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夜,我的新婚妻子,当朝太傅的女儿云裳,用淬了毒的簪子指着我。“我宁死,
也绝不让你碰一下!”“我身子是留给表哥的,嫁给你,不过是父亲的权宜之计!”我笑了。
夺过簪子,毫不犹豫地刺穿了她的琵琶骨,废了她的手筋。第二天,
我将她像条死狗一样拖到大殿之上。当着满朝文武和她爹的面,
我将她与她白月光表哥的私情信件,一封封念了出来。皇帝大怒,下令将她全家抄斩。
行刑前,我将她带到法场,看着她心爱的表哥被凌迟。我贴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急,
下一个就是你爹。”“而你,将会在我的寝宫里,看完整场好戏。”1喜烛爆开一朵灯花,
映着云裳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俏脸。她手中的金簪泛着幽蓝的毒光,对准我的咽喉。“萧决,
你这个莽夫,别以为我真会嫁给你。”“我爹说了,你不过是条暂时听话的狗。”我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反手夺过那根簪子。她的惊愕只持续了一瞬。下一秒,
金簪没入她的肩胛,穿透了琵琶骨。“啊——!”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新婚的静谧。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昂贵的嫁衣。她瘫软在地,右手无力地垂着,手筋已被我挑断。我蹲下,
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权宜之计?”我冷笑。“现在,
你的命也是我的权宜之计。”她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湿了额发,却依旧嘴硬。
“我爹……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是吗?”我起身,扬声喊道。“来人,拿盐水来。
”两个健壮的仆妇端着一盆浓盐水走进来,看都不看地上的云裳一眼。我接过木瓢,
舀起一勺,亲手浇在她的伤口上。“滋啦”一声,皮肉被腐蚀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的尖叫变得更加凄厉,身体剧烈地抽搐。“你爹送你来,就是送一只羊入虎口。
”我把木瓢扔回盆里,水花溅了她一脸。“他赌我不敢动你,他赌输了。
”我从她凌乱的嫁衣里,搜出那一叠她藏得严严实实的信件。我展开第一封,
在她痛苦的**中,一字一句地读出来。“子安表哥,今日又见那武夫萧决,粗鄙不堪,
见之欲呕……”“子安表哥,父亲让我嫁他,我心如刀绞,
裳儿此生非君不嫁……”“子安表哥,待你高中,父亲便会助你我成事,
届时定要将那萧决千刀万剐……”她从嘴硬,到惊恐,最后彻底崩溃。“别念了……别念了!
”她哭喊着,试图爬过来捂住我的嘴。我一脚将她踢开。“求求你,杀了我吧!
”她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绝望地哀求。我俯视着她。“死太便宜了。”“好戏,
才刚刚开始。”我命人将她绑在床榻边,让她睁大眼睛,
看我如何在这张她嫌恶的婚床上安睡到天明。她一夜未合眼,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流干了。
天亮时,我起身,亲手为她换上一件最粗陋的囚服。然后,我拽着她的头发,像拖一条死狗,
将她从新房拖了出去。府里的下人跪了一地,头埋得低低的,身体却因恐惧而发抖。
这是她太傅千金的尊严,崩塌的第一步。2金銮殿上,百官肃立。
我一脚将云裳踹倒在大殿中央。冰冷的金砖磕得她闷哼一声,残废的右手无力地蜷缩着。
“萧将军,你这是何意?”高坐龙椅之上的皇帝,适时地表现出惊讶。云裳的父亲,
当朝太傅云崇,在看清地上那人的惨状时,脸色瞬间铁青。“裳儿!”他目眦欲裂,指着我。
“萧决!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我没有理他,只对着龙椅一抱拳。“陛下,臣有冤要诉。
”“臣的新婚之夜,太傅之女云裳,非但欲持毒簪行刺,更辱骂臣为狗,
声称嫁臣只是权宜之计。”满朝哗然。云崇气得浑身发抖。“一派胡言!我女儿温良贤淑,
岂会做出此等事!定是你这匹夫污蔑!”“污蔑?”我从怀中掏出那叠信,扬了扬。
“太傅大人,要不要听听令千金与她表哥的肺腑之言?”我开始高声宣读。
从两人如何青梅竹马,到如何计划在我婚后给我戴绿帽,再到如何谋划着等她表哥高中后,
借太傅之力扳倒我。那些露骨的情话,那些恶毒的诅咒,一字一句,清晰地回荡在金銮殿上。
云崇的脸从铁青变为煞白。朝中那些平日与他不对付的政敌,立刻跳了出来。“教女无方,
德行败坏!”“将此等**嫁与有功之臣,简直是羞辱我朝!”云崇还想狡辩,
我却呈上了第二份“证据”。一封我伪造的,他与敌国北蛮通信的密信。信中,
“云崇”承诺,只要北蛮出兵,他便作为内应,助其拿下边关重镇。皇帝接过密信,
猛地拍案而起。“好啊!好一个云崇!”“朕待你不薄,你竟敢通敌叛国!”皇帝的怒吼,
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太傅党羽纷纷跪地求饶,撇清关系。云崇瘫软在地,
