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果然聪颖,我能懂天象,自然是因为我爹爹就是当朝钦天监监正我自幼爱慕殿下,若不是我以象姑身份引诱住她的心,又不经意透露出自己的雨神命格,怎会赢得这驸马之位听到钦天监监正五个字,应云彻什么都明白了哪有什么将雨命之人献祭龙王可解大雍三年大旱的讲究,分明是他一个五品官,连将儿子送到公主面前过眼的资格都没有,才捏造出这样的谣言,让阿鹤能得师令仪怜悯,夺得那驸马之位。
宰相府世子应云彻,亲手抄起剪刀,将自己的喜袍剪个稀碎。
七皇子师侑吓坏了。
“云彻,你和懿欢公主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眼瞧着七日后就要成亲,这驸马说不当就不当了?”
应云彻敛眸苦笑,隐有几分酸涩。
“不当了,这驸马的位置,她愿意给谁,那就给谁吧。”
话音落下,他抬手用力一扬。
玄纁相间的喜袍碎片纷纷扬扬落入泥土,也将他的心一……
应云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师令仪的院子离开的。
他拖着虚浮的步子在这深秋里跌跌撞撞,无意间竟到了后院的温泉池。
那是他在北境中了寒毒后,求了师令仪整整一年,她才同意修来给他暖身子的。
眼下更深露重,在临走之前再泡上一次,也好。
可他刚要进去,池中竟传来一阵低喘:“殿下,您怎么又饮这么多酒,阿鹤都要被您折腾空了......”
应云彻僵……
可这一次,应云彻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去追。
他自小就追在她**后面,把她的情绪当成天,追着追着连自己都忘了,他也会委屈难过,会心如刀割。
日落时,阿鹤捧着两顶冠帽不请自来。
在这深秋时节,他依然穿着敞襟的杏色薄衫,虚掩着若隐若现的肌肉,那俊美的小脸连女子瞧了都自愧不如,也难怪师令仪会一见钟情。
“过几日便是大婚,匠人们可来不及再给你重新做,应公子……
再醒来时,已是大婚前最后一日了。
丫鬟哭着从膳房给应云彻偷来一碗热粥,他昏迷了足足三天,师令仪没有来看过一眼,所有的太医都围在阿鹤房中忙得不可开交,他能醒过来,也当真福大命大。
可阿鹤只吃了一块,他足足被喂下了十块毒糕啊。
他苦笑着感受胃里那火烧火燎的痛,逼迫自己起身,收拾自己的行囊。
上天垂怜,给他再生之机,他绝不允许自己再困于公主府中昏沉度……
被押着跪倒在阿鹤身前时,应云彻发现,他们甚至连下人都没有屏退。
师令仪枕着阿鹤的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既已知错,本宫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辈,说说看吧,该怎么罚你?”
应云彻轻笑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殿下想怎么罚就怎么罚,我人微言轻,岂能左右殿下的想法?自始至终我什么也没做,你不念旧情便也罢,却还偏信一个青楼象姑,任由他污蔑于我,令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