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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一袭黑衣去了半山老宅。
一份离婚协议书被推到了老太太的面前。
她看了一眼,随即叹息,“真的要走到这个地步吗?挽挽,情爱与我们而言是最没价值的,握紧手中的东西才更有意义!”
我扯了扯嘴角,“呵,最开始我爱他的人,后来我爱他的钱,现在我宁愿人财两空。”
老太太心底清楚,靳家男人遗传的除了血脉还有人品。
“可离了婚,靳太太带给你带给温家的好处可就不复存在了。”
“十年青春抛下,温家还是烂泥扶不上墙,笼中雀也到了要飞出去的时候了。”
她默不作声,我却没了耐心。
再将一张翻拍的照片推出去,老太太只一眼便变了脸色。
“靳氏掌权人婚姻破裂会让靳氏股票动荡,可这张照片就不只是股票动荡那么简单了吧!”
我的手指隔着照片敲着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最后,老太太终于收下那份离婚协议书,眼神晦暗不明。
“到底是我靳家欠你的,可孩子,凡事都给自己留点余地!”
我勾起了一抹笑,口袋掏出的打火机点燃了那张照片,瞬间,梨花木的桌子上跳蹿出火光映照了我坚定的脸庞。
“那是自然,一个月。”
我起身离开,一个月,我最多再呆一个月。
梁宝儿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却依旧死性不改要在我面前蹦跶。
不停换着手机号给我发各种挑衅短信,有时是让人看了直流鼻血的春光图,有时是堪比片子的大尺度视频,我面色平静全部点了保存。
心想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就卖给港城的狗仔,肯定能开出天价。
一个星期过后,我从欧洲旅游结束回浅水湾。
刚踏进大门,便看到院子里靳嘉珩亲手为我种下的薰衣草全部被换成了玫瑰。
见我微微皱眉,一旁的园丁上前小声解释:“夫人,是梁**说钟意红玫瑰,先生就让全换了。”
我讽刺笑了笑,那倒也是,靳嘉珩连孩子都可以不在意,更何况是几朵花。
高跟鞋跟踩过娇艳的红色花瓣,倒像是步步生花一般。
梁宝儿尖细的声音传的满屋都是,我心中不悦,怀里的猫儿倒先一步蹿了出去。
待我走到客厅,梁宝儿已经缩在了沙发角落,碗中的葡萄洒了满地,猫咪优雅在沙发中央舔着手。
“哪来的破猫!啊啊啊,来人把这只死猫给我抓住!”梁宝儿捂着被猫咪挠花的脸。
满屋的佣人没一个人敢有动作。
我饶有趣味看着角落发着疯的梁宝儿。
“你们都聋了?去给我把那死猫抓起来做成尸干!我的脸啊啊!”
我缓缓走过坐在了单人沙发上,伸手招了招猫咪。
“来,宝贝,到妈咪这儿。”
猫咪很快蹿进我的怀里,我伸手帮它顺着毛。
梁宝儿这时才注意到我,“温挽你这个**!果然只有**才能养出这种死猫!”
我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怒气,抬眼冷冷看着她。
“梁**,你好像不太懂港城的规矩,那我就来教教你。”
“给我把她按住!”一旁的佣人上前制住梁宝儿。
她不敢置信看着按着她的两名佣人,“你们疯了吗?我才是嘉珩哥爱的女人,那个老女人根本就不得宠!”
“你们敢这样对我,我马上就和嘉珩哥说炒了你们赶你们出港城!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