他终于明白,这是一个针对他的惊天阴谋。而引线,就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转过头,
死死地盯着地上的云裳。那眼神里,再没有一丝心疼,只有彻骨的怨恨和恶毒。
仿佛在看一个毁了他一切的仇人。云裳在他怨毒的目光中,彻底崩溃了。她不明白,
为什么只是睡了一觉,天就塌了。“爹……爹……”她喃喃着,伸出那只完好的手,
想要抓住什么。皇帝冰冷的声音响起。“传朕旨意,太傅云崇通敌叛国,意图谋反,
其党羽一并打入天牢,秋后问斩!”“云家满门抄斩,择日行刑!
”“至于云裳……”皇帝顿了顿,看向我。“便交由萧将军处置。”尘埃落定。
我走到云裳身边,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拽起来。在她耳边,
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看,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父亲。”“他现在,
恨不得亲手杀了你呢。”3京城法场,人山人海。我包下了法场对面最好的酒楼,
二楼临窗的位置。云裳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团,正对着下方的行刑台。午时三刻已到。
第一个被押上来的,是她心心念念的表哥,林子安。一个养尊处优的白面书生,
此刻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裤裆一片濡湿。他被按跪在台上,一抬头,就看到了窗边的云裳。
他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怨恨。“云裳!你这**!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们林家!
”他嘶吼着,咒骂着,用尽了所有恶毒的词汇。云裳浑身剧震,眼泪夺眶而出,
发出“呜呜”的悲鸣。我挥了挥手,身后的侍卫立刻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布,
让她连哭都哭不出声。“别吵,好好看。”我慢条斯理地为她倒了一杯茶。凌迟开始了。
刽子手是京城最好的,手法娴熟。第一刀,从胸口片下薄薄一片肉。
林子安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我端起茶杯,凑到云裳耳边,轻声为她“解说”。
“这一刀,叫‘鱼鳞脍’,要片下三百六十刀,犯人还不能断气。”“你看,血流得不多,
但疼,是真疼。”云裳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胃里翻江倒海。她想吐,却被堵着嘴,
只能发出干呕的声音。她想闭眼,我却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别错过,
这可是你心上人为你上演的最后一场戏。”刀光不断闪过。林子安的咒骂声,
渐渐变成了微弱的**。云裳终于承受不住,头一歪,昏了过去。我端起桌上的冷茶,
直接泼在她脸上。她一个激灵,悠悠转醒,视线再次被迫聚焦在血腥的刑台上。
不知过了多久,林子安终于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骨架,彻底没了声息。
云裳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但还没完。第二个被押上来的,是她的父亲,云崇。
曾经意气风发的太傅,此刻形容枯槁,状如恶鬼。他也被押跪在台上,
抬头看到了二楼的我们。他没有咒骂,只是死死地盯着云裳。那眼神,
比林子安的咒骂还要恶毒百倍。在刽子手的屠刀落下的前一刻,他用尽全身力气,
朝云裳的方向,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血沫落在窗棂上,殷红刺眼。云崇被斩首了。
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死死地瞪着这个方向。我终于解开了绑着云裳的绳索。
她像一具被抽掉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瘫倒在地。片刻后,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疯了一样扑向窗口,似乎想跳下去。我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回来。我贴在她耳边,
用导语里那句台词,为这场好戏收尾。“别急,下一个就是你爹,而你,将会在我的寝宫里,
看完整场好戏。”我顿了顿,欣赏着她脸上彻底的死寂。“哦,忘了告诉你,
你爹已经看完了。”“云家九族,你是唯一的幸存者。”“因为你的命,是我的玩物。
”她双目失神,瞳孔里再也映不出任何东西。像一具被彻底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4.将军府最偏僻的院落,是下人们的住所。云裳被扔进了最脏乱的那一间,
和三个年老的杂役挤在一起。昔日金尊玉贵的太傅千金,如今成了将军府最低等的奴婢。
她每天的工作,是刷马厩,洗恭桶,还有清理所有人的泔水。她那只被废了的右手,
连拿稳一把刷子都费力。动作稍慢,管事的鞭子就抽了过来。“贱蹄子,磨蹭什么!
