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捡了只“猫”。它通体雪白,眼如寒星,一副“本座高贵,凡人速速跪舔”的欠揍样。
我忍了,毕竟修真界谁还没点脾气?
可后来我才知道——这祖宗是仙界那位传说中“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云昭仙尊!
更要命的是,我俩稀里糊涂结了同心契。从此他在外人面前依旧高岭之花,
转头就对我撒娇:“夫人,本座的尾巴好不好摸?”仙界众人疯了:“仙尊,
您的偶像包袱呢?!”哦,包袱?那玩意儿早被他拿来给我当坐垫了。
——这是一个关于“社恐仙尊如何在我面前崩人设”的悲惨(划掉)甜蜜故事。
友情提示:观看时勿喝水,以免笑喷。第一章:捡了个祖宗01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就是在那个暴雨天走进了那个山洞。当时我正在青云山脚采药,
嘴里还叼着半块凉透的烧饼——没办法,自从我第三次炸了师门的丹炉后,
师父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株长歪了的灵草,干脆把我打发出来自生自灭。
“轰隆——”一道惊雷劈在不远处,我缩了缩脖子。修真界的天气比师父的脾气还难捉摸,
前一刻晴空万里,下一秒就能泼你一身洗脚水。我抱着药篓子往最近的山洞狂奔,
刚冲进去就撞上一双金灿灿的眼睛。“……猫?”洞角蜷着一团雪白的身影,
毛茸茸的尾巴盘在爪前,明明浑身是伤,却硬生生端出一副“本座在此休憩,
闲杂人等退避”的架势。最绝的是它头顶还翘着一撮呆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活像个炸毛的蒲公英精。我试探着往前蹭了半步:“那个……借个地儿躲雨?”“唰!
”三道爪痕凭空出现在我脚前,入石三分。“懂了,您老歇着。”我麻利地缩回墙角,
结果一抬头就看见那根蓬松的大尾巴正悄**往我衣角上缠,尖尖还勾着个小卷儿。嗐!
这精分玩意儿!“这位,猫大爷?”我戳戳那截诚实的尾巴尖,“您这又挠地又撒娇的,
到底是要我滚还是留啊?”金瞳冷冷瞥来,
我居然从那眼神里读出了“愚蠢的凡人”四个大字。它慢条斯理舔了舔爪子上的血,
结果被自己薅秃的那块毛绊到,整张脸“啪叽”砸进尾巴里。
“噗嗤——”一道死亡凝视立刻射来。我赶紧绷住脸,
摸出随身带的伤药:“那什么……九转回春丹,虽然被我炼成了麦丽素……咳,总比没有强?
”白毛团子盯着我手心的黑丸子,胡子气得直抖。就在我以为它要给我再来三道爪印时,
洞外突然劈下一道紫雷,震得碎石簌簌直落。那对毛耳朵瞬间绷得笔直。等我回过神时,
怀里已经多了个暖烘烘的毛团——它居然窜进我臂弯里了!
虽然表情依然高贵冷艳得像在说“本座赏你当人肉垫子”,但炸开的绒毛彻底出卖了它。
“原来你怕打雷啊?”我挠挠它下巴,差点被恼羞成怒的肉垫拍脸,“好好好,
你这小猫天下第一勇——呜哇!别咬我发带!”后来我常想,
要是早知道这祖宗是仙界那位号称“一剑霜寒十四州”的云昭仙尊,
当初就是被雷劈死我也不会迈进那个山洞。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就像我根本不会想到,
三天后自己会因为这个白毛团子,莫名其妙成了整个仙界最令人眼红的女人。
02我把这只祖宗抱回自己那间漏风的小茅屋时,就隐约感觉自己摊上大事了。
它蹲在我的粗布床单上,雪白的毛发在灰扑扑的屋子里亮得扎眼,金色的竖瞳左右扫视一圈,
最后定格在我用木箱拼成的“桌子”上,眼神里写满了“就这?”。“看什么看!
