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她今日穿着家常的杏黄襦裙,比那日宫中遇见时少了几分迫人的气势,但通身的贵气是刻在骨子里的。一个穿着青色比甲、模样伶俐的侍女垂手侍立在她身后,眼观鼻,鼻观心,那是锦书。“这山的皴法,是学的范宽?”长公主忽然问,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谢清玄耳中。“是。”他答,“兼有些许李成的寒林意趣。”“范宽得山之骨,...
“殿下,世间真有男子能一生只爱一人吗?”“有。”华阳长公主望向南山的方向,轻声道,
“可惜,那个人爱的,不是我。”她用一生不嫁,为他立了一座无字的碑。1满城的花灯,
火炽炽地烧着,亮得有些不近情理。谢清玄从喧闹的人堆里挤出来,拐进一条暗巷,
站在一家茶楼的廊檐下,透了口气。楼上的光晕晕地照下来,刚好照亮他半边脸,
另一头隐在暗影里,看不真切。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