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都说中了我的要害。我确实天真了。我以为我豁出去了,就能争得一线生机。可我忘了,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任人拿捏的女人。苏佩文敢带着孩子和棺材回来,就说明她有十足的把握。而她的把握,就是那个孩子,顾家唯一的“根”。只要有那个孩子在,公公顾慎言为了顾家的香火,就绝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而我,一个不能生育、还忤...
苏佩文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这个消息,比顾淮安被人打死,更让我感到彻骨的寒冷。
一个七岁的长孙,一个尚未出世的遗腹子。
苏佩文手上握着的,是双重保险。
难怪她有恃无恐。
难怪她敢带着棺材直接闯进顾家大宅。
**着墙,身体缓缓滑落,最终跌坐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八年。
我用八年的青春,守着一个空荡……
他的手指粗糙,带着常年劳作的薄茧,力道却不容抗拒。
我被迫抬起头,迎上他探究的目光。
那目光里没有同情,没有鄙夷,只有一种纯粹的好奇,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物什。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陆三爷,请自重。”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却像是没听见,反而凑得更近了些。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和江风的腥气混合在一起,钻进我的鼻腔……
导语:
我守寡的第八年,我那跟人私奔的丈夫,顾淮安,回来了。
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个女人,苏佩文。
以及,一口棺材。
顾淮安躺在里面。
死得透透的。
灵堂设在顾家大宅的正厅。
黑底白字的“奠”字挂在横梁上,像一只巨大的眼睛,冷冰冰地注视着底下的一切。
我穿着一身素白的孝服,跪在蒲团上,面无表情……
“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过来!”顾慎言稳住身形,发出一声怒吼。
苏佩文很快被带了上来。
当她看到已经暴露的伤口时,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慎言用拐杖指着她,声色俱厉。
“我……我不知道……”苏佩文眼神躲闪,嘴唇哆嗦着,“淮安他……他是不小心摔的……”
“摔的?”我冷笑一声,走上前,“摔跤能摔出这么整齐的……
