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眼睛瞪得老大,眼泪也下来了。吴乐军赶紧走进来看,他蹲下身伸出手指探了探杜胜的鼻子,又摸了摸他的脖子,摇了摇头,声音还是那么平静,一点都不像刚看见死人的样子,说:“没气了,身子都凉了。”我往门口看了看,门是从里面插着的,插销好好的,没动过,窗户上的木板也钉得死死的,没有被撬动的痕迹。这狼要是进来了,是...
一雪很大,一直下个不停。我裹紧了棉衣,往山坳那栋破屋挪,风虽然不大,
却像刀子般割人,割得耳朵生疼,我感到了呼吸的困难。脚下的积雪已经没到了腿肚,
每走一步都得费老大劲,又一阵风刮起,雪粒子打在脸上,很疼,疼得我得睁不开眼。
这栋破屋我是熟知的,是早年护林员的住处,已经很破旧了,有窗户,但没有玻璃,
只用几块破木板钉着,风从木板缝里往屋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