”我没好气地翻出药箱,“我一个被师门放养的菜鸟丹修,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
”它甩了下尾巴,一脸“本座勉强屈尊”的表情,然后优雅地——打了个喷嚏。
我翻出自己平时攒的凡间草药,挑了株品相不错的灵芝递过去:“喏,补气血的。
”它低头嗅了嗅,胡子立刻嫌弃地抖成波浪线,“啪”地一爪子把灵芝拍飞,
粘乎乎的药汁糊了我一脸。“……”我抹了把脸,“这位大爷,您现在可是伤员,
能不能别这么挑食?”结论:第一次投喂,惨败。它转头用**对着我,
尾巴尖却悄悄勾走了我腰间的储物袋——那里面装着今天我采到的唯一一颗低阶灵果。
“咔嚓。”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它用两只前爪捧着灵果,啃得慢条斯理,果核都要舔三遍。
最气人的是它边吃边瞄我,眼神明晃晃写着:“看什么看?这是本座应得的供奉。
”第二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去山脚下的黑市,
忍痛用最后三块下品灵石换了筐最便宜的雾凇果。“吃吧!”我把果子往它面前一推,
“这可是我全部家当……喂!你这妖孽!”它居然把咬了一口的果子“呸”地吐在我鞋面上,
毛爪子扒拉着筐底,
精准地翻出唯一一颗被摊主不小心混进去的九霞莲——这玩意儿一颗能顶我半年伙食费!
“不行!那个是……”已经晚了。它“嗷呜”一口叼住九霞莲,三两口吞下肚,
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鼻尖。吃完后优雅地蹲坐好,歪头看我,满脸无辜。
我颤抖着手摸出记账本,咬牙切齿地写下:【今日亏损:九霞莲x1(被强盗猫劫走),
雾凇果x3(被嫌弃),鞋袜x1(沾了口水)——记账!未来要让这祖宗打工还债!
】结论:第二次投喂,破产。它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毛脑袋压在我的账本上,
爪子按着“打工”两个字,眯着眼发出威胁的“呼噜”声。“不服气?”我戳它脑门,
“那你现在变个身给我看看?要是能化形,我立马给你买一筐九霞莲!”它突然僵住了。
正当我得意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道水桶粗的紫色天雷直直劈在我的菜园子里,
把我偷偷种的三棵大白菜轰成了渣。白毛团子耳朵一抖,“嗖”地钻进了我的被窝,
只露出个颤抖的尾巴尖。“怕打雷的仙兽?”我揪着那截尾巴把它拖出来,
“你该不会是什么渡劫失败的大妖吧?”它一爪子拍在我额头上,力道轻得像片羽毛。
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屋子里微微发亮,眼神复杂得我一时看不懂。“算了算了。
”我无奈叹口气,把它往怀里一揣,“明天我去接个悬赏任务——先说好,要是再挑食,
我就把你卖给山下酒楼做龙虎斗!”它在我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成一团。
我低头一看,这货居然用爪子在我衣襟上抓了朵莲花——正是九霞莲的样子。“可恶!
你搁这点餐呢?!”03那件事情发生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我正盘腿坐在蒲团上,
咬牙切齿地研究《灵兽饲养指南》,
试图找出白毛祖宗到底是个什么品种——能吃能睡怕打雷,脾气还大,
怎么翻遍古籍都没见过这等神兽?“喂,你到底属猫还是属狐狸?
”我戳了戳蜷在我膝盖上打盹的团子,“《万兽图鉴》里可没有你这么难伺候的。
”它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啪”地用尾巴盖住我的书页,一副“无知凡人”的傲慢样。
就在这时,窗外一道紫雷炸响,比前几日的天雷还要骇人。整间茅屋都在震颤,
房梁“嘎吱”作响,灰尘簌簌而落。怀里的毛团猛地一僵,爪子瞬间刺进我大腿。“嘶!
你轻点!”我倒抽一口凉气,却见那双金瞳紧缩成细线,浑身绒毛炸开,
连尾巴都比平日粗了三圈。不对劲。不对劲啊!
我捂住它颤抖的耳朵:“你这厮该不会是在渡劫吧?”话音刚落,又是一道惊雷劈在院中,
火光映亮半边天。这次我看清了——那雷居然是朝我们屋子来的!!!
白毛团子挣扎着要跳下地,却被我一把捞回来:“你丫找死啊?外面雷暴这么大!
”它急得“嗷呜”一声,前爪在我手臂上划出三道血痕。我没松手,
反而把它往怀里按得更紧:“给我老实点!等雷停了再……”“轰!!!
”一道约莫有水缸粗的紫雷直接劈穿屋顶!电光火石间,我只来得及把这祖宗往衣襟里一塞,
整个人扑倒在地。后背**辣的疼。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脊背流下,不知是雨水还是血。
“你……”我艰难地撑起身子,从领口捞出那团毛球,“没……没事吧?
