冰冻结。随即,一缕微不可察的、比这柴房更冷上千百倍的寒意,

无声无息地钻入厉寒眉心,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找到了巢穴。“劫骨已生,逆脉初启。

好自为之。”金属般的声音留下最后一句,如同寒风吹过冰隙,倏然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柴房里只剩下厉寒粗重的喘息,厉清压抑的抽泣,以及地上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

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和死亡气息。窗外的风雪更大了,呜咽着拍打门板,像是无数冤魂在哀嚎。

---3登仙台杀机姑苏城中心,登仙台。巨大的青石广场被昨夜的积雪覆盖,

又被纷至沓来的脚印踩踏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三大家族——赵、钱、孙——的旗帜在刺骨的寒风中猎猎作响,旗下人头攒动,喧嚣鼎沸。

年轻的修士们,无论衣着光鲜的嫡系子弟还是灰头土脸的旁支仆役,

脸上都交织着忐忑、期盼和一种近乎狂热的憧憬。今日是龙门开,是鲤鱼跃,

是决定他们能否踏上那缥缈仙途的第一步。厉寒牵着厉清的小手,一步步走在人群边缘。

他换上了唯一一件还算干净的旧棉袍,依旧单薄,洗得发白。牵着的妹妹,小脸冻得青白,

身上裹着几层明显不合身的旧衣,一双盲眼空洞地望着前方未知的虚空。

兄妹二人与周围那些鲜衣怒马、前呼后拥的家族骄子们,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快看!

那不是厉家那个‘活死人’吗?绝脉的废物,居然还有脸来登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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