府里不养闲人!”她身上很快添满了新伤。她也曾反抗过。结果是被克扣了三天的饭食,
饿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想过死。用头撞墙,被仆妇拉开。想投井,
井边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守着。我早就下令,她要是死了,所有看管她的人都要陪葬。
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这天,我召集了府中所有下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宣布了一项任命。
“从今日起,青霜为我府内管事女官,掌管府中一切大小事务。”青霜从人群中走出,
对我盈盈一拜。她是我安插在太傅府多年的棋子,冷静,聪慧,忠心耿耿。
所有人都跪下叩拜新主事,除了云裳。她还愣愣地站在那,似乎没反应过来。
青霜走到她面前,声音平淡无波。“跪下。”云裳没动,只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她。
青霜抬起脚,穿着精致绣鞋的脚尖,停在云裳面前。“我的鞋脏了,擦干净。
”屈辱感让云裳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最终还是缓缓跪了下去。她伸出那只颤抖不停的右手,
用破烂的袖子,去擦拭那双一尘不染的鞋面。因为手筋被废,她的动作笨拙而可笑。
不仅没擦干净,反而把泥污蹭到了鞋面上。青霜面无表情地看着。下一秒,她抬脚,
狠狠一脚踹在云裳的心口。云裳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咳出一口血来。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我站在廊下,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看到云裳吐血,
我甚至还露出了一丝赞许的微笑。然后,我转身,对青霜说。“随我来书房。
”我带着青霜离开,留下云裳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深夜。
我故意敞开书房的门。我和青霜在里面“讨论”如何处理云家留下的那些产业。
“城南那几家铺子,可以盘给皇商李家,能换一大笔军费。”“东郊的庄子,收成不错,
直接划到军屯名下。”“还有云崇书房里那些孤本字画……烧了吧,留着晦气。
”我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跪在门外廊下奉茶的云裳,听得一清二楚。她跪在那里,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终于明白。我不仅要她家破人亡。还要将她家的一切,
连根拔起,烧成灰烬。我走出书房时,她猛地抬头看我。那眼神里,终于不再是单纯的憎恨。
而是掺杂了浓浓的恐惧。她开始怕我了。很好。5.恐惧是最好的驯化剂。云裳不再反抗了。
她开始默默地干活,打骂也好,饥饿也好,她都一声不吭地受着。
像一头被彻底磨平了棱角的牲畜。我偶尔会在院子里,故意对青霜和颜悦色。“天凉了,
多穿件衣服。”我亲手将一件披风披在青霜肩上。不远处的角落里,
正在刷恭桶的云裳看到了这一幕。她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刺痛了她。
她开始偷偷地学着讨好我。她不知从哪打听到我喜欢吃桂花糕,就去厨房偷了些米粉和糖,
想自己做。可她那只残废的右手根本不听使唤,做出来的东西一塌糊涂,黑乎乎的一团。
被厨房管事发现后,连同她一起,被狠狠打了一顿,东西也直接倒进了泔水桶。有一次,
我与人对练,手臂上划了一道小口子。我回到院里,她正端着一盆脏水出来。
看到我手臂上的血迹,她像是疯了一样,丢下木盆,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
“将军……你受伤了……”她想用她那双又脏又残废的手,来碰我的伤口。我一脚将她踢开,
力道之大,让她滚出好几步远。我抽出丝帕,擦了擦被她碰到的衣角,然后扔在地上。
“你这只手碰过的东西,只会让我觉得脏。”我的话语比踢在她身上的那一脚更伤人。
她趴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但她没有放弃。她开始研究我的喜好,在我回府时,
总会有一盆温度正好的热水备在门口。虽然我一次也没用过。在我看书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