”它金灿灿的瞳孔里映着我狼狈的样子,突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我流血的手指。温热。
酥麻。我还没反应过来,指尖的血珠蓦地悬浮而起,“滴答”一声落在它眉心。霎时间,
整间屋子金光大盛!无数古老符文从我们相触的地方迸发,在空中交织成一张璀璨的金网。
我的掌心像是被什么灼伤,低头一看,竟浮现出一朵栩栩如生的九霞莲印记!“啊啊啊,
这……这是什么东西?!”白毛团子也僵住了。它低头看着自己爪垫上出现的同款莲花印,
整只兽都不好了,炸着毛原地转了三圈,最后“咚”地撞在我下巴上。
我脑瓜子一个激灵:“该不会是……契约吧?”它无比绝望地把脑袋埋进爪子底下。
我手忙脚乱翻出《修真界常见契约大全》,
越看脸色越精彩:“平等契约……主仆契约……道侣契……等等!
这个'同心契'怎么画得跟咱俩的印记一模一样?!
”古籍上的小字注解赫然写着:【上古婚契,生死与共,
至死方解】“……”“…………”我和毛团子面面相觑,人眼瞪兽眼。“先说好,
”**巴巴地开口,“我可不是那种会对灵兽出手的变态……”它一爪子糊在我脸上。突然,
的怒喝:"何——人——胆——敢——契——约——我——仙——界——战——"话音未落,
一道紫雷精准劈在声源处。我怀里的毛团子剧烈颤抖起来,身上泛起一层朦胧白光。
在我不详的预感中,它的身形开始拉长、变化……“等等!你先别化形!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白光散去。我的膝盖上坐着一位银发金瞳的美男子,
额间莲花印记熠熠生辉。他赤着的足尖还勾着我的衣带,薄唇轻启:“本座的九霞莲呢?
”第二章:说好的高冷仙尊呢?01仙界·凌霄殿云昭仙尊归位的消息,
像一道惊雷劈进了平静的仙池。众仙齐聚凌霄殿外,个个伸长了脖子,
生怕错过什么惊天八卦——毕竟,这位仙界战力天花板失踪半月有余,
归来时竟浑身缠绕着凡尘气息,更诡异的是……他手腕上系着一根醒目的红绳。
红绳莹莹泛光,末端隐入虚空,另一端显然连着某个不知名的存在。“嘶——同心契?!
”司命星君第一个认出这玩意儿,倒吸一口凉气,“哪个猛士干的?
竟敢给云昭仙尊套姻缘绳?!”一时间,众仙哗然。“不可能!仙尊修的是无情道!
”“难道是被迫的?谁敢逼他结契?”“可这红光凝而不散,
分明是两情相悦的征兆啊……”云昭立于殿前,银发高束,一身雪色长袍纤尘不染,
金瞳淡漠地扫过众人,嗓音冷冽:“尔等可看够了?”瞬间,全场噤声。他拂袖踏入凌霄殿,
留下众仙面面相觑。可惜没人看见,他袖中的手指正轻轻摩挲着那根红绳,
唇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殿内,天帝抚须沉吟:“云昭,你此番下界,可有收获?
”云昭神色不变:“魔气泄露之事已查明,封印无碍。”天帝目光落在他手腕上,
意味深长:“那这同心契……”“意外。”云昭语气冷淡,仿佛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
“本座自会处理妥当。”天帝挑眉,似笑非笑:“哦?那‘处理’的意思是……?
”云昭垂眸,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红绳:“先查清契约另一端是谁。
”天帝:“……”——说得好听!你小子倒是先把嘴角压下去啊喂!与此同时,凡间。
我正蹲在院子里种菜,突然“啪”的一声,手腕凭空多了一根发光的红绳。“???
”我瞪大眼睛,扯了扯,“这什么玩意儿?”绳子另一头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我。下一秒,
整个院子狂风骤起,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在我耳边炸开:“林小满。
”我应声猛地抬头——银发金瞳的男人踏云而来,宽袖翻飞,红绳在他腕间熠熠生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似笑非笑:“本座的九霞莲,该还了。”02哼,
我林小满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在那天晚上把这只白毛团子扔出去。
我盯着手腕上的红绳,再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位银发飘飘、金瞳凛冽的仙尊大人,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玩意儿能退货吗?”云昭负手而立,衣袂无风自动,
一副“本座屈尊降贵”的模样,淡淡道:“同心契乃上古禁术,非寻常手段可解。
”我一整个无语住:“所以?”云昭:“所以……”我眯起眼,
似有顿悟:“所以你是来解契的?”云昭沉默一瞬,矜持地颔首:“不错。
”我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回屋,片刻后“啪”地拍出一本账簿,翻到最新一页,
指尖点着墨迹未干的字迹,微笑:“那行,先把账结了。
”云昭垂眸一看——【九霞莲×7颗,市价:上品灵石×350】【被雷劈烂的屋顶×1,
修缮费:中品灵石×20】【精神损失费:无价,
但暂定上品灵石×500】云昭:“……”我脸上带笑:“仙尊大人,
您是写欠条还是现付呀?”一刻钟后。
云昭端坐在我那把三条腿的瘸木椅上(第四条腿被他用仙术临时固定),
面无表情地听着我掰手指算账。“您看啊,您在我这儿白吃白喝半个月,
按市价算……”“本座未曾‘白吃’。”云昭冷冷打断,“那日若非本座震散天雷,
你早已魂飞魄散。”我挑眉:“哦,那救命之恩另算——您想怎么还?以身相许?
”云昭耳尖微不可察地一红,随即恢复冷然:“荒谬!”“那不就得了。”我摊手,
“要么给钱,要么打工还债,您选一个?”云昭金瞳微眯,忽然抬手,指尖凝聚一缕仙光。
我暗道不好,立刻抱头蹲下:“等等!我错了!不还钱也行!!!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到来。我小心翼翼抬头,只见整间茅屋正被淡金色的仙力包裹,
腐朽的梁木焕然一新,漏风的墙壁覆上灵纹,
连我那口豁了边的铁锅都变成了流光溢彩的灵器。——啧啧,三息之间,破屋变仙府。
我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云昭收回手,轻哼一声:“凡俗之物。”可他转身时,
袖口却沾了一点泥灰,显然刚才修房子时没注意蹭的。夜深人静。
我蹲在新出炉的玉灵泉边(天知道为什么我家院子里为啥多了一口仙泉),
戳了戳水面上倒映的红绳:“这契真的解不了?”“嗯。”云昭立于月下,银发如霜,
“除非……”“除非啥?”“除非你我之中,有一人身陨道消。”我翻了个白眼,
缓缓抬头:“你们仙界管这叫‘婚契’?这特么是生死绑定的诅咒吧?!”云昭瞥了我一眼,
忽然俯身逼近。金瞳在夜色中灼灼生辉,嗓音低沉:“你很嫌弃?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气势压得后退半步,后腰抵上泉边玉栏:“当、当然嫌弃!
谁知道你是不是仇家满仙界,到时候连累我……”话音未落,红绳突然发烫。
云昭一把扣住我手腕,冷笑:“晚了。”夜风骤起,红绳光芒大盛,
我俩脚下浮现巨大莲纹法阵。我只觉眉心一热,
有什么东西顺着契约汹涌而来——铺天盖地的记忆画面中,我看见云昭立于尸山血海,
身后是崩塌的天柱。而他对面,黑影狞笑:“仙尊大人,您撑得住,您那小道侣呢?
”画面戛然而止。我喘着气惊醒,发现云昭正死死攥着我肩膀,脸色苍白:“你看到了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那个……你好像有个不得了的仇家?”云昭闭了闭眼,
再开口时嗓音沙哑:“明日随我回仙界。”“凭什么?!
”“凭你现在——”他咬牙切齿地晃了晃我们相连的红绳,“是本座的软肋!”03仙界,
司命殿。“观尘镜动了!仙尊那边有情况!”一群神仙围着悬浮在半空的青铜古镜,
挤得头碰头。镜中云雾散开,渐渐显现出凡间小院的景象——然后整个司命殿瞬间死寂。
只见云昭仙尊正坐在石桌旁,手里握着他的本命剑“霜华”。剑身寒光凛冽,
剑气逼人……正在切西瓜。啪嗒。灵霄仙子手里的蟠桃掉在了地上。观尘镜自带传音功能,
众仙清晰地听到画外音。林小满(嫌弃):“你切个西瓜能不能别用剑气?籽都劈成渣了!
”云昭(冷脸):“凡人就是麻烦。”嘴上这么说,手上却老老实实收敛了剑气,剑锋一转,
西瓜被利落地切成整齐的月牙形。司命殿内,众仙的表情集体裂开。突然,
镜面右侧飘过一行金光闪闪的小字——【斩魔不沾血的霜华剑,
今日沾了西瓜汁】所有神仙:“!!!”司命星君手忙脚乱地掏出一块玉简:“等等!
观尘镜什么时候有弹幕功能了?!”没人理他。因为镜子里又飘过去一条——【这剑切瓜,
保熟吗?】紧接着,
发——【仙尊:本座的剑从不斩无名之辈(除非是西瓜)】【建议西瓜改名叫‘西天魔瓜’,
这样仙尊砍起来比较顺手】【前排出售瓜子板凳,
赌仙尊下次用霜华剑削苹果】天帝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司命殿,此刻正摸着胡子,
意味深长:“看来云昭在凡间……过得不错?”凡间小院。我正啃着西瓜,
莫名觉得后背发凉。我狐疑地环顾四周:“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